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护士说话太不负责了,又没经过医生的鉴定,她怎么能擅自认为刘明是精神病呢?
我没再搭理护士,推开病房门走进去,护士出言阻止,说无关人员不能随意打扰病人,我告诉她刘明是我的朋友,她这才满脸羞愧的离开。
进了病房后,我来到刘明身边,大声喊他的名字。
可惜他的精神似乎不在状态,眼神也是相当的呆滞,我接连喊了好几句,这才反应过来。
待他情绪平静下来,我问他为什么大喊大叫,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吓着了?
刘明半天不回答,在我不停的追问下,这才哭着说:“我真的不想再做了,她每天都要,我……我都快要死了……”
“谁每天都要?要你什么东西?如果是遇到敲诈勒索,你就报警啊!”我一时没听明白刘明的意思,毕竟我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呢,所以就以为他是遭坏人惦记了。
刘明被我的反问弄的一愣,随即脸上尴尬的说是他女朋友。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什么敲诈勒索,而是每天晚上纵~欲过度了。
我说:“你既然受不了她的那方面要求,那就直接拒绝啊?我可在书上看过,说女人是地,男人是犁,只有用坏的犁头,却没有耕坏的地,你都肾亏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做什么?”
刘明只是叹气,看他的样子,八成是无法拒绝他女朋友的那方面要求,我劝也劝了,听不听就是他的事。
从包里掏出一张护身符,我递给刘明,说这能保他平安,虽然还没开过光,但有比没有好。
本来我是想给他开过光的护身符,可想到一张开过光的护身符得卖好几百块钱,加上师父那小气的样子,如果知道我这么败家,那还不得找我拼命?
刘明对我的符并不上心,我也不想再说什么,让他安心在医院治疗,然后就要离开。
这时,刘明却突然抓住我的手,他带着哀求的目光对我说:“你别走,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陪我吗?我、我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了,所以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好痛苦!”
我这人心软,看他那么可怜,只好答应他的哀求,不过,我说只能在病房走廊陪他,这病房里面味道太重,我闻不习惯。
刘连连头,说:“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说真的,你来了之后,我整个人都觉得安全了许多。”
这话我爱听,能让一个男人都认为你给人有安全感,那不是说明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不管这是不是刘明给我拍的马屁,反正我听的很爽。
“好了,你先休息,我出去买点水果回来。”我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对了,如果今天我女朋友要是来了,你、你帮我拦着点她,我真的不想再和她做了!”刘明心有余悸的说。
“她?你是说你的女朋友吗?”我愣住了,这也太扯了吧,难不成他女朋友还会特意来医院跟刘明啪啪啪?也不怕影响到其他的病人?
刘明点头,说:“是的,她这些天晚上都会来找我,你知道吗,刚开始的时候那还是一种享受,可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受酷刑。我现在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每次都想说分手,心里却又舍不得。”
“既然受不了就分手呗,难道真的有一天她把你搞的精尽人亡才去后悔吗?”我实在想不通刘明心里为什么会舍不得,毕竟这种问题对于我这样的单身狗来说,太过复杂了。
刘明因为我这话,身体都哆嗦了一下,随后他叹口气,说:“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那天晚自习的时候,我是真没想骂那个女同学,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吵的我心烦意乱。”
我又和他聊了一会,最后对他说:“行了,今天晚上你女朋友应该是不会来的,放心睡觉吧。”
我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道理,之前在图书馆找到他女朋友时,她态度那么差,如果真的来了医院,见我守在走廊里,恐怕也会不好意思去和刘明办那种事情。
买完水果回来,我和刘明又聊了很多关于私立学校的一些事情,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灵异事件,我们聊到将近凌晨时分,他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看着这家伙皮包骨一样的身体,我叹息着摇头,这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果然不是我这种只看过几部爱情动作片的菜鸟能明白的。
我帮他把被子盖上,便慢慢退出了病房,来到走廊处的座椅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在病房里和刘明聊了那么长的时间,口水都干了,心想这次的比试连只鬼毛都没看到,就已经累成了狗,真是不容易。
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回来,正想回到座椅上眯一会。然而,当我路过病房门口时,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男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种声音我挺熟悉的,于是来到窗户处一看,却见到刘明的手放在被子里,正在病床上不断的挺腰,做起鬼畜运动来。
尼玛,这样子分明就是在打飞机啊!
我真是被刘明给气的笑了,之前还说受不了,这才没过去多久,就自己撸了起来,拜托,你也看不看自己现在是什么体格了,再这么撸下去,真的不会猝死吗?
就算死不了,被人撞见了也是很尴尬的事情吧?
我相当无语,虽然想阻止他,可这样走进去也不是个事,万一把他吓着,突然阳痿了,这我可赔不起。
我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明那边终于结束了。看着他身体恢复了平静,我惊讶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都瘦成了人干还能打这么久的飞机,这家伙就是牲口啊,太牛叉了。
见他完事了,我便推开病房门,准备走进去,这时候进去也不用担心他会尴尬。但在开门的瞬间,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以为是外面的窗户没关,可抬头看时,那窗户却是关上的。
也怪我晚上精神不集中,所以没太在意这冷风吹来的原因,走到病床前,想和刘明聊聊打飞机的事情,这时,我见他的身体正不停的哆嗦,双眼紧闭,全身的肌肉绷的很紧,好像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