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已经二日了,林玺也从旁人得知启生在百人内夺魁。
“经过几轮百人论道,胜出二十七人,但还有二十五人轮空,下面要进行守台论道,
剩余的每个修士只能上去一次,不可群攻,站到最后的将是大唐第一强者,”
听后林玺将他们都检测了一遍,惊了,竟看到一位四阶老妖怪。
叮!
人物:宋建章
实力:四阶(初阶)
防御:1600
?力量:11508
?速度:3465
?精神:6544
“尼玛,真不要脸,”这论道之比,水分可真大,现在场中修为还有几个二阶。
“哈哈!洒家就先上,想挑战洒家的,洒家奉陪,”一位长相凶神恶的光头扛起凶刀,浑身散发着血气,大步踏入台内。
林玺眼瞳紫光闪过。暗道:“三阶而已,”
那光头刚上去,就有几人就蠢蠢欲动。
“我来会会你,”一位紫袍青年,拔出腰间的佩剑,跃入台上。
“啧啧啧,真不知天高地厚,”林玺将那紫袍男子检测了一遍,竟只有二阶,与光头属性相差甚远。
“我叫郝剑,”紫袍男子对光头抱拳道。
“噗嗤!哈哈哈,好贱,”台下突然传出一道笑声。
郝剑瞬间瞪向林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林玺装作正经。
“洒家叫萨贲,”萨贲双掌合并鞠躬道。
“傻逼?哈哈,这年头奇怪的名字可真多,”林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萨贲怒瞪林玺。
与此同时,郝剑踏着风骚的步伐,一剑刺向萨贲的咽喉。
萨贲瞬间回头将手中的大刀随意向前劈去,一道刀气瞬即向郝剑射去。
郝剑当机立断收回手中剑,侧身闪过。
而那道刀气,与郝剑擦边而过,在衣袍上划破一道痕。
郝剑见自己实力与他相差甚远,立即退后几步,一咬牙,
郝剑脸色一白,喷出一口血在剑上。
以血祭剑,剑上散出阵阵腥气,连带着郝剑都气势不断升高。
“嗯?”此时林玺在对郝剑再次检测,发现他的属性在不断的升高快突破三位数。
“可惜啊,即使属性提高了,但也比不过那萨贲,”林玺惋惜道。
果然..
郝剑箭步射去,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
萨贲还是一刀砍去,一道刀气向射郝剑射去。
郝剑抬起手中剑劈向刀气,将它打散。
现在郝剑与萨贲只有三步之远,郝剑眉间出现一丝喜色。但下个0.01秒就绝望了。
只见萨贲双手提刀蓄力,郝剑离萨贲还有两步之远时,萨贲瞬间将刀砍去与郝剑都佩剑相撞。
“咔~”郝剑一顿,虎口一震,佩剑出现一道裂痕。
“噗~”一口喷出,此次喷出的血比祭刀的血多出三倍。
郝剑瞬间被弹出论道台。
“哈哈,还有谁!”萨贲狂笑道。
林玺不动声色的看向那位四阶修士宋建章看去。
宋建章很沉得住气,拂尘插在腰间,闭目养神。
“我退出!”
“我也退出”
...
场中陆陆续续退出了二十多人,还剩余三十人。
...
“和尚你别嚣张,贫道来会会你,”话落一把拂尘从从场内向萨贲刺去。
紧接着一道士踏空,飞上论道台。
半时辰后。...
“咳咳!咳!洒家服了,你很厉害,可告之洒家你的名称?”萨贲捂着烧伤的手臂道。
“贫道张平,”张平拱手道。
“好,张平我们改日再会,告辞,”萨贲话落,从台上跳了下去。
此时宋建章突然睁开眼眸,要是这样比,不知要何时结束,看来还是得让贫道亲自动手。
“贫道混尘,”宋建章瞬间出现在台上,台下原地的残影缓缓消散。
宋建章一上来,气势外放向张平压迫而去,
张平脑海警钟瞬间敲响,这道人万万不可力敌,
“那个,贫道,自认不敌,自愿退出,”张平行了个道家作揖礼后瞬间跳出。
台下众个修士犹豫着是否退出,毕竟张平的名号在大唐是出了名的,连他都不敌,这....
“哼!我们体修的遇见困难就退缩,那还还如何能成长,看我来对付你,”
浑身冒着煞气的汉子上体赤身的从人群中走了出。
紧接着他一脚跺地,“轰~”石块爆裂,而他接助反力飞向台上,一拳向宋建章轰去。
只见宋建章拂尘一挥,一股飓风对飞来的汉子射去。
“卧...”话未说完,那汉子被卷出十里之外。
“卧槽,”台下的林玺帮他喊了出来。
“走了,走了,这修为明显都到半仙了,还和我们这些天阶打,尼玛早不出来,现在出来消遣我们啊,”
这还真冤枉宋建章了,他是想提前结束这论道的,但前几场都被轮空了,总不能威胁大唐皇帝吧,毕竟修为越高就越不能干涉国家,容易招业力。
“大佬惹不起啊,真不要脸,和我们小辈论道,明显以大欺小,”
...
场中的参加论道的人都渐渐离去,只留下了林玺。
宋建章淡淡看着林玺,这孩子也不过如此,王兄也太过担忧了,除掉他根本不需要这丹药。
“诶,这系统任务还真是难搞啊,”林玺伸了个懒腰,缓缓道:“乌卡拉卡~”
那道士一惊,瞬间回头仓促一拳轰出与林玺对上一拳。
“呲溜~”宋建章瞬间被打出十多米之远。
“怎么可能!不过是个天阶的小子,我这拳虽然仓促,但也使出我的八成力量了。”
...
太极殿外的李祝瞬间见之从龙椅站了起来,震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陛下,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这是臣的外甥,怎么样,是不是很强,哈哈哈!!”许正誉笑道。
“这是你的外甥?”李祝似乎比许正誉更为高兴。
“当然!”现在许正誉得意之极,也没注意李祝的语气变化。
“那他,是不是可以为朕所用!”李祝自语道。
许正誉瞬间清醒了,这可是自己的宝贝外甥怎么可能会让他拉入朝政这个大染缸。
“陛下,在你登基前是谁无时不刻的保护你,是谁在你被惩戒时冒着危险给你送吃的,
我陪伴你多年,你居然打我外甥的主意,”许正誉幽怨的看着李祝。
“呃,好了好了,朕不会强求他,主动权在他自己的手上,行吧,
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提什么陈年旧事啊,”李祝扶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