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影和傅行的武功自然能看出来这场比赛中掌握主导权的人是谁。
“那会是谁呢?”傅行嘀咕道,“影兄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针对你?”
玄影疑惑道:“我?”
傅行道:“对啊!魏历刚出山便一直和你一起,他又没有得罪什么人。那么应该就不会有人针对他。而你不一样,你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仰慕你得是多,可是眼红的人也多,毕竟你挡了他们的道。而他们又不是你的对手,要想击垮你,从你身边的人下手是最好的办法。”
“不可能吧!”魏历道。
傅行道:“你们细想,经此一事,就算魏历得了第一名,他的名声也算毁了!而他是你身边的人,他在世人心中的品性人们都会放到影兄身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得正是如此。”
“可是这华山之上除了你们没人知晓影大哥的真实身份啊!”魏历依旧不相信。
玄影是个什么样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魏历很清楚。所以他不愿相信有人经过他来毁了玄影多年的名声。
这比悔了他的名声更让他难受。
“你怎么确定没有认识玄影!这华山之上就算往少了说也有几千人,你就这么确认这几千人中除了我们就没人能认出他就是玄影吗?就像你们认识沈修一样。同样也会有人认识玄影而且我相信绝对不只一两个。”
“不会吧!肯定是你们多想了,谁会通过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子来害影大哥,就算要从身边的人下手也应该是从千山开始,毕竟她是影大哥的小师妹。轮亲疏远近怎么也不可能从我兄长下手。”魏凌听了这么久也插嘴问道。
对于自家兄长的性情魏凌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她不知道在擂台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这场比赛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经过刚刚三人的讨论魏凌也大致有了些了解。
她和兄长一样,关心的并不是魏历的名声,名声于他们而言可有可无,父亲从小教导他们要随心而为。父亲说千人千面千人千言,永远不要因为旁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活着的初心。
方才比赛之时身旁人的义愤填膺她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言语用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魏凌自然会生气。但生气归生气,她不会上前找人去辩解。因为她知晓无论旁人说什么,她和兄长出山的初心不会变。就像有人要抽你大嘴巴子你会躲开而不是把脸凑上去让他抽。
但,对玄影则不同。若真如傅行所言。那人是想通过魏历来抹黑拉低玄影在江湖中的地位。那么事情就会变得相当复杂了!
魏历会认为是自己的言论害了玄影,而玄影会认为是因自己而连累了魏历。
这是魏凌最不想看到的局面。所以它极力的想要否认这种情况,虽然她自己已经信了七八分。
玄千山也难得地附和道:“我觉得魏凌说的有道理,毕竟我才是玄影的小师妹,从我身上下手才最为合适。”
魏历也接着附和道:“我也觉得不会!也许是我这次上山意外得罪什么人了吧!和影大哥应该没什么关系。”
傅行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影兄还是慎重些好,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玄影沉吟片刻,道:“我知道了,多谢傅兄提醒!”
傅行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何况你才是是我唯一的朋友。”
傅行没再说话,谈话忽然之间嘎然而止。
擂台之上的比赛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
秦情对阵宁语。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的比赛了。
两人之间的悬殊太大,比赛不到一刻钟就有了结果。
胜败自然不用多说,宁语以压倒性的姿态赢得了比赛。
自此华山比赛前三名终于新鲜出炉。
他们分别是冧儿、宁语、魏历。
明日的夺冠大赛也随着今日比赛的结束开始穿梭于众人的话题之中。
其中,宁语和魏历夺冠的呼声最高。
有人说宁语能打败魏历赢得比赛,有人反驳说魏历心狠手辣,又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变态他一定会赢。于是比赛尚未开始,人们纷纷开始同情起冧儿与宁语。毕竟他们一个是十三四岁得孩子,另一个是个漂亮到让人想犯罪得女子。
议论之声太多太多,而被他们所讨论得人早已没了踪影。
比赛结束时刚过午时,玄千山被放出来一上午,下午也没了比赛,她又被玄影勒令在房间休息,依旧由林安看守着。
玄千山难得地没有拒绝乖乖地吃了午饭就睡起了午觉。
这一觉玄千山睡的很安稳,还难得地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山庄,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她得母亲还在,二师姐还没出嫁,她们过的很开心。
一觉醒来已经是申时,玄千山伸了一个长长得懒腰,开了窗。迎风站在窗口。
一阵风吹过,将窗台吹得“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你怎么看?”
“他得手段,你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行事!”
玄千山看着窗外得一颗梨树,梨树已经过了的花瓣已经开始掉落,随着风飘飘荡荡归于泥土,“今日这场比赛是他做给我看的。”
“所以,你应该让你的人好好再查探下他得底细。你的人应该并不知道他和这群人还有关系吧!”
玄千山转身半靠着窗台,道:“她们给我得情报当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那你知道些什么?把你知道全部告诉我!”
玄千山望着林安,他依旧一袭一成不变的黑衣。他面色依旧俊冷,玄千山知道那张冷峻的人皮面具之下长着一张怎样绝美得容颜。毕竟她曾经也被谢殊那美到不可方物得脸所震惊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他从小拜在一位高人之下,那高人脾气古怪,动责打骂,把他当成自家喂养得一条狗,想起了就给口饭吃,不高兴了一连几天水都没得喝。十八岁那年他终于偷偷地将那高人的武功学了个七八分,然后半夜趁其熟睡之时将高人杀害,还将他的尸体喂了狗!”
林安将握在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看了看站在窗前得玄千山,道“所以你是因为他可怜得身世被他所骗?”
被问及至此,玄千山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她那时候初入江湖,山庄的人又将她保护得极好,她从没有见过什么大恶之人。初次听闻仇恨天地遭遇她的三观被颠覆,她第一次知晓外面得人还有这样毒辣得心思。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得她就对仇恨天产生了怜悯。可他忘了仇恨天是一个能将自己养育长大得人杀了喂狗的人。这样的人心思又能好到哪里去!
玄千山得不作答林安没有理会,继续问道:“还有呢?”
“他手下有“四大神犬”,分别是‘金’、‘银’、‘铜’、‘铁’,他们武功极高,连大师兄都不是他们任何一人的对手!”
“你有见过他们出手吗?”
“有!”
“可认得清楚他们得招式?”
“不清楚,我看过很多武林秘籍,但是他们所使得武功我不认识!”
“还记得大概吗?简单地给我比划一些你还记得的招式!”
“好!”玄千山离开窗台拿起林安放在桌上得佩剑。
林安用得是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得剑,凡事有些武功的人怕都是不愿意用他手中这把剑的。
玄千山还是第一次用林安的剑,以前只是在太平镇的密室内看见他将这把破剑耍的行云流水。还以为它可能只是外表看起来难看而已,实则是一把绝世好剑,毕竟林安得武功用这样得剑简直太掉价了,虽然也没什么人知道他得身价。那一段时间玄千山除了没夜没日的练剑还有就是对这把破剑得深深好奇了。现在这把破剑拿在她的手中,她才知道这破剑真得只是一把破剑。
在心里狠狠地被打了脸,玄千山脑海之中闪过当初看见“四大神犬”出手得招式。
手随心动,将记忆中的动作一一挥舞起来。
回忆完毕,玄千山将剑归还。坐到了林安得对面。经过一场用剑,玄千山有些口渴,为自己倒了杯水,又见林安得茶杯也是空的,又为他倒了一杯。才拿起自己得茶杯一口饮尽,一连喝了三杯玄千山才停了下来。
林安道:“喝太多了!你还知道什么?”
“哦!以后记得了!”玄千山道,“他好像和四大神秘世界的月家有些瓜葛!”
“月家?”
“是!月家。这也是我刚刚得到得情报没多久具体是什么她们还在查!”
林安道::“你让他们不用查了,和他有瓜葛得不是月家,而是谢家!”
玄千山反问道:“谢家?”
林安道:“谢家,他们用得招式是谢家的独门秘籍。除了他们自己没人能看得出来!”
“只有他们自己知晓,那么你为什么能知晓?”
林安道:“谢云舒!”
“所以他是谢家的人?”
“算也不算!”
“那么你呢?你也姓谢不是吗?你是不是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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