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虽然管理着一个村子,但在他印象里,真的是想不起来有什么人跟外人生过矛盾。w√w wく.く8★1★z w .★c★om
这时,孩子他爸想到了什么,开口说:“村长,你说会不会是前年彭村跟咱们争后山的归属,因为失败才捣的鬼呢?”
村长一愣,眼睛微微眯起,并没有回答。
我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来,便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说:“也没什么,就是后山那一块靠近两个村子的边界,不过这山是祖祖辈辈们传下来的,那彭村人非说离他们村子近,应该归他们村子所有,于是我们不同意,两村人还因此打过一次群架,最后我们村的人多,打赢了这场架,后山也就成功保住了。”
听了村长的话,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在乡下,尤其是以同姓氏为群体的乡下,这种争端经常生,像我住的村子里,就生过因为水渠浇田和别的村子打架的事情。因为我们村是下游,邻村的在夏天田里急需浇水的时候居然把水渠给堵上了,导致我们村好多田地浇不到水,这才生了剧烈的冲突,那时候因为两个村子闹矛盾,见到别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顿再说,说提有多吓人了。
我猜想陈村可能就是因为后山的问题才导致被对方给下了鬼降,于是问村长:“那后山在什么地方?”
村长说:“你不是也去过吗?就是现红木棺材的那座山。”
我的心咯噔一下,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一样,难道村里的孩子中了鬼气是那棺材里的鬼物害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便说:“村长,我怀疑你们村的孩子之所以会打摆子,极有可能是那红木棺材惹的祸,所以明天我想你找些人帮我把那棺材给烧掉。”
“烧掉?”村长愣了一下,有些难为情的说:“那棺材一看就不是现代的东西,说不定是清朝年间的,这么烧掉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冷笑:“怎么?你还打算开棺死人财?告诉你,那棺材上的阴气极重,如果里面有尸体,随时都可能变成僵尸,到时候别说我了,就算再来比我厉害一倍的风水师,都没有把握除掉那僵尸,你是觉得财重要还是村子的安全重要?”
村长脸色有些白,最后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既然这样,那就听你的,明天我会招齐些年轻人,跟你一起把那红木棺材烧掉。”
有了村长的保证,我这才放下心来,最后在村长的安排下,我借住在一户村民家里,此事暂不多说。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床上睡觉,就听到外边乱成了一团,我想这个村子怎么了,不就是去烧个棺材,至于闹这么大的动静吧?
正翻个身,想继续睡,村长就急急的推开了我的房门,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师,不好了,陈二癞子他、他死啦!”
我吓了一跳,一脸蒙逼的问:“怎、怎么死了?”
不怪我害怕,因为我担心村子里的人会认为我是凶手,毕竟我是外来人,而且昨天晚上那陈二癞子明显对我有偏见,万一抓不到真正的凶手,就把我拉出去顶数,那不就亏死了?
村长急的满头大汗,嘴里根本说不清楚,便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下来,我连衣服都没穿,就被他拉着跑了出去。
来到陈二癞子家,那里围满了村民,只听有村民说:“真可怜啊,陈二癞子虽然平时讨人厌,可也不至于让人下死手吧,居然连肚子都被人破开了,这还是人做的事情吗?”
“快把小孩都拉回家去,也不怕看到了做噩梦!”又有村民对着那些带小孩的妇女说。
这时,村长把人推开,骂道:“都站在这里做什么?都闪开!”
分开人群,村长带着我走进陈二癞子的家里。
我很无语,就穿着一双拖鞋跟了进去,心想他被人杀了应该报警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警察。
可一到屋子里,我就被满屋子的血腥味给呛的直想吐,陈二癞子的家里好像经历过一场地震一样,乱成了一团,衣柜、电视还有锅碗瓢盆全都散落在地上,而更让人头皮麻的是,陈二癞子竟然被人给开了膛,肚子里的肠子流的满屋子都是,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一样。
几个在他家里守着的村民直接被这场景给吓得尿了裤子,脸上一阵青,还有一个村民更是把昨天的隔夜饭也吐了出来。
村长惊恐的对我说:“大、大师,陈二癞子不但让人给开了膛,连、连心脏都被人拿走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些贩卖人体器官的人搞的鬼?我、我听说城里人有专门卖人器官的黑心贩子。”
我只看了一眼,然后就退出了屋子,那场景太吓人了,连我这么胆大的人都吓的腿脚直哆嗦,更别提那些已经吓得尿裤子的家伙。
出了屋子,我说:“这事你应该立马报警啊,你拉我过来有毛用啊?我又不是法医!再说了,是不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坏人我哪里知道?一切都得等警察来了才能有定论。”
“对对,报警,我都糊涂了,居然忘记这一出。”村长一拍脑袋,然后赶紧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而这时,一个村民跑了过来,喊:“村长,在后院现了陈老师,他正晕倒在地上。”
村长一听,把电话收了起来,说:“他怎么会出现在陈二癞子的家里?难道是他下的杀手?”
说完,村长便立刻跟着那人跑到院子里,我则跟在他身后一齐过去。
那村民果然没说错,陈老师正呈大字晕倒在地上,不过他的脸上似乎充满了恐惧,似乎经历了相当恐怖的事件一样。
村长让人把陈老师弄醒来,他觉得从陈老师口中或许能知道陈二癞子的死因。
几个村民上前各种叫喊,都叫不醒陈老师,村长一怒之下,上去就是几巴掌抽了过去,把陈老师的脸都打肿了,这才把他从昏迷中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