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是你小子,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上次让你跑了,这次我看还有谁帮你,来啊!给本世子拿了他!”朱慈风一直到现在,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当时要不是碍于九龙令,朱慈风恨不得把王峰扒了皮,现在见到哪还想饶了他。中<?[文〔[ (?〔 w〕w〕w〕.)8}1)z}w].}c>o}m]只不过他没有搞清楚状况而已。
手底下的侍卫们哪里敢动,一来对方人多,二来刚刚对方还救过他们,所以所有的侍卫干脆装傻当做没听见。
“你们,你们,反了你们!”一看所有人不理自己的命令,朱慈风急的要跳起来,这还了得让自己丢了面子。
“哥!别闹了!这位是蓟辽招讨使、忠诚伯王峰大人。他们是来救援济南城的!”一旁的朱慧敏拉过自己那傻乎乎的哥哥。
“忠诚伯?”关键还是带兵的,这下子倒把朱慈风吓得不轻,这年头谁带兵谁就是爷啊,他赶紧默默的闪到了一边!
“济南现在很危险,要不我还是派人先送你们去京师吧!”王峰根本没有把这朱慈风放在心上,对于朱慧敏他还是很关心的。
“不!我哪里都不去,我要待在这里,我要等我的父王!”虽然在外人眼里,德王是一个只知道压榨百姓的王爷,但是在朱慧敏的心里他却是一个关爱自己的好父亲。而且一提到父亲,朱慧敏就梨花带雨。
“好吧!但是在这里一切都要听我的!”王峰知道拗不过,于是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报,不好了”多尔衮刚刚躺下,一个侍卫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跪下道“回王爷,城下出现大量明军!”
“什么?”多尔衮顿时睡意全无,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急忙跑到地图旁“叫英亲王和豫亲王赶紧过来商议。”
“喳”侍卫小跑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阿济格和多铎就出现了,两人一脸的疲倦,侍卫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人正在女人的肚皮上干事呢!
“十四弟、十四哥”两人大半夜被拉下床,语气上多少有些不开心。
“你们来了,明军已经抵达济南城你们知道了吗?”多尔衮头也不抬,一直低头在地图上不停的盘算着。
“这个!”阿济格好像记得昨晚有手下像自己禀告过,但是当时也没太在意。
“你们过来。”多尔衮招手两人,“明日我将亲率正白、镶蓝两旗二万人会会这伙明军,十哥你和多铎则率领镶白旗和正蓝旗携带财宝像半岛前进!”多尔衮大手一指,直接点到了山东半岛。
“山东半岛?”多铎和阿济格两人盯紧了这块地方,“十四哥,这可是死路,前面是大海啊!我们怕他们干什么!我带着八旗铁骑直接冲过去!”阿济格拍着胸脯,似乎稳操胜券似得。
“冲,我们冲过去了,那些战利品怎么办?他们也有脚能冲过去吗?”多尔衮对自己的这个哥哥实在是伤透了脑袋。打仗就靠一股蛮劲又不动脑子。
“这、、、、、、”阿济格被多尔衮说的哑口无言。
“好了,就这样定了,等你们到了登州自会有人来接应你们!下去准备吧!”和这两位兄弟也商议不出什么结果,多尔衮自己乾坤独断道。
天刚刚拂晓,济南城内就开始动了起来,一队队清军开始成群结队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而得到消息的王峰也催动着手下的明军和多尔衮在济南郊外对峙了起来。
两军隔河对峙着,不太湍急的河流孤独的流淌着,两岸人声鼎沸,战马嘶鸣声、武器拍打声全都汇集在一起,凑成了一副别样的交响乐。
6若汉正在带人布置着火炮阵地,这次他从澳门虽然只带来了十门火炮,可是带来的炮手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大一会儿炮兵阵地就构筑的差不多了!
明军这边,王峰把安庆镇呈扇形摆列,步兵营在前,弓兵营和火器营分列其后,火炮营则是被护卫其中,而最精锐的关宁铁骑和血骷髅骑士团王峰放在了最后作为机动力量,多尔衮并不知道自己携带了一万的关宁铁骑,这伙骑兵是在最关键时候给多尔衮致命一击。
而反观大清这边,清一色的都是骑兵,正白和镶蓝两旗分列多尔衮两边,旌旗迎风招展多尔衮慢慢拔出宝剑。“前方明军,出击!”
战鼓雷鸣,几万只马蹄顿时敲响大地,马蹄高举,溅起水珠,在耀眼的阳光下折射出点点的光芒。
“开炮!开炮!”6若汉用着他蹩脚的汉语高声喊着,几十个炮手跳整好距离,纷纷点火。漆黑的炮膛突然冒出猩红的火光,一颗炮弹飞的冲了出去落在了正高移动的鞑子中间,一股浪花冲天而起,炮弹直接炸裂开来。
“轰轰”明军的炮火无间断的轰鸣着,一下子打乱了多尔衮的进攻计划。猛烈的炮火让两旗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剧烈的炮火给清军造成了重大的伤亡,所有的兵丁现在想的不是如何去冲锋,而是在思考着如何躲避明军的炮火打击。
“嗯,这明军的炮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能打到这么远。”多尔衮看着眼前的战局不由得周期律眉头,本来想依靠骑兵的快机动先制人,现在看来必须要调整原有的部署。
“何洛会,你亲率五千铁骑朝明军火炮阵地进攻,给我消灭他们的火炮。”随着清军令旗不停的挥舞,一股清军改变方向,朝着6若汉的炮兵阵地而来。
“多尔衮打的好算盘!”王峰一眼就看穿多尔衮的想法,“命令满将军出击吧!”深邃的号角声吹起,一股明军从大阵中分开朝着何洛会的五千铁骑迎了上去。
“弟兄们,给我杀,让鞑子看看我们辽东男儿的实力!”满桂拔出腰刀,高举着大声咆哮着,似乎把全身的憋屈在这一刻全都泄出来。
两股骑兵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利刃划破铠甲声,尖刀割破皮肉声。关宁军的士兵此时的脑袋里满是复仇,正是眼前的这伙鞑子让他们家破人亡,他们怎么能不痛恨。
“杀”满桂一提手,手中长枪像毒蛇一般刺向一个鞑子,多年的马上生活,让满桂的这一刺是稳准狠,一击致命。满桂大喊一声手中的长枪把鞑子的身体刺了个对穿,“砰”满桂一甩,尸体与左侧的敌骑重重的撞在了一起,战马嘶鸣,前腿一软倒塌在地,“咔擦”清脆的骨折声传来,地上之人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