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吾回家看儿子,今天就一章,请兄弟们原谅,两地分居的苦逼老吾吧!收藏,推荐,别停啊,谢谢!)
“无耻!”季羡妮气的酥胸起伏不定,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那个欠揍的家伙,心想好啊,居然要挟到本姑娘头上来了。
角笔儿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之间的斗法,不得不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都是满脑子小伎俩的主儿。
此时,前台服务员进来,将刚才陈锋电话里提到的事情,跟季羡妮汇报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给他回电话了,我亲自跟他说。”
季羡妮将前台打发走以后,转头又看向陈锋,这时季羡妮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抿着性感的嘴唇,低垂着玉笋般的下巴,轻声说道:“条件可以改一改吗?让我请你吃饭吧,感谢你大老远辛苦跑一趟。”
陈锋听到这句话,心里那个乐呀,心想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终于服软了吧,看来不用点手段,还真搞不定你。
坐在一边看好戏的角笔儿,却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心中为陈锋叹了一口气,哎,你还是不了解妮妮,只要她做出这个表情,后面准没好事。
“谁请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你一起吃饭,我就心满意足了。”陈锋把身边的画轴递给了季羡妮。
季羡妮接过画轴后,柔声问了一句:“邢逸还有什么交代吗?”
陈锋一时有些飘飘然,第一次听到季羡妮,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心里那个舒坦啊,他笑呵呵的答复道:“他说这两幅字,一幅是送给羡妮斋的,一幅是送给角笔儿的。”
“哦。”季羡妮说完,脸顿时沉了下来。她冷哼一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陈锋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脸色说变就变了。
电话接通了,也是免提的:“您好,这里是紫金罗兰酒店,请问您是订餐还是住宿?”
“请问陈锋先生在吗?”季羡妮一边讲着电话,一边看向陈锋。
“他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转达的吗?”前台小静柔声问道。
“哦,是这样的,本来说好要请陈锋先生吃饭的,不过,我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帮我转告他,说等我回国后,再请他吃饭吧,具体时间啊,大概要三年之后吧。”说完,季羡妮就挂上了电话,不屑的扫了陈锋一眼。
小样儿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点儿。
扑哧!坐在办公桌后的角笔儿,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失礼,又急忙用玉手捂住了嘴巴,柳眉弯如新月。
坐在沙发上的陈锋顿时傻眼了,想不到这妞儿真狠,把这顿饭局,一杆子支到了三年以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招玩的可够绝的。
“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可以离开了。”季羡妮开始下逐客令了。
陈锋站起来,呵呵一笑:“这次算我输一局,不过,我是不会放手的,咱们下次再会。”说完陈锋就潇洒的走出了办公室。
“妮妮,你干嘛这么对人家啊,我觉的他还不错啊,你那么讨厌他吗?”角笔儿好奇的问道。
“表面光鲜,内心邪恶的人多了,你能看的出来?”季羡妮把两幅画轴放到桌子上,推过一张椅子,坐到角笔儿旁边,接着说道:“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他一定在社会上历练了很久,为人怎么样先不说,那一身的江湖气,我就不喜欢。”
角笔儿轻声一笑,娇声道:“在为人处事方面,你一向比我冷静,如果你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我不希望你错过。”
“行了,你就别为我操心了。”季羡妮欠身,从桌上拿起一幅画轴,没有打开,而是笑嘻嘻看向角笔儿:“迷糊,我觉的你跟邢逸,倒是挺般配的。”
“你不是说他已经结婚了吗,还有个女儿。”角笔儿没想到,季羡妮会把话题,又扯到她的身上。
“这次去紫金罗兰,听表婶儿说起他的事情,我才知道,他不但才华出众,而且还有情有义。那个小女孩儿,原来是他救回来的,并不是亲生女儿。还有,跟他高超的医术相比,书画只能沦为微末小技。”
“他这么优秀,那你为什么不去追求他?”角笔儿一脸笑意的看着季羡妮。
“我还真有过这个念头。”季羡妮把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悠悠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很了解自己,我镇不住他。像他这么个绝品男人,一定会吸引很多像你这个级数的女人,与其每天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倒不如选择一个,自己能够降服住的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只把我捧在手心里。”
角笔儿听了季羡妮的话,俏目横了她一眼:“那你还把我往火坑里推。”
季羡妮笑嘻嘻的说道:“你不一样啊,我们家迷糊,容貌绝世,才情惊艳,性格温婉又知书达理,一定能牢牢的把他拴住的。”
角笔儿柔声一笑:“我看未必,其实我倒认为,一个优秀的男人,就该有几个红颜知己相伴。”
“什么?”季羡妮真的无法淡定了,猛的直起上身,盯着角笔儿的俏脸,像要重新认识她一样。这是她第一次听发小谈论感情的话题。
角笔儿伸出玉手,轻拍了一下季羡妮错愕的脸颊,娇声说道:“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不会被现代女性所理解。也许是我沉醉在古文化里的时间太久了吧,潜移默化的就认同了古代人的爱情观念。”
季羡妮摇了摇头说道:“迷糊,你的爱情观,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了,要是让那帮男人听到的话,不知该有多疯狂的想要来追求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不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的事情吗。”
角笔儿从季羡妮手里,把画轴拿过来,解开绑线,轻声说道:“有那么容易追到我吗?想要被我看上的男人,必须是天下间绝无仅有的,而且一定要深爱着我,愿意为我生,为我死。”
“看来邢逸说错了。”季羡妮认同不了发小这样的观点,叹声道:“他说你是完美主义者,想要追求那种,宁肯殉情,也要轰轰烈烈的爱情。”
“他没有说错,爱情的完美,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内心。”角笔儿说了一句,让季羡妮听不懂的话。她苦着脸摆摆手,娇声说道:“哎呀,算了,不跟你谈论这些了,太深奥了,搞的我头疼,还是看字画吧。”
角笔儿看着发小那副痛苦的样子,轻声一笑,然后打开了画轴。
当季羡妮看到那副字的时候,一阵心凉,惊呼出声:“这,这字好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