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儿的帮助下,一张软软的绿色大床很快就编好,虽然大床是架在高树上,但是床却很结实,让人心安。???中文?网w?w?w?.18111z?w.
绿色大床,床边还开着淡黄色的小花,青草编织的枕头,梦幻的星空,当关馨躺在展步怀中的时候,觉得像是在做梦。
冰儿此时化作了小狐狸,蜷着身子在床头的一角,安静的呼吸,像是睡着了一样,她并非真正的狐狸,身上有一种特别的灵性,所以有它在身边,蚊虫不叮,空气清新。
关馨此时舒服的躺在展步的怀中,她看着繁星漫天,心中说不出的甜蜜:“好美的星空,生活在大都市,一到夜晚的时候,路灯照红了天,我都不记得上次看星空是什么时候了。”
展步一边解着关馨的扣子,一边在关馨耳边说道:“是啊,为了庆祝再次看到这繁星点点,我们运动运动吧!”
关馨知道展步想要做什么,她没有阻止展步的动作,任由展步在自己身上游移,而且还抬抬屁股,好让展步把障碍去掉。
但是嘴上却低声说道:“不要啊,冰儿还在旁边,你会带坏小孩子的!”
展步一边拉着关馨的手放到自己身上,一边低声在关馨耳边说道:“她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且永远也不会长大,不要紧的!”
关馨放在展步身上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该拿开,还是该进一步,她只能楞楞的等着展步的动作。
在这凉如水的夜,淡香的花,蟋蟀的鸣,身边男人火热的身体,关馨忽然觉得自己醉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当展步进入关馨身体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双腿缠着展步的腰,用力的压向自己。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心中仔细体会这美妙的感觉,原来,这就是爱。
……
天空中的星有节奏的眨啊眨,仿佛在吹着欢快的号角,终于在某一刻,夜空中的星仿佛一起落入了平静的湖面中,淘气的孩子丢了一颗白色的石子,于是所有的星都被一道道波纹揉碎,颤动。
终于,湖面波纹散开,慢慢平静下来,星星又恢复了平静,树头上只留下两个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入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关馨用力的把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展步给推开,然后四处寻找丢落的衣服,想起昨晚的疯狂,关馨的脸还有些烫,这是她的第一次。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就那么孤独一生,永远也不会尝到男人的滋味呢,想不到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大男孩身上。
关馨知道,虽然她的心里一直有着那个教官的影子,但是到了现在,这影子早就不是当初的爱恋,而是一种淡淡的怀念和愧疚,她与教官早就不再抱有什么幻想,只是因为一些愧疚,所以一直独身至今。
当得知教官还活着,而且教官的上面还有人记挂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就放开了,那是大人物要考虑的事情,自己不用再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所以关馨才渐渐开始享受自己的生活,与展步睡在一起,不是因为爱。更多的是好奇,当一个男人睡在一个女人身边的时候,任何一点好奇都会让女人付出贞操的代价,不过关馨并不后悔,她虽然不放荡,但也不是那种保守的女孩子,当过特工,对这方面看的很开。
展步和关馨的早餐也很简单,抓了几条鱼随意一烤就是一道风味独特的美食,山泉小溪中的鱼儿没有受过外界的污染,有一种特有的泥土清香味。关馨觉得,与展步在一起似乎随时都有惊喜,就连一道简单的早餐都那么特别。
吃过早餐之后,展步和关馨开始往回赶,至于冰儿则早就跑没了影,这山中对冰儿来说就是一个后花园,想要出现的时候随时可以出现,展步和关馨也没有在意,冰儿虽然可爱,但是却不能带进大城市去生活,她是山中的精灵,离开了这大山,恐怕会不自在。
两人的手机很快有了信号,关馨此时也不往回赶了,而是打了个电话,告诉住在酒店里的那些风水师,让他们找好抬棺人,再次进山准备迁坟。
半日之后,六七个风水师以及二十来个抬棺人一起出现在了视野中,队伍看起来浩浩荡荡,原本关馨只是打电话告诉几个抬棺人过来,并没有想要这些风水师过来,因为在关馨看来,这些风水师大多是夸夸其谈,没有真本事,所以不想再用他们。
但是那些风水师却假装不懂关馨的意思,自跟着抬棺人赶了过来,他们主要是来长见识的,听说需要再次迁坟之后,他们就知道展步一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再次动土。
这些风水师大多都有堪舆的经验,他们都觉得那地方无可挑剔,看不出问题,而展步有展露过自己在风水方面的厉害,所以他们都想看看展步究竟怎么说,顺带学两手。
白老也跟在风水师中间,并没有上次的事情有所尴尬,当他听说展步要给人迁坟的时候,他也异常惊讶,那处福地他早就踅摸好了,怎么看都是百年难遇的福地,可是展步竟然说有问题,这让他颇为不服气。
在堪舆这一项上,白老可以说是整个阜荆市的翘楚人物,无人能出其右,许多大家望族的坟地都得到过白老的指点,所以白老对自己的眼力很自信,虽然上次展步戳破了他的诡计,但是从心底来说,白老对展步还很轻视,觉得展步是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而已。
所以白老也跟了来,混在队伍中。
展步自然也看到了白老,一行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多数风水师也不过四五十岁,只有白老一个九十来岁的老翁,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展步倒是没想到白老竟然还再跟着一起来,展步对这个老者的印象不怎么好,作为一个风水师却在别人迁坟的时候捣乱,足以说明这人品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