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冲榜,恳求读者大大们看过后,随手丢个推荐票票吧,感激不尽。
“娘,黑娃怕是想吃猪肉了,猪肉与鸡肉的滋味可不同。”莫菲笑说。心里怀念起曾经的小厨房里各式的肉类,五花八门。她多爱吃肉啊,对普通人来说,肉吃多了生浊,可她是修士,洗经伐髓不知道多少回了,岂怕这点浊气。吃肉纯粹为了口腹之乐。
“去,有肉吃还想挑,咱家可不是地主老财家。”赵氏丢了个白眼过来。
记得醒来的第一天,大姐燕子也是这样说过她的,原来根子是在这儿啊。莫菲乐得脸皱起来,奔到厨房去切腌鸡肉了。
赵氏吃完休息了会,又去河边洗她那永远洗不完的衣裳。
莫菲吃得很饱,上午往返镇上,实在累得慌,吃饱了动也不想动,便倒在破烂的床上打算眯一下,如她所料,大房没人来找麻烦,到底那个大堂兄不算太笨。这就对了,大家和和平平的,安安静静的,你过你的滋润日子,我过我的逍遥生活就是了。
奶奶乔氏正坐在大房的堂屋主座,铁青着脸。
王永光担心害怕自己的亲娘妹妹又犯糊涂,亲自己送了她们回家。一路上,刘氏与菊花得了王永光一再告戒,但仍是压不住心里的火,凭什么赵氏那老贱妇生出的小贱货敢打菊花(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回家就添油加醋地把集市上一事说了,满心满嘴的愤怒:“娘,您可是瞧好了,赵氏那老贱妇保不定就和那张家老三有一腿,这二弟的孝期还没过呢,这臭不要脸的**,就急成这样了。”
乔氏骂道:“菊花还在呢。”
刘氏一撇嘴:“娘,菊花都及笄了。”
菊花道:“就是奶奶,我都及笄了。”
乔氏瞪了一眼,但也不再勉强。
王永光眯着眼看着亲娘与妹妹,一字一句道:“菊花,今天如不是你出头,说鸡是偷的,这事应不会成这样。上回说过让不要招惹二房,你在集市上那一句叫出来我就知道可能要糟。现今那喜鹊可不像从前,越看越觉得是生生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看她就是个妖怪,现如今竟然敢打我了!”菊花一提及喜鹊就气得不能自己,集市上那么多人,那小贱货竟然敢打自己,不抽了她的筯剥了她的皮万不能解恨。
王永光脸色一动,看着菊花,“你回屋去。”
“不,我要听,那个老贱货和那个小贱货,臭不要脸的。”
“回屋去!”王永光喝了一声,
菊花吓得一愣,哼了一声,跑了。
王永光低声说:“娘,你千万要提醒菊花,最近万不要去沾惹二房的人,你知道喜鹊这丫头和我说了什么吗?”
“她说什么,她说了什么?”乔氏气鼓鼓地瞪着金鱼眼。
“今天在集市上,那喜鹊丫头对我小声说了一句话,她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娘敢怎么对她娘,她就还给菊花。”王永光说道。
“放肆,这个小贱货!”乔氏手拍桌面怒道。
“奶奶先别动气,这丫头说得没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咱家的光景可不要让有心人暗底使歪,尤其是喜鹊这丫头,现在越发嘴皮子利索,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的理儿,我都说不过。”
乔氏脸色越发铁青:“赵氏这个贱妇,是藏了私了,当初教你与永辉时,是藏了私了,分了家后,才尽心教她的三个贱娃,太可恨了,这个赵氏,自识认得一些字,敢起这样的歪心思,天不收了她呢,天怎么不收了她呀!”
刘氏附和:“就是,娘,这赵氏这等歪心思,天就应该收了她去,如今她们二房的心越发大,我们菊花可是在集市上被喜鹊那贱丫头打了耳光,难道菊花就这样白白被欺负了去。”
乔氏金鱼眼又鼓起来:“赵氏这歪心眼的贱妇实在欠收拾,老大家的,你从明天起,天天叫她来我跟前伺候着,不信整治不了她,这几年,是看着我不太管二房的事,这贱妇,越发心大了吧。”
王永光沉思着:“奶奶你要拿二婶立规矩也说得过去,但不要过份,尤其是与张家老三的说法,万不能乱说出去,菊花这个节骨眼上呢,保不定喜鹊又出什么歪招。今天集市事一出,又得动心思平息,这菊花成亲前,再不能出什么不好的流言,黄家可是又打算开个油铺了,正买铺子呢,可是多好的光景啊,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沉住气。”
又喃喃自语:“其实目前是喜鹊这丫头,她现在可变得真像个妖怪一样……”
*
莫菲醒来时,日头已偏西。
她揉着眼睛到院里,黑娃正坐在院里玩着泥巴。
“黑娃。”她叫着。
黑娃不理她。
“黑娃。”她又叫。
黑娃头一拧,嘴一撅。竟是生气了。
莫菲看了看天色,心里起了念头,要快点让家里吃上好粮,好肉,快速能聚气养生健体,这些是鸡做不到的,但是有的猎物能做到。今天和娘说了,必会帮着遮掩,何不试上一试。
她笑道:“黑娃黑娃乖,自己在家好好呆着,二姐有点事出去。”
“你去哪里?”黑娃气得大叫。
“我去山上,很快就回,今天晚了,你就不要去了,我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我也要去!”
“不行,”莫菲沉下脸,“乖乖呆家里,我一会就回来,明天还给你买大肉包,你与赖娃一人一个,好不好?”
黑娃一听大肉包,心动了,犹豫了一下说:“好的,两个,不给赖娃吃,他家的狗今天吃了我的馅子呢。”
莫菲欢快笑着在黑娃脸上亲了一口,带着背篓往山上而去。
傍晚,正是狐狸出洞觅食的时候,若是能打到一只狐狸就好,普通人是很喜欢狐狸皮毛的,值不少钱。但要不伤皮毛,就得打眼睛。
因为要去深一些的地方,她走得飞快。她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这样的紧张与压力是她二百多年从没体会过的,但这样的感觉让她特别激动。
十六岁什么也不甚明了便被师父带入门派,之后两百多年,看到普通人的各种情绪时不解或不屑,如今却是明白了他们,这明白让她心里暖暖的。
真是好,她仰起脸,太阳不多久就要落了,等到了地方,正是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