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这些年拍的戏也不少，不过因为节目效果所以一直都是剧组的配音演员，而且综艺真人秀节目什么的她也很少参加，再加上电磁传音会对音质有一定改变，在场很多人估计都没听出来是她。
当然，听出来更好。
秦苒有些恼火地皱了皱眉，“不是，你有毒吧，大晚上的你打我电话就问这个？我不在睡觉难不成我在睡你？”
观众：……！！
几乎话音落定的那一刻，在场的人愣了近两秒后，然后齐齐发出一阵参差不一的窃语声，吃瓜群众各种猜测。
这时，主持人上前来，不自然地撞了撞他胳膊，小声提醒道：“季衍，还有人呢，你稍微注意一下。”
不巧，何言也在这场综艺节目中，在听到沈季衍电话那头人开口的瞬间，他几乎就断定了这人就是秦苒。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但是，沈季衍为什么要打给秦苒？
思及此，他有些想不通，骨节分明修长的五指不禁握紧了话筒，就连唇色都稍稍变淡了些。
秦苒一听电话那边有这么多杂音，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试探性地问了句，“你一个人？”
“没。”
闻言，秦苒脑袋一个激灵，忽地记起他今天貌似有个行程，好像是去搞综艺来着……
秦苒放下手机，看了眼屏幕最上方显示的时间点，好像就是这个时候。
也就是说，她刚刚那句骚话被在场几百号人全听见了？还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超清音质的那种？？
想到这个，秦苒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原本朦朦胧胧的睡意瞬间清明。
她左右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然后捂住听筒，讪讪解释：“那个，我刚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啊。”
“问你个问题。”
沈季衍眨了眨眼，轻勾唇角，从容地从主持人手里接过了一张白色卡片，按照上面的字念了出来，“如果有一天，生死关头，我和你只能活一人，让你来做选择，你会怎么办？”
她知道这是主办方的套路，但说实话，她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默默翻了个白眼，然后回答道：“多大的人了，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是不是我还要拿根棒棒糖哄你？”
“呃？”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要她有个回应，明天热搜绝对稳了，然后再来个推波助澜，那离官宣还远嘛？
但怎么这样！！
秦苒：“那我问你，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哦哟——”全场突然响起一阵轰鸣的起哄声，众人在底下议论纷纷。
这种话都能问得出口，而且对方还是个女性，这跟沈影帝关系可不一般啊。
沈季衍对她这个回答很满意，都已经在脑子里想好了说辞，谁想到最后脑子一热，张了张唇，然后回答了一个很不解风情的答案——
“你跟我妈不是都会游泳？”
闻言，秦苒愣了愣，握着手机的指关节突然收紧了几分，眸色暗了暗，隔着屏幕都想把人揪出来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