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如火如荼的战斗仍然在继续,况国华抬眸担忧地望向战场的方向,军人的职责刻骨难忘,他应该先去前线抵抗日寇,随即又想到,如果此时他离开去支援,山本一夫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天生属于不同阵营,这个时候过去,只会火上浇油,这个时空,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会是山本一夫的对手。中文()
默默分析利弊得失,况国华决定还是先牵制住山本一夫,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去红河谷,“那个山洞还记得吗?”
“当然,终生难忘!”
山本一夫早就注意到况国华的动作,他这个人情绪太容易外泄,不用费功夫猜测,都能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已经活了这么多年,山本一夫早已看开,其实他们都知道战争最后的结局,只是况国华天生性格如此,对于周围的人和物,总是太过在意。
历史会按照应有的轨迹往前展,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渺小的,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去改变更多,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希望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们走吧!”况国华成功将山本一夫从红河村引开,两人朝红河谷的方向奔跑而去。
两人身上散着属于自己的独特威压,一直以来两人站在对立面较量,这一次,他们要携手改变自己的命运,小黄狗被两人身上传来的煞气压得喘不过气来,乖乖隆地洞,这两个穿越者准备把它带到哪里去?为什么能有这么重的煞气呢?感觉好危险的说!
屋内,漆黑的地窖,羊央安静地蜷缩曲膝抱着自己的身体,脑子却不停地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外面的战斗进行得怎么样了,况大哥他们把鬼子击退了吗?村长他们有没有受伤?
“哐当!”门被人粗鲁地撞开,响声打断了躲藏在地窖中沉思的羊央,听到响声,她一颗心瞬间提心吊胆。⊥中文,看样子是有人摸到这里来了,挪动身体,将耳朵贴在地窖盖板上倾听。
“a¥#¥……!”一阵叽里呱啦的对话,夹杂着翻箱倒柜的声音。
羊央暗叫糟糕,虽然听不懂上面的人在说什么,但是她还是能分辨得出,不止一个人,此时况大哥正带着游击队在村口抵抗。没想到会有机灵的鬼子偷溜进来,幸亏之前村里的老弱妇孺躲了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见屋内的人说着自己听不懂的鸟语,咒骂的语气,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莫非他们知道自己躲在这里?
突然,头顶床板传来“咚咚咚”敲打的声音,正贴着地窖盖板偷听的羊央,被如此近距离的敲击声,敲得差点失聪。∮八∮一∮中∮文,她皱眉缩脖,一手揉着耳朵,一手捂住嘴,害怕自己下意识的出痛呼声,肯定会被上面的人现,到时候就要被人瓮中捉鳖手到擒来了。
“a¥#¥……!”敲打停止了,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对话,好像是现了什么,床上的席子被人掀开,一阵摸索之后。现了地窖盖子的拉环,盖板被人拉了起来,光掺进地窖,叽里呱啦的喊声过后。黑漆漆的枪管伸了过来。
照理说,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他们都应该直接开枪扫射,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在盖板拉开的瞬间,羊央惊慌失措地朝地窖边挪去。瘦小的身体成功地躲在了墙壁阴影里,许是见地窖内没有反应,光线照射下去的地方,也没有现可疑的目标。
于是想下来找找,一个脑袋沿着枪管朝地窖下张望,想要先观察一下,羊央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奋力一搏,说不定还能争取一线生机。
思及至此,羊央在来人脑袋刚伸下来的时候,快步上前,电光火石间,一拉一扯将来人握着的枪给夺了过来,伸手一拽,将来人从地窖口给拽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而且对方头朝下,撞到地窖石砖上,当场就晕死过去。
羊央没有想到她能有这样的度和力量,之前在给村民盖地道的时候就察觉不对了,刚才出其不意瞬间制服一人,缴获一杆枪,但是她并不清楚上面还有多少人。
果然,上面的人现不对,纷纷举起枪准备射击,却被一声暴喝制止:“八嘎!”
地窖内的羊央,深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还自嘲地想着,如果上面的人开始射击,她的度能否躲过子弹,没想到,上面的人居然没有给她实验的机会,莫非是脑子坏掉了,鬼子不都应该见人杀人,惨不忍睹的吗?
就在羊央忍不住yy的时候,上面传来蹩脚的中文:“下面的人,你可以出来了,我们并没有恶意!”
这句话虽然羊央听懂了,但是却嗤之以鼻,出来,她又不傻,鬼子的话谁敢信,所以她没有吭声,仍旧保持沉默,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没有直接扫射,但是敌明我暗,她不出声,就不会暴露身份,对方虽然知道地窖有人,但是具体有多少,是男是女,他们并不知情,也就会投鼠忌器。
“我知道下面就你一个人,快出来吧,我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 ...”
“我的耐心有限,快出来吧!”
“... ...”
“很好,我数到三,如果再不出来,就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
“... ...”
见下面仍旧静悄悄,上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打了一个手势,旁边两人端着枪慢慢朝床移动,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想捉个活的,而且他们几人是偷偷潜入村内,如果贸然开枪,必然会将游击队吸引过来。
两人准备直接使用长枪上的刺刀,将床板卸掉,还没来得及行动,突然,整张床板从下而上被人大力掀开,屋内面积本来就不大,床板掀开直接就朝两人砸来,在生命受到威胁的瞬间,人都会本能保护自己,两人也不例外。
但是身体还没来得及躲闪,床板后面一道雪白的亮光迎面刺来,两人裸露在外的脖颈上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脖子上才传来刺骨的痛,他们手捂着脖子,出在世上最后的惨叫:“啊...啊...!”
屋内仅剩的小头领,见眨眼间,他带来的三名手下都遇害,之前想要活捉对方的想法,彻底抛之脑后,举起枪声色俱厉地暴喝:“八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