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这想法一出,拿酒杯的手腕刚一动,却发现这时手中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叶琛的手中。
叶琛松开梅姨,端着那装有蛊虫的酒杯,走到刚才一直帮梅姨说好话的李叔身边,他冷冷的说道“李叔,梅姨既然不喝,要不然你替她喝了这杯酒怎么样?”
那李叔看着叶琛手中的酒杯,脸上露出了难掩的惊恐神色,他也知道这酒杯里面到底装着是什么东西。
“我……我不喝!”那李叔用力的摇摇头,然后摆了摆手。
叶琛冷笑一声,厉声说道“老东西,你们都不敢喝的东西,凭什么就让我老婆喝!”
白正看到这一幕,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皱了皱眉头小声问道“小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杯酒不会有什么毒吧?”
“当然有!”
叶琛点了点头,回了老泰山一句。跟着他将酒杯高高举起,将杯中的酒慢慢的倒了出来,不一会儿杯中的酒便全部倒到地上了。
随着杯中的红酒全部被倒光,一条暗红色的蛆虫赫然出现在杯子里面,那蛆虫不停的蠕动着,众人看了都感到一阵恶心。
梅姨这时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到这时她仍然想不明白,叶琛到底是怎么做到未卜先知的。
这时李叔跟梅姨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时叶琛指着那只蛆虫,然后冷冷的说道“你们以为今天田夫人是真心来赔礼道歉的!”
白正微微一愣神,跟着就回过神来,猛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指着梅姨厉声质问道“田夫人,你这是想干什么,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然这般歹毒!”
白老爷子这时脸色也大变,整张老脸一寒,他万万没想到,田夫人竟然跟他玩阴的,她要暗地里给白妙颜下毒,她这一手,明摆着是要让白家绝后。
其余那些被梅姨请过来的长辈,也都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梅姨脸色煞白,她故作镇定的说道“小叶,我不明白你在搞什么明堂,我可从来不知道这个酒里面有条虫子!”
“是么!”
叶琛轻蔑一笑,他走到梅姨另外一边,一把夺过梅姨的挎包,然后拉链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一个婴儿玩的拨浪鼓便从包里面倒了出来,这个拨浪鼓正是那天朱龙给他的。
叶琛拿着拨浪鼓轻轻一摇,那暗红色的蛆虫,先是扭了几下身子,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分泌出一堆深红色的液体,看了好不吓人。
“田夫人,你这拔浪鼓,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叶琛轻蔑一笑看着梅姨,眼中尽是不屑的神色。
现在谁都能看得出来,今天梅姨摆的这桌酒明面上是赔酒宴,暗地里是一桌鸿门宴。
“我……我!”
梅姨疯狂的摇着脑袋,然后看了一眼包厢门,深吸一口气,扭头就朝着那门口跑去。
她的这些动作,全然被叶琛收在眼底!梅姨右腿刚抬起来,叶琛便把他一脚踹到地上,断了梅姨想要逃跑的念头。
叶琛这时又倒了一些酒到那杯装着蛆虫的酒杯,然后慢慢的走到了李叔的身边,然后冷冷的说道“老东西,快交待田夫人到底给你许了什么好处,要不然你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帮他说话!不说的话我就让你喝下这杯酒!”
那李叔吓得脸色煞白,他全身不由得开始打颤起来,讲话也变得不利索。
“我……我说说,田夫人告诉我,只要这个虫子被妙颜喝进去,她就能控制住整个白氏集团,只要控制妙颜,那么白家就是她的,到时候可以分白家一半的股份给我!”
“一半的股份!”
叶琛嘴角微微一扬,冷冷的看向了梅姨,说道“田夫人,想不到你是这般的慷他人之慨,不过你到提醒我,用这个可以控制人,既然这样子的话!”
叶琛回过身走到梅姨身边,然后蹲了下去,用力捏着梅姨的鼻子,将那杯装着蛆虫的酒直接硬灌进梅姨的嘴里。
那蛆虫一入嘴,便疯狂的朝梅姨的胃里钻去。
梅姨这时脸色大变,整张脸死气沉沉,脸上写满了绝望。
叶琛站直了身子,然后回到了白妙颜的身边,跟着轻轻摇了摇那个拨浪鼓。
刚一摇完,梅姨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面部变得狰狞,双手捂住腹部,疼得她直接满地打滚。
“哇,还蛮好玩的!”
叶琛脸上露出小孩子般贪玩的神色,再次用力的摇了摇拨浪鼓。
“啊……”
梅姨再次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声音一下子变得沙哑!眼眶中已经流出泪水,她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手臂上更是青筋暴起,样子惨不忍睹。
包厢内的众人,看到梅姨这副惨状,脸上都露出了惧怕的神色。
白老爷子跟白正两父子这时心中更是感到后怕,脸上的怒气越发的厚重!就这种虫子让白妙颜吃进去,那么整个白家可还真是由梅姨说得算了。
“求……求求你,你不要再摇了!”
梅姨艰难的爬了起来,她头发的这时已经乱成一团,脸色更是苍白无比,眼中尽是乞求的神色。
那种从胃部传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在这里。
叶琛嘴角微微一笑,问道“梅姨,我听说你准备把田氏集团的股份全部转送给我吗?”
“我……”
梅姨嘴角微微一张,眼中露出迟疑的神色。她手里可有着田氏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价值几十亿,现在说送人就送人,换做其他人肯定也是会犹豫的。
看到梅姨没有同意,叶琛又很随意的摇了三下拨浪鼓,摇房整个房间里面又立马回荡着梅姨的惨叫声。
“你别摇了,你别摇了!我……我同意!”
梅姨无力的点了点头。
“明天下午,我要见到你的股份转让合同,到时我再把这鼓还给你!”
叶琛扬了扬手中的拨浪鼓。
梅姨连连点头,刚才的痛苦,仿佛就能直接把人直接撕碎一般,这种痛苦她一分钟都不想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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