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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娘与大哥二哥兴高彩烈的商量着,三个人你一言来我一语,莫菲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在从前,她从来没想过,听这些家长里短能如此快乐。
虽然她不愿意这个狭小的院里再建个打铁的灶房,可转念一想,这样更好,到时干脆买地重建新屋,省事,这里就专门做个铁匠铺子。而且,她马上就可以为自己铸一把剑了。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张开又轻握,感受想像中的剑柄,柄上的宝石在手心摩擦会是多么美妙。
面前三人商量了半天,差不多定了下来,赵氏带着笑,又要去河边洗她永远洗不完的衣裳。永明要送,赵氏拦着:“今天的衣裳不多,轻得很,送什么,还真是帮那东家洗衣裳洗惯了?”
“那我一会去接娘。”永明呵呵笑。
“你们两个下午记得去挑水砍柴,家里的不多了,你们回来了,这些粗重活以后别让喜鹊做。”
“这是肯定的,娘。”
“娘不说我们也知道的。”永亮对莫菲挤眉弄眼地笑。
赵氏一脸幸福地走了。
赵氏一走,永明就把匕首与铁箭头拿出来,腼腆道:“喜鹊,箭头打了二十个,这匕首是我琢磨着打的,样子不如买的好看,不知道你欢喜不?”
莫菲接过那光秃着柄的匕首,用手指试了试刃,又拿到鼻前嗅着。刃到是利,但铁味太腥,如柴刀的腥铁味一样,这样的铁不纯,也少了韧性,容易豁口,并且刃根本经不住用,得要时时磨。看来大哥的技艺有待提升。
看着永明的脸,她笑道:“我喜欢,大哥对我真好。”
永明笑着:“你喜欢就好,匕首的套子,永亮跑到杀牛的地儿,给人打了一把下手,讨要了一块牛皮来,我在铺子里烘烤了几天,才开始做,还没完工,我今天晚上就给你做出来。”
“大哥二哥对我真好,那套子上给做一个挽扣行不,可以挽在腰带上,我平时就可以把匕首藏在身上……”
“没问题,不过喜鹊,家里开了打铁铺子,你以后别去打猎了,危险着呢。以后有大哥二哥呢。”
“我不打,我教二哥打。”莫菲信口撒着谎。
“对对对,喜鹊不打,喜鹊是教我打。”永亮忙笑道。
永明看着永亮:“你就是要学,也不能误了打铁的正经活,你虽然活计不行,也是能帮帮手的。”
“我知道我知道大哥,一天有十二个时辰呢,除了睡觉吃饭,难道一直不停地打铁?有那么多活计吗?没活我不就可以学打猎嘛,”永亮兴奋地搓着手,“喜鹊,要不,今天就开始教?”
“你看你那猴急样,你们才把箭头带回来,总得把箭做好吧,不然你是打算让我教你使弹弓?”莫菲打趣着,“箭杆我也只削了十只,还得再削十只,还要粘箭头,修箭羽……”
“喜鹊,弓身你做好了?可拿来给大哥看看?”
“就在后院那块石板上晒着的,二哥,你去取来给大哥看看……”话没说完,永亮的身影已往后院窜去了。不一会,手中拎着个轻巧的弓回来。
永明拿过弓,拉开,又收手:“呀,喜鹊,你手真巧,竟做得这么好看,这形状也漂亮。”
永亮道:“这弓也能值不少钱呢,以后没有打铁的活计,我们就做弓箭卖也能赚钱。”
永明气道:“去,喜鹊手嫩,让她天天做弓箭,看娘不打你。”
永亮堆着笑脸:“大哥,我来做中,喜鹊教我,我做了去卖。”
莫菲笑道:“二哥,你还是先学会使弓箭吧。”
“对对对,我要先学会使弓箭,打猎换钱,打不着猎就做弓箭去卖。”
“永亮,你什么都要学,回头什么都做不好的。”永明说道。
二哥这秉性,真如大哥所说,什么都学不好,行多不养家啊。不过,他可以做六长老的那种职务,负责外界的资源管理与交换,这是专门与人打交道的,什么都懂,什么都能说上,精不精不打紧,只要有个精明的脑瓜子就行了。
莫菲笑了:“我们先来粘箭头、修箭羽吧。”
“对对对,喜鹊快,快,快教我如何粘箭头……”
永明摇头无奈笑着:“喜鹊你给我根样杆,我来削箭杆。”
三人就嘻嘻闹闹地削箭杆,粘箭头,修箭羽。
永明把那个匕首套子也赶了出来,黑娃睡醒后就坐在院里,好奇地看着,又催着:“大哥二哥快点做好,快去打鸡,我想吃肉。”
一下午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太阳西沉时,永明才惊觉:“完了,忘了挑水砍柴,说好还要去接娘的。”
“你们去挑水砍柴,我和黑娃去接娘,快点,不然娘肯定生气,这些家务都是正经活,我们手上的事娘可看不上眼。”莫菲忙吩咐着。
永明永亮慌着神,一个拿上挑桶一个拿着柴刀与麻绳,溜烟地跑了。
莫菲收拾好弓箭,牵着黑娃急急忙忙往河边去,心里却升起不明的甜蜜。
她想到前生,小师妹携同两个师兄,去偷吃练丹门下种的灵药,回来还塞了她几株。那时她始终不解,小师妹是掌门的孙女,所得的资源仅次于她和大师兄,为什么要做这要偷摸的事呢?现如今才突然发现,原来曾经的自己是多么乏味啊,她是那样乏味地活了二百多年。竟不知道,原来这样的忐忑是这样的乐趣。
她又想,她一直喜欢吃凡间的珍馐,喜欢华贵的天蚕丝,喜欢在剑鞘与剑柄上镶嵌珍贵的宝石,她以为那是某种向征,并且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认为这是她的向征。但,或许她内心是有缺失的,她不知道而已。
她甚至还想在弓身上刻上花纹。她突然笑出了声。
前生,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那么乏味和矫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