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是别人的事,那是晚晚,是我盛青远的孙女,是盛域的大小姐,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可是要替我照顾她的,你要是让她受欺负受委屈了,你看我不上来找你。”
“你、你真当我这棍子是烧火的是不是?”盛青远抡起拐杖照着他小腿来了一下。
江狱倒也没躲,挨完了一下后,站起身来:“行了,上去歇着吧。”
“我告诉你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宝贝孙女可优秀着呢,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要,你要是对她有意思可得加把劲了,而且得赶紧,你要是反应慢了,到时候可没你份了。”
“用不着。”
“你、哎、”盛青远气得直拍大腿,心里郁闷极了,比家里破产了还要堵塞心口。
看江域这样子,对晚晚是真没意思,明明他那么看好的一对,结果全是他多想了。
“我还想着说在我走前能看到你们完婚的,现在这情况,和我预想的毫无关系。”
江狱给他泼冷水:“你想得倒是挺多。”
“你好好想想,问问自己的心,真要错过了,你以后还能碰到一个跟你搭得来的女孩子吗?”盛青远不死心地说。
“你一个劲让我去撬墙角,陆延修知道吗?”
“我……”盛青远被噎了一下。
“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小心以后有你后悔哭的一天。”盛青远气道。
“该操心的你不操心,不该操心的你瞎操心。”
“……”盛青远不想说了,摆摆手站起了身来,赌气地说:“行行行,我们走着瞧。”
——
夜深
陆听晚将自己罩进被子里,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侧蹭到另一侧,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就是睡不着。
她挪到床边,伸手去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打开手电筒,头顶着薄被,整个人罩在被子下,从床上下来了。
她低着头,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顶着薄被,一路摸摸索索地出了房间。
半夜起来找酒喝的江狱刚准备回房睡觉,就被走廊上行走的“被子怪”吓了一跳。
他看着上方冒光,不断朝这边移动的怪东西,回房的脚步跟着停了。
他想看看她这大晚上的罩个被子瞎晃悠地装神弄鬼是要干什么。
陆听晚没有穿鞋,就这么光着脚走,几乎没有声音发出,要不是看到了被子下她那双脚,江狱真要以为见鬼了。
不知道是不是整个人罩在被子里的原因还是因为低着头在看路,陆听晚走得有些摇摇晃晃,江狱又在想她是不是在梦游。
已经很晚了,陆听晚想睡睡不着,大脑有些昏昏的,都没发现走廊的灯亮着,还以为是自己手机的手电筒发出的,心里还想着居然能够这么亮。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地上的路,摸索着往去三楼的楼梯空走去。
正走着,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双脚,陆听晚惊了一下,来不及刹车,直接撞上了一堵人肉墙。
“哇啊!”
陆听晚大叫一声,吓到灵魂出窍,浑身都在颤抖,连着往后狼狈地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