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和卢笛没想到罗胜男会这样说,他们觉得错都在柴琳琳,所以罗胜男应该会安然无恙的,而且罗胜男的母亲还是副市长。
“不会吧?受到伤害最大的人是你啊,怎么还会处分你呢?”卢笛说道。
“受到再大的伤害那也不能打人,只能让法律来处罚她;所以我的处分不可避免。”罗胜男说的倒是坦然。
“处分下来了吗?”秋歌问。
“还没有,但是我妈说了,一定会有的,我这样的身份,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必然会受到惩处的。”
“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啊,她破坏你的家庭,打没了你的孩子,你还要受处分,我想不通。”
“唉,我也是太冲动了;本来是奔着祝子轩去的,谁知道柴琳琳会在那里呢,所以火气就都撒在她身上了。”
“她是打得轻,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还不该打吗?”
“哎呀,你话说得轻巧,打人那就是不对,不然要法律干什么?都自己报仇去不就行了?而且柴琳琳背后的势力也很大的,哪能只吃亏呢?”秋歌说道。
“哼!再大还能怎么样?对罗姐的伤害依旧可以让她坐牢。”
“好了,你们怎么还吵起来了;其实我是打算辞职了,因为这件事影响太坏了,我已经无法面对自己的领导、同事了。”罗胜男带着失落和感伤说。
“这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敢面对?别胡思乱想,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秋歌劝道。
“唉,哪有那么容易啊?秋歌、卢笛,这钱你们还是收下吧,这样我也心安一些。”
“你赶紧拿回去,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是啊、罗姐,你别再为难我们了,赶紧收回去吧,你要这样客气我们就不好意思在和你交往了。”卢笛也说。
罗胜男看秋歌他们坚决不要,也就没再强求,收回了银行卡;然后,他们又说了几句就休息了。
第二天,卢笛带着郑磊和张蒙陪着几位领导出去转了转,也就是简单的在附近的景区游览了一圈,并在海边玩了一会。
这主要是因为领导有纪律,所以简化了旅游的行程。
随后,他们都定了机票和秋歌张晴一起返回了家乡;罗胜男也跟回来了,因为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秋歌和张晴回到了凌渡河;这里的工厂也都复工了,还是按照以前的模式在生产,检查和其他的干扰都没有了,休息了几天的工人干劲更足了。
“祝子轩一直没有露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叶栖桐来到秋歌办公室,难得很认真的和秋歌谈工作。
“现在下面的舆论什么情况?对这件事的评价如何啊?”秋歌没有回答、反倒是提问。
“我掌握的也不太多,不过跟前的几个人都是一边倒的对祝子轩看法颇大,而且还有的人甚至在骂他。”
“唉,也不能把他逼上绝路吧?我们就让他辞职吧,和他合资的企业暂时也不要动了,看看他怎么办再说。”秋歌感到无奈,他很留恋和祝子轩待在一起的时候。
“那我让助理通知他了;辞职算是给他留面子了。”叶栖桐说完起身回去了;秋歌咋站起来到了窗前,看着眼前凌渡河的面貌,陷入了沉思。
两天后,罗胜男的处分下来了,免去县委常委和三道岗镇书记的职务,保留了管委会主任的头衔。
随即罗胜男递交了辞呈,想要辞去一切公职;但是她直接被祝书记叫回去了,在被开到了一番之后,罗胜男把辞呈又收了回来。
随后她来到了秋歌这里,开始商量电厂、四村合并的事情,从新投入了工作之中。
而祝子轩却像是人家蒸发一样,不但秋歌他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罗胜男也不知道,祝书记也不知道;他这也算是‘畏罪潜逃’了。
罗胜男原本想找他解决他们的婚姻问题的,但是因为找不到人也只能延后处理了。
另外,柴琳琳的事情现在还在调查之中呢,不过,因为受伤了,也得到了取保候审的待遇,现在已经出来了,在县里的医院治疗呢。
等工作内容商量完之后,其他人都出去了,办公室内就剩下秋歌和罗胜男两个人了,他们开始说私事了。
“我也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爸也在派人找他;哼!懦夫,有事就躲起来了。”罗胜男听秋歌问她祝子轩的行踪,就如是说。
“唉,只要人还在,早晚会回来的;你接下来有啥打算啊?”秋歌问。
“这不又开始工作了吗?想辞职,但是不被允许,让我把四村合并的事情落实好,不能半途而废;另外,就是看着你,不能再有啥幺蛾子,我听说你们正在把一些企业的申请手续撤回,这是为什么啊?”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想把一部分企业挪到外地去投资,都放在一个地方不安全。”秋歌如实相告。
“哦,那你先别撤了,如果想去外地投资,重新拿出项目和其他的资金吧;一句话报上去的我都会帮你尽快完成手续的。”
“你这是又想干啥?我没说让你帮忙啊?”
“我想干嘛你心里没数吗?我想翻身就需要成绩,那你就要给我创造成绩。”
“我去,我也不欠你的,你这是赖上我了咋的?我在这里受的气还少吗?”秋歌抱怨道。
“我不管这些,现在我需要你帮助,所以你就要无私奉献;等我调离了,那你就是全搬走我也不管了;谁让我就你这样一个顶用的朋友呢?”
“你这可是自私的表现啊。”
“没办法了,我要度过这个难关,所以只有依靠你了;杜秋歌,算你倒霉吧,谁让你认识我了呢?但是我也给你做个保证,只要我在这里、只要你奉公守法,那你就是安全的。”
“狗屁,你才多大领导啊?你能保证个啥?”
“呵呵……,我还能保证你跑不了。”罗胜男笑了:“好了,我们了能在合作几年了,因为我现在官又小了。”
“行了,可不说这个了,闹心!那个柴琳琳会怎么处理?”
“会判刑,但是应该是缓刑;所以她也算自由。”
“为什么这么轻?难道你不想追究了?”
“我是妥协了,不然我也会承担一定的刑责的,她的小臂骨折了,头也缝了好几针;她家人和我的家长商量的结果,我也只能妥协了。”
“哦,那也算是扯平了啊。”
“扯平啥?我的孩子没了,我恨她。”
“好了,你也别总是心怀仇恨了,该放下的总要放下。”秋歌劝道。
这时罗胜男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出来接听,然后脸色变得凝重了。
等她放下电话,秋歌问:“怎么啦?又出啥事了?”
“警察说抓到了两个逃犯,就是柴琳琳的前夫商庆捷和药厂的保安田国义;他们承认照片是他们寄给我的。”
“啊!这是好事啊?那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呢?”秋歌立刻就兴奋了,因为这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我、我是在想,这事还真不是你干的啊?”罗胜男盯着秋歌说。
“呃?你啥意思?哦、原来你是一直在怀疑我啊?”秋歌立刻又生气了。
“是啊,我是真的以为是你干的呢。”
“我去,我就这样不值得信任?”
“不是,我觉得要是你告诉的我,那是对我好,不让我跟人渣在一起,更不让我成为一个笑话。”
“你可拉倒吧,我也是平常人,我不可能去破坏别人的婚姻,也不能让这件事发展到这个地步,这等于是谋杀。”
“哦,你是这样想的啊,我还以为你会帮我呢;好了,既然真相大白了,那你也可以松口气了,祝子轩做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
“我一直想帮你,但是我也不能掺和你们的生活啊?哎呀,不说这个了;警察是怎么抓到的那两个人啊,我真该感谢他们一下,这可真是让我脱离了嫌疑啊。”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他们说好像是和邱吉春有关系,你问问他吧,我也该回去了。”罗胜男说完起身告辞。
秋歌送她到门口,然后让韩静送到楼下;他急忙回来给市里药厂厂长邱吉春打电话,询问情况。
原来事情也有诸多巧合,邱吉春去外省的一座城市出差,为的是新药的市场扩展;那里是一座边境城市,距离国门很近。
当他到了那里之后,已经是傍晚了;为了节约资金,这位厂长可以说对自己还真是够苛刻的,他找了一个小旅店住宿,就是二三十元钱一宿的那种。
这种价格的旅店虽然便宜,但是也有很多的毛病,最主要的就是隔音问题,住在房间里,晚上睡着都能被隔壁的呼噜声弄醒;另外,房间里没有洗手间,想方便,必须去公共卫生间。
不过邱吉春是个能吃苦、有良心的好人,所以他不在乎,一心为企业节约成本;晚上他自己买了一点吃的,就在房间里吃了,然后准备睡觉。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是商庆捷和田国义在说话,就在隔壁的房间,他们是刚从外面回来。
邱吉春对商庆捷的声音很熟悉,对田国义也有所了解;所以他判断这就是那两个人,原来他们跑到这里来了。
不过,邱吉春是个做事谨慎的人,为了进一步确认这两个人,邱吉春把椅子搬到了门口,然后踩在上面,从门上面的玻璃窗向走廊内观察。
他判断商庆捷和田国义一定会去厕所的,那他们就会路过自己的门口,所以他隐藏好了,等着他们过来以便确认。
这还真是个累活,站了十多分钟那两个人也没出来,邱吉春的腿都站麻了,他都想下来活动一下了,可这个时候,隔壁房门开了,一个人走出来去了洗手间。
邱吉春从背影判断这就是商庆捷,因为他太熟悉这个表弟了;不过他依旧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等商庆捷走回来再次确认。
但是当商庆捷回来的时候,邱吉春看到他之后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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