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唐砂又说了些不是那么凝重的话题,聊天聊得还算愉快。
唐砂有些犯困,卿政也不再打扰。
等唐砂醒过来的时候都是傍晚了,若是卿政没叫她起来吃饭,可能她现在还在美梦中吧。
卿家的伙食倒是不错,吃饭的时候卿政反复叮嘱唐砂,让她晚上不要乱走。
唐砂连声道是,怎么忽然这么啰嗦呢
其实不是卿政啰嗦,而是因为卿政知道唐砂那尿性,就是在一个地方待不住。一旦有什么东西引发了她的好奇,指定就会去。
唐砂晚上是真的没出去,卿家危险她是知道的,而且卿家的那些手段,做的那些恶事,多多少少听说了。
唐砂因为下午睡了,现在不是很困,点起灯开始写东西。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睡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唐砂睁开眼睛,意识还有迷迷糊糊,一看就是吸了迷烟。
看来是自己太放心了,居然着了别人都道。现在她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睛也被什么东西蒙住,浑身乏力。
“你醒了。”
一到声音传来,是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
唐砂下意识侧耳听:“你是何人”
无论他是什么人,反正现在应该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毕竟若是取命的话,她早就活不成了。
一个能在卿政眼皮子底下把自己带走的人,怕身份不简单。
“你猜猜看。”那人似乎想逗逗唐砂,语气还算祥和,只是既然把自己这样绑着,再祥和也不是什么好人。
卿家有这个实力的,卿彧可是这声音未免也年轻了点,据说卿政的爹都一百多岁了。
“我肯定不认识你。”唐砂一本正经肯定道。
这下把那人逗乐了:“猜出来我就给你解绑。”
奖励式提问
“卿彧”唐砂也就认识卿家的几个人。
那人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道:“猜对了。”
话音一落,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和眼前的黑布同时落了下来。
唐砂睁开眼睛,这个地方光线不是特别好,所以也不需要太多时间去适应。
四周封闭,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虽然光线暗,唐砂却依然能够看清他的长相,也就三十岁左右的长相,居然是
若不是知道卿彧一直以来都想炼制长生药然而没有成功。她还真以为他已经吃过了。
唐砂是个识时务的人,她起身弯腰行了一礼:“卿家主,久仰大名,不知卿家主把在下带到这里来是有何事”
“你可愿为我所用”
唐砂:
她听错了这个卿彧实在招揽她
唐砂听到了也不能装没听到,这样的人物你要是在他面前装傻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下生**自由,怕是没办法答应卿家主的好意。”唐砂不能违背自己的心做事,也不能欺骗。最好的方法就是实话实说,想什么说什么。
卿彧又是沉默了一会儿:“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果然每个大佬都会问这句话吗问这句话的人一般都不会选择杀人。
唐砂也选择了一种教科书般的答题方式:“当然怕,但若是我答应了家主,和死了也无异。”
“那你就去死吧。”声音宛若来自天堂,渐行渐远。
唐砂意识瞬间模糊,啪都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倒地之前,唐砂内心呐喊道:曹尼玛,不按剧本走呀。
都说人死之前都会来一场走马灯,一生最难忘的记忆都会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但唐砂还没来得及闪,就没了意识。
以为唐砂死了吗当然不可能,天选之女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唐砂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趴在昨晚写东西都桌上手里还拿着笔,纸上早就被自己糊成了一片。
“做梦了”唐砂放下笔拍了拍自己的脸,一看外面的天,已经透亮。
冬天天亮时间本来就晚,看来时间不早了。
唐砂嘶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这么昏昨晚那不是梦
刚醒来的时候会觉得是梦,可过了一会儿意识清醒之后,才敢肯定,绝对不是梦。自己确实见到了卿彧。
卿家果然很不安全,还是快走吧。
唐砂不知道卿彧有多强大,因为凭自己的水平,不配感受。
唐砂收拾好东西,必须马上走。
“扣扣扣”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唐砂犹豫了一下,然后才上前去把门打开,眼里有着防备。
“我以为你还在睡呢。”卿政今天的红衫和昨日的好像不太一样,上面有银色的绣线。
唐砂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你昨晚没睡好”卿政瞧这唐砂气色不太好,关心道。
他居然不知道唐砂心沉了下来。卿政的实力,和叶悬渊相差无几。叶悬渊有多强她知道,所以这卿彧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有人昨晚,请我去做客了。”唐砂有些些后怕。
卿政原本还笑眯眯的脸色一下僵在脸上,然后缓缓消失。
“他和你说了什么”从声音可以听出,卿政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糟糕到了极点的。
“让我帮他做事,我拒绝了。”真的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装逼过了头。
“走吧,我送你离开。”原本准备好的饭也不想你,他现在只想带着唐砂离开白侠岭。
唐砂也是乐意,下山比上山更快,卿政一直送出了唐砂三十多里地才翻身回去。
走之前,唐砂只能对卿政道一句:“万事小心。”
从来不知道卿彧的强大这般非人,那当初自己在南疆的一切行为都在侯希声的掌控之中
那刘奇又有多强大呢
自己以前把他们想成人了,是她的过错。这样谁又能干掉谁
只要想一直躲着,谁又能找得到
唐砂回去的时间比来的时候少用了三天。马儿吃不太消,都厌食了。
好在没半路倒下。
唐砂刚到城门口,铁柱就出来迎接。看到唐砂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那令牌有没有起作用。
其实除了铁柱说的那些以外,这个令牌还有一个人情作用。
这张令牌原本并不是他的,而是他爷爷的。
他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在为皇族卖命。可是他爷爷不是暗卫,而是一位将军,赫赫有名的铁将军。
也是先帝那一代崇拜的英雄了。
听他爷爷说,当初卿家还没有现在这般强到没有对手。卿家是几百年的家业,什么行业都做。原因就是因为有一位强大的家主。
每一代的家主都异常强大,可始终都没有达到一骑绝尘的程度。
卿彧作为那一代的继承人,那时候他还年轻,可是实力不会比现在的卿政他们弱,甚至更强。
后来卿彧和卿家当时的家族,也就是他的父亲之间产生了搏斗。
卿彧受伤逃走,被铁柱爷爷所救。卿彧为了养伤,在铁柱爷爷的手下干了两年。
后来等伤完全恢复,他的功法也因为那次命悬一线而得到了突破。
卿彧重新杀回卿家,看了自己父亲的首级,挂在卿家山门之上。
卿彧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当时所有的异声者。后来稳坐家主之位。
而这张令牌,就是当时铁柱他爷爷亲自给卿彧的,让卿彧帮他管理手下的暗卫。
卿彧回了卿家之后,亲自把令牌还了回来,并且说,他永远不会伤害持有令牌之人。
他爷爷当初在死的时候就说,卿彧此人,得罪不得。
所以得知唐砂要去卿家,直接就把令牌给了她。
卿彧虽然当初镇压的手段极其残忍,而且也算得上是个白眼狼。
但铁柱想,有总比没有好吧,不管卿彧信不信守当初的承诺,都算一层保障。
唐砂不知道这些事情,铁柱也没打算告诉唐砂,平安就好。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