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宇的惊讶我没办法解释,总不能告诉她,其实我会摆的符阵多的数不清,比这个更难的符阵我都能摆出来。八√一 w√ww.
冲她微微一笑,我只说是师父林玲教的,我也不知道这符阵是什么等级的风水师能摆出的,只是现在用驱邪符阵比较好而已。
李晓宇说,等这次的任务完事之后,一定要见见我的师父,看看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风水师。
我自然是同意了。
符阵摆好后,我便问了刘先生厨房的位置,就朝那走去。
李晓宇不解的问:“你肚子饿了吗?去厨房做什么?”
确实,晚上我和李晓宇根本没吃东西,她会这样想也是正常的。
不过现在可不是做夜宵吃饭的时候,马上就午夜十二点了,那棺材里的阴魂随时都会出现。
我说:“我到厨房看看,能不能找些锅底灰,这阴魂应该是想害刘先生,所以我们最好能躲起来,不让它现。”
李晓宇说:“不想让阴魂现,跟你找锅底灰有什么关系?”
我不解,锅底灰的作用难道她没听说过吗?
可很快,李晓宇就明白了,说:“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在身上涂满锅底灰,好达到让阴魂看不到的效果吧?”
我说:“没错。”
李晓宇皱眉说:“可那也太埋汰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两张隐身符,你先拿一张贴在身上,也能达到让阴魂无法察觉的目的。”
从包包里取出隐身符,递到我手中,李晓宇说:“这符可比锅底灰的效果要强的多。”
我把符拿在手上翻看,上面的符咒印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式。
我想,既然有这么好用的隐身符,那林玲怎么还让我涂锅底灰?
不过,随后我就明白了林玲的用意,她可是爱财的女人,这隐身符本钱一定很贵,哪有随处可见的锅底灰用的便宜?
心中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把符贴在了身上。
现在已经快要入冬了,晚上的温度很低,我们站在灵棚里面,被凉风一吹,就浑身一个激灵。
好在我现在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菜鸟,能清楚的分辩出哪些是凉风,哪些是阴风,不至于搞错。
我和李晓宇都贴了隐身符,悄悄的站在刘先生的身后观察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困意都涌了上来,也没见到那口棺材有任何异常。
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结果,手机突然花屏了。
这可不是手机故障,而是受到某种磁场的影响,才导致花屏的,也就是说,那阴魂要出现了。
“王宇,注意点,我感到那阴魂就要出现了。”
李晓宇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不愧是协会的天才风水师,李晓宇能在这么年轻就达到七品,可不光是因为学习用功,她还有过普通人好几倍的灵觉。
如果不是我的实战经验丰富,我肯定无法察觉到那阴魂即将出现。
我应了一声,然后打起精神,睁大了眼睛看向那口棺材。
刘先生还跪坐在符阵当中,他已经开始打起了盹,看来困的不行。
这时候,我们就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哇哇哇哇……
我的心脏顿时跳动就加快,原本还有些的困意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因为这婴儿的啼哭声中带着无比浓烈的怨气,这可不是低级鬼魂能散出来的。
我暗暗庆幸,还好提前贴了隐身符,不然可就直接和那阴魂对上了。
李晓宇也面露凝重,她似乎根本没想到,这个阴魂居然这么强大,已经出了这次的考核任务范围。
她轻声说:“还好陈蔚松没有过来,不然他可能就危险了。”
我点头认同,以他的本事,对付快要变成恶鬼的阴魂,确实很难。
悄悄的把手放在背包里,握着一个装童子尿的瓶子,只要等那阴魂出现,我就把童子尿泼过去,先去一去它的锐气。
可惜,我还是忽略了人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是多么的脆弱。
本来还在打盹的刘先生,也被那阵婴儿的啼哭声给惊醒。
起初他还能按我说的,做到不出任何声响。
可接下来,那婴儿不再啼哭了,而是出诡异的笑声。
咯咯咯……
刘先生顿时炸毛,只见他脸色惨白,浑身抖,尖叫了一声妈呀,就吓得连滚带爬跑出灵棚。
他可能是刚从困意中醒来,现灵棚里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注意我和李晓宇站在他身后,然后偌大的一个灵棚,里面有口让人毛骨悚然的棺材,关键是,棺材里一会出现婴儿的啼哭,一会又出现婴儿的诡笑,换成任何人都肯定会被吓晕的。
看到他的样子,我心里暗叫一声坏了!
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他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乱叫,更不能走出那个驱邪符阵。
这下可好,刘先生不但叫了出来,更是跑出了驱邪符阵,简直没把我气疯。
刘先生跑出灵棚的刹那,一阵阴风猛然掀起,刮的灵棚上的帆布猎猎作响。
伴随着这阵阴风,那令人胆寒的婴儿笑声又出现了。
刘先生整个人如坠冰窖,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地上,全身打着哆嗦,一个劲的喊救命。
我知道,那个婴儿的阴魂已经出现,只是它并没有显出样子,我没有阴阳眼,又没带见鬼眼药水,根本就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心急之间,李晓宇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剂,交到我手中,说只要对着眼睛喷一下,就能短时间内看到那只阴魂。
李晓宇的帮忙真是太及时了,感谢的话我也没说,接过喷雾剂,便往自己的眼睛上喷了起来。
喷雾剂有些刺眼,但比起见鬼眼药水要好的多。
揉了揉眼睛后,我就看到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像一张画布,然后,我就看到那口棺材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只血淋淋的小手从棺材缝隙里伸了出来,那只手瘦骨嶙峋的,就这样使劲从缝隙里向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