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余肖红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在她的屏幕上是一张被放大的截图，截图里是《龙族1火之晨曦》的上架首日数据。
订阅：15831
收订比：167：1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下意识的不停重复着这句话，想到上午在邢淑文边上说的那些话，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脸上和心里燃烧，整张脸都变得狰狞起来了。
……
首订破万，收订比接近一比一，从企鹅建立以来，从来没有一个纯粹的新人达到过这样的成绩，就算是那些一书封神的作家们往往也是随着推荐位越来越好，曝光度越来越高了之后，才开始渐渐发力最终斩获各种荣誉。
不得不说，《龙族1火之晨曦》能在上架当天就收获这样的成绩，除了本身的质量过硬之外，运气也占了很大的成分。
幸运的当然是这本书在发布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个叫范翥鸾的读者。
同样的如果没有过硬的质量，范翥鸾也不会被吸引最终变成这本书乃至是陈衍的死忠粉，更不会用打赏给陈衍带来第一批读者，也不会将《龙族1火之晨曦》推荐给的朋友。
只能说《龙族》本身的质量摆在那儿，火起来只是时间问题，加上了足够的运气后，这个过程被大大的缩短了，甚至缩短到超出所有人预料的程度。
……
企鹅编辑部都市编辑组，水完群的邢淑文刚要收拾东西回宿舍，桌面任务栏的企鹅图标又快速的闪动起来，通过头像她知道不是群聊。
主编高楼大厦（来自群聊企鹅都市编辑组）：“恭喜你啊淑文，发掘了一部好书，也为公司发掘了一个好作者”
邢淑文看见聊天窗口上的来自群聊，这才发现自己来编辑部上班差不多一个月了连直属的主编都没加，赶忙发送了申请添加好友的请求，然后十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回复主编的消息。
淑文：“其实没我什么功劳啦，都是书的作者厉害，如果您当时没把这本书交给我，相信等看到第二章编辑部的几个责编也会签的。”
杨宁先是同意了邢淑文的好友申请，然后继续回复。
高楼大厦：“你不用自谦，毕竟这书是你先发现的，签约也是尽职尽责为这本书争取资源。”
淑文：“谢谢主编夸奖，我会更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高楼大厦：“嗯，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呢，要不是你还要回学校上课我都想直接给你转正了。”
淑文：“嘻嘻~对了，您答应我的《龙族1火之晨曦》只要上架的成绩好，后续就直接展开多渠道推广的事情，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高楼大厦：“当然没问题，明天我就排推荐位出来。”
邢淑文看见这句话，雀跃的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穿着方口小皮靴的脚往地上一蹬，带轮的转椅就一边后退一边滴溜溜转了两圈，靠在椅子上的邢淑文没形象的笑着像只撒欢的小鹿。
椅子转了两圈后停下来，邢淑文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弯曲后蹬地，像两条船桨，把椅子连带椅子上的邢淑文送回了电脑桌前。
淑文：“谢谢主编！”
高楼大厦：“推荐的事肯定没问题，还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淑文：“您说。”
高楼大厦：“回头你跟这个作者聊聊，问问他有没有兴趣跟咱们企鹅签长约，如果他对签长约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让他直接联系我。”
这才是他跟邢淑文私聊的主要目的，优秀的作者资源当然得抓在自己手里。
“这……”邢淑文毕竟刚来没多久，没接触过签长约的作者，也没有见过长约的合约，所以并不了解长约的福利和义务。
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切身的替陈衍考虑了，结论就是陈衍还是上高三的学生，应该更没时间了解这个事情，所以这件事得她先搞明白，然后在跟陈衍说清楚，最后由陈衍决定是签还是不签。
淑文：“主编的话我一定会转达给作者的，作者想不想签长约我就不能决定了。”
杨宁见等了几分钟邢淑文才回复过来这样一条消息，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回复的时候还是没有表露出一点负面情绪。
毕竟陈衍在企鹅编辑部最信任的人就是邢淑文了。
高楼大厦：“你能通知到就行了”
淑文：“好的。”
高楼大厦：“你应该还在公司吧，时间也不早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吧，我就不跟你麻烦你了。”
淑文：“不麻烦，不麻烦，那主编明天见，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去。”
高楼大厦：“明天见。”
……
教室里的陈衍想到自己的上架首日数据应该出来了以后就觉得心痒痒，做题的时候完全静不下心。
他尝试打开系统界面，依靠知名度的涨幅寻求一下端倪。
姓名：陈衍
性别：男
知名度：250530
余下略
比起昨天晚上十万级別涨幅来，上涨了一万多的知名度并不夸张，毕竟《龙族1火之晨曦》还有两万多的收藏在那儿打底呢。
陈衍一开始光注意这个涨幅了，完全没留意到涨幅背后说明的问题。
几分钟后，陈衍回过味儿来，他目前除了《龙族1火之晨曦》外，没有别的作品持续贡献知名度，这新增的一万多知名度，可不就是订阅给带来的？
“首订一万多啊，我这一章五千多字，企鹅好像是千字一毛，五毛钱，分去网站的一半在乘以一万……卧槽，我这一章就两千多块？”陈衍用胳膊支着脑袋，心算了一笔账，然后更没法淡定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躺进了金钱的海洋。
“嘿嘿嘿……”和昨天晚上看到打赏收入一样，陈衍又开始傻笑了，只不过因为在教室的缘故，他只是露出笑的表情，却没有笑出声。
一只白皙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只是笑没反应。
身体被轻轻推了推，他只是笑没反应。
“陈衍……”耳边传来小声的耳语，他还是笑没反应。
“砰……”一只手拍在陈衍的桌上，吓得陈衍打了个寒战，从神游物外的状态回过神来。
下意识的顺着手臂往上看去，是李新梅笑眯眯的胖脸。
陈衍又像侧面瞥了一眼，收货一个刘晓玉大大的白眼。（从各种意义上的大）
“陈衍，笑什么呢？作业都写完了？”李新梅笑眯眯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