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司徒青云那惊人的构想,封不欠额上不由生出了汗来。八?一??w≥w≠w≈.≥8=1≤z=w≈.
链接五灵之力,造出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蕴法阵”!?
司徒青云若是把这种话说给旁人听,定会被人说成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可此刻他的听众却是封不欠!
这世上唯一一个身藏五条灵根,并且成功达到五灵相融的人!
所以封不欠虽然吃惊不小,但却并没有失声说出“不可能”之类的话来。
因为封不欠比谁都清楚,司徒青云的构想是可行的!
五灵之力确实能以相生之序架构链接,自成圆转,从而生出源源不绝的灵力来!!
但是,若想将五灵链接成阵,所需的五种灵力的精纯程度必须完全相合,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差异!
可要知道,这世上每个生灵体内的灵根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其内所蕴生的灵力纯度也不可能完全相同,所以想找到可以完美契合的五种灵力,在常人的认知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拥有“元力”的封不欠,却完全可以将这种“不可能”化为可能!
此时,司徒青云看着封不欠那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轻哼一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这小子现在心里一定以为我是了疯着了魔,才会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主意来!”
封不欠忙回过神来,摇头道:“不不不!前辈误会了!晚辈绝没有那等想法!”
“你不用解释!”司徒青云摆手一笑,“你觉得我疯了倒是正常,就连我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个构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可都到了这种时候,我……实在是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他徐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事实上,这个构想,早在我炼器之术小成之时便已经有了!我一直都对‘龙族’十分着迷,不会放过然后研究它们的机会!尤其是它们的‘元灵力’,我更曾费劲心机,苦苦钻研!毫不夸张地说,这东洲之上,单论‘元灵力’的了解,绝无一人能及得上我!”
“虽然我最终也没能破开‘元灵力’的奥秘!但我却现‘元灵力’不但比之寻常灵力强大,更比之稳定许多!于是,我便设想,既然寻常灵力难以构筑那‘灵蕴法阵’,若是用‘元灵力’的话,或许可以一试!”
“但是‘龙族’神秘稀少至极,若想得到五种‘元灵力’也绝非易事!而且我所需要的,还不是普普通通的‘元灵力’!有许多血脉弱小的‘妖龙’,生出的‘元灵力’根本达不到我想要的水准!可纵然是我,花费了数十年的光阴只是凑到这四种合格的‘元灵力’,也已经算是运气了!”
封不欠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十分的赞同!
因为他能感觉到,面前飘浮着的四团“元灵力”,绝对都不是来自“异龙榜”上排名靠后的七十二“妖龙”,而是都取自那三十六“业龙”!
他可是十分清楚,寻找“龙族”是多么艰难的事情,若是无媚儿这等神秘的龙族大能在身,封不欠怕到现在也难寻到一条!
虽然面前这些不是“龙魄”,只是一缕“元灵力”,但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若非司徒青云贵为东洲第一炼器师,财力人脉皆是不缺,恐怕一辈子他也难寻到一种“元灵力”!
心中感慨的同时,封不欠也终于明白了司徒青云带自己来此的目的!
他不由笑道:“前辈!您带我来此,是想要我‘水月流影龙’的‘水元灵力’吧!?”
眼前金、木、火、土四团“元灵力”,缺少的,正是“水元灵力”!
“不错!”司徒青云一拍手,“小子倒是聪明!”
“‘龙族’难寻,而‘龙族’之中,‘水龙’一族想来低调神秘,且多数隐于河泽大海之中,又皆俱幻化之能,所以更是难寻至极!”
“而东洲之上,唯一一条已知的,且能够达到我的要求的‘水龙’,便是‘幽族’世代相传的这条‘水月流影龙’!”
封不欠闻言,不由奇道:“既然前辈早早便知道这‘水月流影龙’,为何不再之前便问‘幽族’讨要!?凭您的身份,想来他们也不会拒绝吧!”
哪知司徒青云却冷哼一声,怪里怪气地笑道:“小子!看来你对‘幽族’是丝毫不了解啊!”
封不欠不由一愣,又听司徒青云继续说道:“‘幽族’是东洲少数几个古族之一,亦是公认的东洲‘幻术第一世家’,虽然‘幽族’实力强大,却是十分的低调神秘,一直隐世不出!他们不出来,也不让外人靠近!更别说,你要是有求于他们,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司徒青云说着说着,竟是大有怒色!
“一向都是别人求老子!何时见过老子求人的!那种热脸贴冷屁股的狗屁事,我是做不出来!”
封不欠闻言一笑,这倒是司徒青云的脾性!
传闻他就因为自己的名字与“浩然正气阁”祖师爷聂青云相似,所以便一直对“浩然正气阁”十分亲近。若那“幽族”真有其说的那般不近人情,司徒青云不求他们,倒算正常。
又听司徒青云愤愤难平地哼道:“提醒你一句,尽量别跟‘幽族’的人来往!我的印象里,除了你的丈母娘,‘幽族’的人几乎都是讨厌至极!”
“丈母娘!?”封不欠又是一愣,顿时满脸的不解!
司徒青云一瞪眼:“你不会连你丈母娘是谁都不知道吧!?”
见封不欠脸上满是尴尬的笑意,司徒青云一撇嘴,叹道:“倒也是……没几人敢提的陈年旧事,你不知道也算正常!记住了!你的丈母娘,那东方傲绝的妻子,东方伊人的生母,就是曾经幽族的二小姐——幽若!”
“幽若!?”
封不欠默念两声,不由好奇地问道:“那她如今在哪!?”
司徒青云微一沉默,然后长长一叹!
“死了!很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