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偏偏这位佳惠子小姐好像不怎么待见这位大贵人,两人说不到一块去,柳生流云撮合了几次让他们见面,佳惠子都是不咸不淡的样子。?中文{网w?w?w).]8)1zw.
要说木下迦南刚开始真的没有施手段,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就应该是像佳惠子这样年龄段的女孩们心中的钻石王老五,他臆断这些女孩一见到自己这样的,就应该趋之若鹜,自己根本不用像其他人一样献什么殷勤,玩什么浪漫,可让他失望的是,佳惠子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的对自己一见倾心,反而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自己,刻意的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种出乎他意料的情景反而激起了他争强好胜之心,佳惠子越躲着他,他就要去见她,她不理他,他就故意的要挑逗他。为了获取这位佳人的欢心,木下迦南第一次低下了了他高傲的头颅,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开始迎奉佳惠子,命人收集佳惠子个人兴趣爱好,衣服尺寸,香水品牌,平素喜欢的影星球星等,然后开始有的放矢的投其所好,每次见面必有不同的礼物,每逢重大的节日或是佳惠子的生日,出手更是大方,甚至可以用豪奢来形容。
今年年初佳惠子的生日,木下专门请来了y国著名服装设计大师与珠宝设计大师,为佳惠子量身定做了一套玫瑰红晚礼服和项链、耳环、手链三件套的钻石珠宝饰,其中那根项链上镶嵌的那枚七克拉的钻石就价值四十多万m金,那天木下迦南的花费高达百万m金。
那天晚上,当佳惠子穿着那件全世界独一无二晚礼服,带着那套价值百万的珠宝饰出现在家族为她举办的生日晚会上时,所有赶来祝贺的嘉宾们都目瞪口呆,惊其为天人,雍容华贵之下是绝代芳华,倾国倾城。
木下迦南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与虚荣心,他看着佳惠子在自己一掷千金为代价的承托下,如此流光溢彩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觉脸上也是光华万丈。而柳生流云又急不可耐且兴奋地以一种低调的语气,向几乎所有的嘉宾们讲诉着木下知事的慷慨,赠与他柳生流云的妹妹如此奢侈的生日礼物,这几乎是告诉所有的亲戚朋友,妹妹现在名花有主了,而这个人就是j国政坛商界都前途不可限量的木下知事。所有的嘉宾们都知道,在这个貌若天仙的女人的背后,已经站立着一个强大到足够让所有还对佳惠子萌生着一丝幻想的才子名士们感到簌簌抖的男人,他无声的存在让他们知难而退,希望破灭,仓皇溃败。
然而晚会结束后生的事又让木下迦南郁闷不已,晚会一结束,宾客们6续离开,佳惠子雀跃着欣喜地通过哥哥的嘴挽留住了木下迦南,说是请木下君稍等,木下迦南听到这个讯息时,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他只是淡然一笑,在他看来,没有自己攻不下的堡垒,没有自己驯不服的女人。
可当佳惠子一身便装,手捧着那套经世界一流服装设计大师精心缝制的玫瑰红晚礼服与那套价值百万的名贵饰出现在木下面前的时候,他惊异万分。
“木下君,感谢你的一番盛情好意,让我留下一段深刻的记忆,但是这套衣服和饰实在是太名贵了,我受之有愧,不敢据为己有,但是还是要谢谢你。”
说完双手举着将这些东西要将其奉还,此时木下的心中感到无法置信,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在这样的诱惑之下,还能保持淡定的心情,从她脸上的表情上看,这不似作伪,是真的要将东西奉还的架势。
木下迦南的心顿时慌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像一阵乌云遮蔽了他的心空。
“佳惠子小姐,这是我为你的寿诞准备的一点小心意,这都是依照你的身材和你独特的气质由专人精心设计制作的,并且他们在这套晚礼服的束腰上用金线缝制上了你的芳名,饰也是如此,项链、耳环、手链上都有你的名字,这些都是专属于你个人的,佳惠子小姐,只有你凡脱俗的气质才配拥有这样精致的装饰,如果你把它们还给我,我又无法赠予他人或是卖掉它们,那这些本是作为礼物的装饰物就只能明珠蒙尘,完全失去了它们的价值,被抛弃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不为人知,佳惠子小姐,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木下迦南巧舌如簧,试图说服佳惠子手下他的礼物。
佳惠子的确不知道这里面还藏有这样的玄机,她惊喜地看着面前的这堆物事,
难以置信地说道:“哦,还是这样的,真的太让您费心了,非常感谢。但是这些东西实在过于名贵,我不能收,所以对不起了,木下君,实在抱歉,不好意思。”
木下迦南心中苦笑一声:我一掷千金,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虽然感到很失落,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得到这个女人,她与众不同的性格令木下迦南产生了强烈地占有欲。
“佳惠子小姐,我送出去的东西不可能再收回,这有损我的声望,特别是在你这样优秀的女人面前,请您为我保留一丝颜面,否则这将在我的内心中形成永远的阴影。”木下昂着头显示出那种贵族子弟特有的傲慢与不容辩解。
佳惠子登时感到了犯难,她知道这位年轻的县知事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也不难太驳他的面子,柳生流云也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她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悻悻的说道:“木下君,要不这样,衣服我留下,饰我是绝对不能收的,这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所以也请你体谅我的苦衷,对不起了,木下君。”
木下迦南心中暗道:总算能退一步说话,迟早逃不出我的掌心,不能逼得太狠。
当下故意做出一副不蕴的神情,迟疑着点了点头,佳惠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