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丝寒坐下拿出小时钟,小时钟的数字永远都停留在17上边,她翻来翻去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线索。
伸手就将小时钟递给了墨子行,大约是只有线索人才能知道的线索,小时钟到了墨子行的手里慢慢的开始发生了变化。
从它圆圆的脑袋顶上吐出一张纸条,卫丝寒好奇的看了一眼纸条,发现纸条上什么都没有。
墨子行却慢慢的念了出来纸条上的东西。
“萋萋无惨惨,冷月无清清,愁绪不与人渡,君可安否——钊。杨小姜你有听过这东西吗?”
卫丝寒摇头,凄凄惨惨?不与人渡,君安否……
怎么听都是思念他人的啊,还有钊?
“啊啊啊,我怎么怀疑这是在骗我呢?”
墨子行烦的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纸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别人的线索肯定很简单,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是一首词还是一首诗?
卫丝寒埋头看着地板,却看见地板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的男人痛哭,墨子行被卫丝寒戳了一下才看见地板上的画。
一时之间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可能在这里活不下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一个只会搞体育的单细胞生物让他来破解这种烧脑剧情,别搞笑了好吧,他选择现在就去死。
卫丝寒也是盯着这幅画,发起了呆,这个女人的衣角上有一个字,这个字是萋,如果换成是其他的字的话,她不会想太多。
记得刚刚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地板上并没有这幅画的。
这幅画的出现好像就在墨子行念完纸条上的字以后才出现的。
那么这幅画跟纸条有什么关系吗?
“墨子行,你看这幅画。”
“看了看不出有什么。”
“……”
卫丝寒沉默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女人衣角上的那个字,墨子行看见那个字后蹲了下来,手里拿着小纸条,小纸条上的字跟衣角上的字对上了。
这还不止,墨子行在男人的衣领上发现了钊。
钊!
“萋萋无惨惨,冷月无清清,愁绪不与人渡,君可安否——钊。我明白了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萋萋,钊就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写的这个东西,但是其他的又是什么意思?”
随着墨子行的思考,卫丝寒也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地板上的话开始出现了变化,一轮冷月挂在男人和女人的头顶上,他们的样貌不再是哭泣,而是悲愤。
周围还有各种各样的兵器围绕着他们。
奇怪的变化发生了。
墨子行人都傻了,他的线索是在逗他玩儿吗?
“萋萋被人杀死了,钊在全是武器的包围下逃走了,墨子行你记不记得刚才在大厅的人中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冷萋萋,她旁边的男伴叫秦钊,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我是不信的。”
“哇!杨小姜你这个观察力绝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不理我了。”
“嗯,并不是很想理。”
墨子行瞪大眼睛看着卫丝寒,这…这…信不信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有这么说话的吗?好吧,确实从头开始,就是他一直在跟人家巴拉巴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