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夫,怎么样?霜儿她究竟怎么了?”许景玹立即又忍不住焦急的问道。w?w?w?. 8?1?z?w?.
看到洪大夫颇有深意的笑,已经醒来的孟观霜心里仿佛闪过了一点灵机,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心中却还是有着不确定的。
月事虽是迟了两三日,人也在今日觉得特别的乏累,但是其余的症状却是半点没有的。
最主要的是,前世,她为了事业,一直做着措施,因此也没体会过怀孕是个什么样的过程,所知道的恶心啊,乏力啊,嗜睡之类的,也不过就是通过一些口耳相传,或者是书面知识而来,还真是不知道真正的怀孕会是什么样的症状。
洪大夫自然是注意到了孟观霜的举动,笑着道:“恭喜殿下,恭喜皇子妃,正是你想的那样!”
孟观霜心中们的一跳,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正在心里蔓延开来,惊喜的道:“洪大夫,这是真的吗?”
而许景玹只是一直盯着洪大夫的表情,且他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一时听不懂洪大夫在说什么,便显得有些焦虑的道:“洪大夫,你在说什么?什么就如我想的这样?我什么都没有想,没有觉得霜儿是得了什么重病!还有,霜儿都生病了,洪大夫你还恭喜什么啊?”
“你这个呆子!”确定自己是有孕才会乏力疲累,孟观霜惊喜的同时也不忍许景玹担心,嗔了一声之后,便拉着他的手温柔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她做来自然,倒是叫洪大夫觉得有些难为情的背过身去,准备着开些安胎的方子。
但许景玹还是不明白啊,见他家霜儿竟然抓着他的手放在她小腹上,立即又紧张了起来,急声道:“霜儿,你是肚子疼了吗?洪大夫,你快给霜儿再诊诊。她忽然又腹痛了!”
孟观霜:……
洪大夫:……
还是侍画观察仔细,察觉皇子妃与洪大夫都是一脸高兴,那必定是喜事了,在仔细一想。便想通了其中关窍,忍不住笑道:“殿下,皇子妃说您呆子,你还真是呆子!”
当然,她可不敢卖关子。便干脆挑明了道:“殿下,皇子妃是有喜了!奴婢恭喜殿下,恭喜皇子妃!”
“有?有什么?”许景玹好像给吓到了一眼,放在孟观霜小腹的手陡然缩了回来,片刻之后,他才回过味来,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你说霜儿有喜了?霜儿有了我的骨肉了?”
“是!殿下,皇子妃的确是有喜了!”洪大夫这才接话笑道,“虽然还不足月。但的确有了喜脉的脉象!”
“真的吗?真的吗?霜儿,我真的就要做爹了吗?”许景玹高兴的手舞足蹈,想要上前去抱抱孟观霜,又似乎怕碰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动作就那样僵硬在原地,看着十分的滑稽。
“瞧你,高兴得傻了不成!”孟观霜笑着嗔了他一眼,不过,自己的嘴角也始终挂着惊喜的微笑。
她的腹中。已经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再有九个月就能呱呱坠地了。
“来,侍画姑娘,这是老夫给皇子妃开得安胎药。皇子妃的身子骨还算好,一日一副也就足够了!”洪大夫将开好的药方递给了侍画,然后收拾药箱准备走人,人家小两口可要好好的庆贺一番,他这老头子在这里就碍眼了。
“多谢洪大夫!”孟观霜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安胎药,因为宝贝空间里的温泉池可是最神奇的温泉。她想,怀孕之后多进去泡泡一定也是极好的!只是不忍拂了老人家的一片好心,还是道了谢,又想到一肩鲜血的桔梗,脸色便不由的白了白,恳切的看着洪大夫道,“洪大夫,桔梗受了箭伤,还请洪大夫过去看看!”
许景玹此时也从惊喜中回神,握住了孟观霜的手道:“府中有专治外伤的大夫,桔梗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而且,天都这么晚了,就不麻烦洪大夫了!”
孟观霜窘:你还知道天都这么晚了呀!而且,今儿还是元宵节呢,我不过就一点点身子不舒服,你就把人老人家给拽了过来。
不过,听说桔梗已经在治疗了,她心里便安心了许多,就要起身送洪大夫。
自然是被在场的三人都阻止了,洪大夫还交代道:“皇子妃是头胎,虽然身子比一年前大有气色,但您也不能大意了,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头三个月尤其要注意,不能过度劳累!”
老人家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你们小两口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但某些事情上还是要注意节制啊!
“洪大夫说的对,我一定会注意着霜儿,不让她乱来!”许景玹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洪大夫暗示的意思,十分顺口的接嘴。
倒是孟观霜毕竟还是懂得多一些的,想到新婚至今,许景玹每夜痴缠不休,脸就有些烫了。
再想到头三个月是危险期,要他禁着,就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想到这个,她忽然有些邪恶的恶趣味了。
最后,还是侍画送了洪大夫出去的。
而当许景玹正要与孟观霜说话时,外面的侍书禀告着铁血,侍剑他们回府了。
“霜儿,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许景玹叮嘱了一句,便出去了。
铁血他们大约是怕身上的血腥气冲撞了孟观霜,因此并未到后院来复命,而是等在了外院大厅之中。
见到许景玹,二人先行了礼,铁血便回禀道:“行刺的黑衣人总共三十二人,其中两名弓箭手,都已经毙命了!”
“没留下活口?”许景玹沉声问道。
铁血与侍剑对视了一眼,继续回答道:“属下失职!他们都是死士,察觉情况不妙之时,连逃跑都不曾,就直接咬碎了牙关中的毒药自尽了!”
“可搜身了?”许景玹继续问,视线似乎在铁血,侍剑,以及侍书身上都扫了一遍。
铁血低垂着的眼眸微微一闪,回道:“身上没有半点身份象征的令牌令符之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