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罐啤酒仰头灌下,看着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的各种跟自己有关的新闻头条,詹士德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迷茫。
对于这个娱乐圈,他觉得好疲惫不堪,像是在走一条一直没有看到出口的隧道,坎坷且漫长,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的时候,却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往前了。
第二天了,他搂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酒店开房被拍到已经是第二天了,可是他却无所事从的窝在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实,并不是他想这样颓废着的,只是他实在不知道除了窝在这里,还能做些什么。
身为亚洲新晋的小天王,不少年轻人的偶像,他一向都是树立正面的好榜样的。所以这样的新闻一爆出来,不但摧毁了他一贯的形象,同时也让原本喜爱他、支持人有所反弹。
现在全狮城的媒体都在找他,不论是公司还是家楼下都堵满了人,他哪里也回不去,最后走投无路的只能躲回老家。
母亲居住在的老家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应该没有人可以找到。
他自从昨天到了这里就跟外界与外界断绝所有联系,连手机也转去了语音信箱,但是他估计语音信箱也爆了。他顾不上了。因为光是看这些新闻头条,他就知道他完了,曾经的风光将彻底不在。
从昨天到这里已经整整的一天了,可是不论他怎么想,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和那个女人去酒店开房的。他只记得那天星期六下午接到经纪人潘嘉丽的电话,说是公司在elite俱乐部有聚会,所以他晚上就过去了。
夜店、酒吧、俱乐部,这些都是对詹士德不陌生的地方,因为他经常在难得的休假中跑来泡这些地方的。可是今晚,即便是老板做东,他也一点兴致都没有,因为他一整天都因为紫灵的事情忧郁着。
他会如此闷闷不乐,并不是因为上午的那件事。虽然说被等在各大网路平台的那张照片,他跟紫灵看似亲密,可是真正是怎么样的,只有他最清楚。
他已经不只一次表现出对紫灵的好感了,但是不知道对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所以一直的逃避他。
想到一早看到紫灵走进休息室的模样,他并不是初哥,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她刻意的避开,并不是不懂也不是装傻,而是她早就有对象了。
呵呵,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可笑,他居然还成天想要跟她拉近距离,他这一样一定带给她很大的困扰吧?
想着,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拿起面前的大杯啤酒就仰头饮下。
就在他放下酒杯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妖娆的女人拿着酒壶绕到自己的面前。先是把空杯给填满,再来是坐到他的身边。
“天呐,你是詹士德吧?!你知道吗,我好崇拜你的!”
这样的话,他听过太多了,所以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现在的他很烦,心情很不好,见到酒就想着喝,所以也懒得理会身边的女人,他继续的喝着。但是这杯酒下肚了之后,他就开始意识不清楚了。
然后,詹士德终于回想起了一些片段,他好像跟公司的人发生了争执之后才离开俱乐部的。可是这并不是重点,因为他记得更后面的时候,他感觉上是和紫灵有了不一般的关系。
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梦中的紫灵很热情,挑动起他身上的每一种感觉,让他沉浸其中不愿意醒来。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醒来时,看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差点就滚下床。
他真的是慌了,他才知道原来发生的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现实。只是他认错了人,不是紫灵,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慌张的把衣服穿上了之后,就快速的离开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到了楼下就与堵在外面的大批记者撞个正着。最后他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甩掉他们的。
想回自己住的公寓,结果却发现外面也围满了人,最后他只好无奈的跑回来老家。虽然刚回来的时候被妈妈唠叨了好久,可是至少没有媒体的干扰。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有现在他的状况,詹士德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的看着网页上的新闻。看着看着,他突然看到了一则头条新闻
看着看着,他很自然的转去了另一个页面,但是当他看到上面的新闻头条时却令他感到万分震惊。这不禁让他一连确认了两遍,才终于不得不相信这新闻是真的这样写的。
原来那一天不只他闹出了新闻,还有一个人也一样。这个人就是紫灵,但让詹士德想不到的是,紫灵的绯闻对像居然是他的老板,司徒纪洛。
两人已经发展到上酒店的地步了吗?难怪…难怪那天紫灵会累得无法拍摄。看来早前他想的都对,紫灵果然有对象了,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人会如此大有来头。
虽然之后有好几则报道是解释并且澄清这绯闻的,但是詹士德就是确信那第一则报道是真实的。因为他从内心就认定紫灵不是朝秦暮楚的女人,而且如果她心中的人是司徒纪洛的话,詹士德也就心服口服了。
就在他才说服自己接受紫灵是他老板的女人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下一页,而这一页的内容算是彻底把他打击到了。
他被雪藏了。
其实,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又搞失踪的,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可是他没想到会那么快。这新闻才出来二十四小时,公司那么快就给他做出处分了。这令他更有了自暴自弃,有了借酒浇愁的想法。
啤酒开始一罐接着一罐的猛灌着自己。
紫灵,他心中喜欢着惦念着的紫灵,是注定和他无缘了。不管她是不是他老板的女人,现在的他都配不上她了。
因为司徒纪洛的暗中安排,詹士德被雪藏。这件事情紫灵并不知道内情,她只是对于他被雪藏的事情有些不平,但又无可奈何。她在家休养,等待着公司发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