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再见面,让何牧有些意外的是,思维投影过来的人脸变得清晰很多。
并且有些惊讶的是,现在的这张脸变得年轻很多。
唇红齿白看着还有那么一点点女人味。
难道说,是因为架设的那些信号桩?
让思维在传输的时候,也能够变得更加清晰了吗?
愣神了片刻,何牧还是很快就缓过神来。
“说吧,你这么着急要见我,又有什么事情呢?是不是那艘星舰有什么新的动静?”
主脑思维所投影的人脸,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
“是的呢,那艘星舰突然喷射出一些东西,可是在喷射过后,通过我们的太空雷达,并不能够捕捉到那些东西的任何踪迹。”
那张投影的人脸展现出腼腆神情,真是让何牧心头一阵悸动。
有一种像是第一次与人见面的娇羞神情。
真的是让人不自觉产生了某种“我见犹怜”之情。
好在何牧融合了主脑意志,在意志力上非常的强大。
硬是压制住了心底的那份悸动。
“你是说,捕捉到了那艘星舰向我们发射东西?但是却捕捉不到发射的是什么?”
人脸也是经过了一段时间娇羞,像是逐渐就适应了下来。
“是,我用太空雷达搜寻了很久,但始终未能发现任何东西。”
对方认真起来,何牧也就变得严肃起来。
“会不会只是那艘星舰喷射的气流?”
“不,在喷射口喷出的瞬间,雷达捕捉到了东西的。”
“喷射出一瞬间?雷达捕捉到了东西?是什么?”
何牧也是开始有些好奇,觉得那艘星舰还真是有些奇妙。
主脑思维立刻就将数据传输呈献给何牧看。
通过投影,可以清楚看到,星舰的喷气口喷出了气流。
在气流喷出的瞬间,有一个很小的影子飞了出来。
如果不是被提醒了,何牧可能真的是忽略,不会注意到那个影子。
太空雷达是一种特殊的波段,是用收集宇宙中的光波,用光波传递过来的光粒子,来判定捕捉到的东西是什么。
所以那个影子,在投影的画面上,实际上又不能算是阴影。
而是一种别样的光波色彩,可以被填充上任意色彩。
现在所呈现出的阴影,实际上是投影过来思维进行的添色。
“唔,还真的是有个东西被喷出来的。”
“是的,但是您可以看一看之后雷达的扫描,就再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同样是进行的光波捕捉,接下来所呈现出的几幅画面来说。
确实是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也没有再捕捉到那个阴影。
这样看起来,就让何牧感到有些意外了。
明明喷出了东西来,但却反倒是完全捕捉不到。
仔细地想了想,觉得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对方是一个星际帝国的星舰。
一个星际帝国,那可不是简单的存在。
身为曾经太空舰队指挥官,很清楚在宇宙时代里,能够雄踞在一片星域内,称之为“帝国”的星际国度,都是绝对的星际霸主。
而且每个星际帝国必然会有属于自己的底牌。
底牌将会成为星际帝国在关键时刻扭转局面的东西。
虽然从接收到的信息看,对方是遭遇到了危机,从帝国逃出来的。
但即便是这样,何牧也绝不会小看对方的实力。
沉默了片刻,何牧给出了一个方案。
“这样吧,你在大气层放出一些电离粒子去。”
主脑思维马上明白何牧的用意。
“您是想要,在对方喷射出的东西进入大气层的时候,依靠附着电离粒子的方式,找出那些无法用雷达找到的东西吗?”
“对,对方既然向着我们喷射,肯定是要登陆的。”
主脑思维很快就赞同了何牧的办法。
“好的,我现在就安排,向大气层喷出电离粒子。”
接收了命令过后,那张人脸投影却并未直接离去。
何牧陷入了一阵沉思,在思考要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那艘帝国星舰。
猛地抬起头,发现主脑思维居然没有离开。
“呃?你怎么没走啊?”
主脑思维所投影的那张人脸再次浮现出娇羞。
像是个小女生一样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我可以请求您一件事情吗?”
何牧倒是很平静地反问:“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
人脸迟疑了一会,鼓起勇气直接开口。
“我希望您能给给我一个名字。”
这个要求真的是有点出乎何牧的意料。
未曾想到主脑思维会有这样的要求。
“你为什么想要我给你一个名字呢?”
对方倒是没有任何迟疑。
“因为您是意志,向来都是您负责指引我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够赐予我一个名字。”
面对思维的请求,何牧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仔细地想了想说:“其实小虫和小光的名字,都是我女儿给起的。”
但是思维似乎认准了何牧给出名字。
“不,我请求您,请您一定要给我一个名字。”
眼见思维如此坚持,何牧有些无奈地想了想。
“我的两个女儿,一个叫欣欣,一个叫萱萱,你既然是主脑的思维,那么干脆就叫你‘思思’吧,你觉得这个名字可以吗?”
出乎何牧的意料,对方居然直接就答应下来。
“好的,思思感谢您的赐名。”
见到思思投影出的那张脸上浮现出开心的样子。
尤其是在欢笑的时候,投影竟然也逐渐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何牧非常清楚地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不得不承认,投影出来的这张脸,真的是非常的美。
完全符合何牧认知中,那种会心动的面容。
但是随之,何牧突然就觉察到不对劲。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故意要让我赐名,并且投影出一张我所喜欢的脸,是故意想要让我喜欢上你?从而一步步开始迷恋你是吗?”
说到这里,何牧顿时就释放出强大的意志波。
几乎是瞬间将那张投影的人脸击散。
吓得对方也是惶恐不已,努力地维持住投影,同时开始解释。
“不,不是的,其实我是真的愿意遵从您的意志。”
尽管对方说得非常诚恳,可是何牧依然还是不那么相信。
无奈之下,思思只好是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何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