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
裴锦年静静的看着她沉沦又克制的模样,他身下的某物隔着衣料都已经无所遁形了,却无动于衷似的,依然在饶有兴致的挑dou逗她。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薄染真的很怕再次丢盔卸甲,她剧烈的在他手中挣扎着:“谁想要了,你放开我!”
“嘴硬。”他不听,扒开她的睡裤,强迫的分开她的双腿。
薄染抱头尖叫:“裴锦年,你想强X我吗?”
裴锦年的动作一顿,他没有吭声,只是仍旧掰着她的腿不松,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薄染发现了他今天的异常,只是没心思深想,挣扎的更加厉害。
裴锦年望着荡漾在眼前的莹白身躯,脑子里回响的却是母亲那句话:
“就算她不是你父亲当年留下的孽种,那裴叶也算你姑姑,哪有人会跟自己的表妹乱搞!”
……
……
……
薄染见他分神,忙将脚从他手中挣脱,就要坐起来。
他反应过来,如同豹子般迅猛的摁住她的腰,掐着她如豆腐般雪嫩的大腿肌肤,又把她拽了回来,固定在身下。
“嗯……”
薄染害怕的睁眼看着他,总觉得他今晚有哪里不对劲。
却在这时,忽然见他低下头,俯首在她腿间,吻上了她敏min感的大腿内侧皮肤。
薄染整个人像过电一样,颤栗的浪潮一拨一拨掀来,瞬间失去了所有语言。
凉薄的的唇贴着她的腿根,濡ru湿的舌一点一点向上舔着,大手按住了她摇摆躲避的臀tun瓣,紧紧的扣在手心向外侧掰开。
“嗯……不……不要……”
薄染紧紧咬着牙关,这种刺激太过强烈,尽管她使力抗拒着身体的妥协,然而出口的声音已经柔媚得连自己都惊讶。
而他滚烫沉重的呼吸还在不断喷吐在她最敏min感柔软的地带,薄染的大脑已经悬成一线,什么也思考不了,如同有一根弦,随时都会断裂!
而他,用舌头取代身下的硬物,刺了进去!
“啊……啊……”
断……断了!
脑海中像有什么炸开来,薄染高高的的挺起腰,浑身抽搐、痉挛着哭了出来。
男人感受着她的身体在他手中颤栗,抽搐,却不放过她,戳刺得更加凶猛,薄染已经濒临崩溃的身体被更多的快感一层一层推得越来越高,终于,她蜷起了脚趾,不能自已的摇动着臻首:“快……快停下……不行了……”
话音未落,一股热流激涌而出,裴锦年闪躲不及,被她喷的满脸都是,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深邃吓人,鼻尖和薄唇上晶亮的液体让他的脸显得更加邪魅。
薄染羞得简直不敢看他,捂着脸埋在沙发里嘤嘤的哭泣,下身时不时还在抽搐一两下。
从未尝试过的快乐,从没达到过的顶峰,她就像漂浮在云端,爆发的那一瞬突然跌落,失重和粉身碎骨同时袭来。
裴锦年坐在沙发边缘,抽了张纸巾随便擦了擦脸,趴在她耳边低沉吐字:“这下满意了?”
声音沙哑的令她心肝儿都发颤。
薄染又羞又恼,狠狠推了他一把,却见他轻笑着起身,朝浴室走去。
“……”薄染惊讶的望着他。
他……这就走了?
她分明看到他站起来时,四角裤包裹的地方已经肿胀狰狞,他刚才提着她的脚把她摔在沙发上时,薄染以为他要硬来,结果……只是这样就完了?
当然,别人不要,她也不会没脸没皮的求着他要。
薄染蜷在沙发里平复了一会,身体四肢百骇都像泡在水里一样,舒服的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来,倦意顿时袭来。
而裴锦年还在里面洗澡,比第一次时明显时间长了很多。
她穿好衣服,又把沙发周围的狼藉收拾了一遍,打了个呵欠。
她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等的,后来实在太困,就靠在扶手上睡着了。
裴锦年出来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一点声响,可是没睁眼。
身边絮絮的布料声,是他在穿衣。
然后,他弯腰,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这时要还没醒,就有点太假了。
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浑身都睡得暖烘烘的,而他托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却是冰凉的,凉意隔着睡衣都传到她皮肤上了。
她有点诧异的在他脖侧摸了一下:“你洗冷水澡?”
“……”他笑而不语,黑眸掠过一抹尴尬。
薄染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也掠过尴尬。只是实在不好意思问: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忍着。
不管怎样,她算勉强遵守了和顾淮安那个约定吧。
裴锦年轻轻推开卧室门,把她放到大床上。
另一侧,小丫头卷着被子,正张着嘴呼呼大睡。
薄染被他放下时,一头黑发荡漾着铺开在枕头上,双腿从他手臂上拿下,曲线修长而柔美,尤其是高chao潮过的小脸,红扑扑的,在静夜里静静的望着他,说不出的风情和诱惑。
见他转身要走,薄染拉住了他:“这么晚还要回青城?”
裴锦年看了眼墙上挂钟,已经凌晨两点了,再不走赶回青城就天亮了,母亲必定会发现。
薄染见他坚持,也不好多说挽留的话,只是轻声问:“那你不累吗?”
他微合着眼,俯下身,趴在她耳边声音慵懒:“伺候你确实很累。”
薄染狠推了他一把:“我和你说正经的。”
他也笑,留恋的在她额上又印下一吻:“我也和你说正经的,老婆大人。”
这时,睡在床那头的小丫头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朝这边望了一眼:“咦,爸爸,你还没走啊?”
裴锦年板着脸:“哪那么多话,闭眼睡觉。”
“噢。”小丫头乖觉的朝被子里缩了缩,又打起呼来。
裴锦年这才低下头,贴在薄染耳边促狭的笑:“都怪你刚才叫那么大声,把女儿吵醒了吧?”
比无耻,她永远不是他对手。
薄染气得翻了个身,不理他,抱着小丫头母女俩睡在一处。
身后,裴锦年无声的笑了笑:“好了,我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