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城不久,他就听到一则消息,朝天城年轻一代的英杰将有一场盛会,由大衍宫与朝天阙的人组织,目的是帮他们找一个人。w≈w≠w=.=8=1≥z≠w≥.≈c≤o≥m≈
朝天城,位于大中域地界,是一个富饶灵气充沛的地域,乃是周围数州最繁华的府城之一。
苏阳选了一个吃饭的地方,位于一座拍卖场的旁边,这里进出与来往的大多是修士。
龙小川走在苏阳前边,龙行虎步,刚一进门还没坐下便是吆喝起来了。
“老板,切两斤牛肉,一斤上好女儿红。”
“嗯……还有什么好吃的再各来一份。”龙小川稚嫩的声音回响这酒楼,许多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好嘞,客观您先坐着,稍……”有一个店员下意识第回应道,但是当他看到来人之后也是忍俊不禁。
这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岁左右,长得还挺惹人喜爱的,怎么一身江湖气?他看到身后的苏阳后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客观你们先坐着,马上就来。”
“嗯。”苏阳点头致意。
“靠!我也是大侠啊。”龙小川闷闷不不乐自语。
龙小川大马金刀地坐下,不过他的肩膀也不过露出桌面多点,像是趴在桌子上,他一脸鄙夷第看着苏阳,显得有些滑稽。
“诶诶,这可是大侠标配套餐啊,你嫌不够还是怎么的。”
“唉……脸都被你丢尽了。”
苏阳擦了擦额头,一头黑线,摇头叹息。
……
酒楼相邻朝天城一座拍卖场,生意非常好,进出这里的人不是修士,就是来拍卖者,出手阔绰大方。
几日下来,辰江生的事情风波未平,反而是越演越烈,死了那么多的人,有强大的散修,还有圣地的高手,成为了人们议论的焦点。
“你们知道吗,朝天圣子可能已经死了,在那场火中死于非命啊。”
“什么,这不可能吧?也太惊人了!”
“天啊,这可是惊人的消息,要是这是真的,朝天圣地会善罢甘休吗,未来之主就这样让人给灭掉了!”
“据说在当时,当时总共有八位圣子在场,听说没有一人活了下来。”
近年来,南岭第一次有圣子灭亡,自然惹出一片大波澜,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人们知道,诸王并起的大世来了,必会有连天大战,圣子级人物殒落,已经在所难免,只是不知谁能独尊,傲视同代。
“苏阳这人真的邪门,只不过天际境界,就敢在星殿小世界大肆屠戮,更是在天炎城上大斩诸雄,现在更是活烧诸圣地,不断开先例,真是所向披靡。”
“以惊世杀阵屠了那么多强者还不算,最后还要以恐怖火焰烧死诸圣子,这绝对是故意的。”
人们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挖掘内幕。
“我听人说,海图尊者他们为了某个圣地许下的承诺去破开杀阵,结果整个人都灰飞烟灭了,只剩下半截海图旗。”
“岂止啊,我听说剑山段家有位早年便是名震南岭的前辈,为了掩护天涯公子撤退,都不惜自曝了!”一人小声说着。
“是吗!这要是真的,那还不吓死人。”
……
龙小川左看看右看看的,听的是津津有味,他的手还小,端着酒杯像是捧着一个碗一样,他一饮而尽,看起来还真有点大侠风范。
“这就是大侠啊!”
龙小川说完,酒杯一摔桌上,那两只小手握着苏阳的左手,脸腮红红的,双目憧憬地看着苏阳,他激动而身情地说道:
“大侠,苏大侠。不不,龙大侠,百川兄!带我闯荡江湖可好?”
“我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最后深藏身与名。”他说着,手还一边比划起来,看起来十分的入戏。
“这样啊,呵呵,就看你受不受教了。”苏阳干笑,这龙小川他还是很喜欢的。
“受教受教……”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好!”一个中年男子赞叹说道。
“来小兄弟,我敬你一杯酒!”
刚才龙小川说的那句诗,让不少人都动容,一个看起来粗狂的中年男子向龙小川敬酒。
龙小川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脸蛋,像是个小苹果,一杯酒下肚,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一样……
“来!我也敬你。”
……
在二楼临窗的位置,有一个青衣男子,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皮肤白皙,缺少阳刚气,多少有些阴柔。
这明显是一个世家弟子,旁边有一对少女专门为其斟酒布菜,伺候的很周到。
他饮了一杯酒,冷冷道:“能够烧死朝天圣地的太上长老不是因为他修为惊世,而是因为这些圣地的大人物没有防备,被其收集到的恐怖火焰沾身而亡,失去了那种火焰他什么都不是。”
“这位兄台言过了,不过怎样说,那个少年烧死了这么多大人物,肯定不简单。”旁边有人不同意。
青衣男子扫了对方一眼,道:“多半年前,他不过离恨而已,如果没有那种火焰,很多人都杀他如撕画。”
酒楼上有人觉得他托大,道:“这位兄台,你未免太过言大了,杀他如撕画,你能做到吗?”
阴柔的青衣男子又饮了一杯酒,道:“杀他易如反掌,一巴掌足以拍死!”
苏阳与龙小川就坐在不远处,不禁扫了他一眼,此人神色平淡,虽然没有显露傲气,但却相当的自负。
旁边,有人很反感他这种姿态,道:“抛弃燕王剑恐怖火焰等不论,他本身不过十几二十岁,然据说修为已达到天际四重境界,这已经相当惊人了,敢问兄台在哪个境界?”
“天际七重。”青衣男子答道,接过侍女递来的白巾擦了擦嘴。
很多人都露出惊色,在这个年龄段有这样的修为,确实很惊人,难怪他如此自负,而且面生,并不像是朝天阙与大衍宫的弟子。
“这位公子姓字名谁?”有人问道。
“白玉风。”青衣男子将白巾轻轻的扔在桌上。
“可是的渠州白鹤宫的白玉风?”
“正是。”
“难怪,竟然是白玉风,在二十岁左右的一代中,渠州少有人能够与之争锋。”
“渠州无大教,更没有圣地,诸多门派都依附朝天阙下。他在这个年龄段,出生中型宗门,有天际七重的实力,确实足以自傲了。”
酒楼上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显然都曾听闻过白玉风这个名字。
苏阳自然不会对这个言称一巴掌可以拍死他的阴柔男子有好感,不过他也不至于在此地与之计较,问道:“听说朝天城周围数州年轻一代有一场盛,不知会在哪里举行,我也想去见识一番。”
“在天丛山脉中,离朝天城并不是很远。”酒楼上有人热心相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