一战落幕。
柳子瑜迅速的找到了一处清静无人之地。
四面八方群山环绕,林木重重。
“掌控了大帝殿内的大帝令牌,就可以掌控这一座大帝庄园。”
“在这大帝令牌中,定然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了。”
盘腿坐下的,柳子瑜取出了从大帝殿内得来的大帝令牌。
看着这大帝令牌,柳子瑜就忍不住的想起那大帝殿内出现的大黑猫。
这头畜牲有着虚空大道,肉身体魄也是强的离谱,连极道之力都不能在它体外留下丝毫伤口。
以往那些历经险阻,去到了这大帝殿内的修士,包括那些圣道巨头,无一不是因为这头畜牲的存在,才失去了得到这大帝令牌的机会。
“害人不浅啊。”
“索性这头畜牲不能踏出那大帝殿,要不然这北海之上也就多出了一个大祸害来。”
柳子瑜收敛心神,不再去想那头畜牲,他将法力,精神力,灵魂力,糅合在一起的灌入到大帝令牌内。
瞬间的。
大帝令牌内升起了一道身影来。
这身影从大帝令牌内迈出,九尺之躯,顶天立地。
古袍帝冠,目若星辰。
一股席卷八荒,睥睨众生的浩荡帝威,万古不化的流转在伟岸身影的模糊躯体外。
柳子瑜意识到,这是某一位古代大帝的意志残念,依附在这大帝令牌内。
忽然的。
大帝眼神犀利的锁定了柳子瑜。
这一眼,仿佛要把柳子瑜的前世今生,里里外外都给看穿。
“晚辈柳子瑜,见过大帝。”
柳子瑜不卑不亢,神色凛然的施了一礼。
大帝君临天下,执掌一世,是走到了人道极巅的无上生灵。
可对柳子瑜来说,他连那凌驾于古代大帝的太古天庭神王,都一一见过了,还继承了八十三尊太古天庭神王的“道”与“法”.
这一位大帝的残念身姿,也就不是那般高大了,至少压不垮柳子瑜的道心意志了。
“很好。”
伟岸的身形,让这天地都要容不下去的大帝,嘴角似有笑容的开口道:“小小年纪,可以走到无量境七重来,且还有着三次无上极境,这般资质,本帝自愧不如。”
柳子瑜不惧,可也没有托大:“大帝谬赞了,这都是运气使然。我们还是说说这大帝令牌,相传谁掌控了这大帝令牌,就可以掌控这大帝庄园,这是真的吗?”
大帝点头:“是真的,本帝昔年迟暮之时,在这大帝庄园内留下了这一枚令牌,谁得到了,就可以继承这大帝庄园中的一切。”
“太好了。”柳子瑜喜出望外:“还请大帝赐教,晚辈要如何执掌这大帝令牌。”
“事实上,这枚令牌,有着操纵岛外那一座大帝杀阵的功效。”大帝一眼看向大帝庄园外:“有着随心所欲操纵一座大帝杀阵的能力,不就等同于掌控了这大帝庄园吗?
如今的北海之上,可没有证道之人。那大帝杀阵的一角裂缝,也是本帝设下,待你手持令牌,推动大帝杀阵,这一角裂缝,就能自信愈合。”
柳子瑜倒吸冷气。
掌控大帝杀阵?
“哈哈哈!好啊!这大帝杀阵复苏,北海之上谁人可挡?自今日起,这大帝庄园就是我的一个立足之地,凌天神殿?可笑!
他凌天神殿就是来了一百尊圣道巨头,也别想在哪大帝杀阵前存活,我甚至于可以将凌天神殿的高层,悉数吸引到这大帝庄园外,然后一网打尽。
只可惜这大帝杀阵不能移动,要不然我就能借着这大帝杀阵,灭了那青铜仙殿,要不是这青铜仙殿传人,我也不会颠沛流离,背井离乡的来到这北海来啊。”
心头欢呼雀跃的腹诽着,柳子瑜冲着大帝施了一礼:“大帝赐教,感激不尽。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问大帝,在放置着这大帝令牌的大帝殿内,有一头畜牲,大帝可知道?”
“哦?”大帝畅怀大笑:“这畜牲乃是本帝故人,如何不知?你小子能在它的眼皮子底下拿走这大帝令牌,在本帝看来,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故人?大帝不是在说笑吧,这畜牲可是无耻到了极点。”柳子瑜惊讶的道。
“这就对了,岁月可以磨平棱角,可本帝的这位故人,那是无耻到了骨子里。”大帝说道:“在本帝证道称帝的那一段岁月,天地大环境已经是日渐衰落,还有宇宙规则压制,一人证道称帝,其他生灵在想证道称帝,就要将那帝者斩杀。
可这帝者以下的生灵,又怎么可能斩杀大帝呢?你在大帝殿内遇到的畜牲,名为黑皇,其与本帝生于一个时代,曾与本帝争夺那大帝道果。
可惜不敌本帝,还被本帝削掉一身道行的封印在了大帝殿内。”
柳子瑜不寒而栗,那头畜牲,竟然是与这大帝争夺过大帝道果?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个了吧。
“等一下……这好像不对吧,要是那畜牲被大帝您削去了修为道行,它在大帝殿内神出鬼没时,施展出的虚空大道,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子瑜讪讪的道。
“它不是人。”大帝答道。
“我知道它不是人啊。”柳子瑜哭笑不得。
“这畜牲的血脉独特,天生就掌控虚空大道。”大帝解释道:“本帝削了它的修为道果,可它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本领,可是无论如何也斩杀不掉的。
另外它虽然是失去了修为道果,这肉身体魄的根基也在,总的来说,你能在大帝殿内取走大帝令牌,不会是这畜牲打盹了吧?”
柳子瑜长叹:“一言难尽。既是大帝故人,待我掌控了这大帝庄园后,晚辈是……”
“你看着办。”大帝目光深邃,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本帝的这位故人,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过,而且是屡教不改,死不认账,你可不要被它骗了才是。”
柳子瑜点头:“大帝教诲,晚辈牢记于心。”
其实大帝不这么说,柳子瑜心里也给那畜牲下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