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想多了只怕想多的是你!罢了,朕没时间同你无聊废话,为了惩罚你的错误,更是为了以儆效尤,朕决定自即日起,罚你每日在这龙轩殿内闭门闭门思过,且每日摘抄女戒二十遍,直到朕满意为止!”
宫彻的手一下下得敲打在光滑的圆木桌子上,而那低沉的话则是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下下的进行着…
“什么?皇上!”林语兮听罢顿时双眸瞪大,全是不敢相信,女戒疯了么!她倒是有机会见过一次那东西,足足有三寸厚,抄一遍估计人都受不了,还20遍!简直是在开玩笑。。し0。
“没有什么,这已经算是轻的了,再说三十遍!”宫彻冷冷的说道。
“我…”林语兮瞬间闭嘴了,因为她知道他绝非在开玩笑…
宫彻这才算是满意了一些,请哼一声起身便就大步离开了!其实他本来打算更严厉处罚一些的,但最后还是没忍下心来,不过这些倒也可以了。
“恭送皇上!”林语兮固然如此说着,但暗自下却咬了咬牙,在心中问候了他八辈祖宗…哼!才不去管他呢,想让我抄门都没有,先去睡觉再说~
……
寿安宫内:
“哦竟有此事!看来这夏美人还这不是一般的嚣张,如今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若是滋事,便就出了寿安宫,如此做不正是在打哀家的脸么?哼!”粟太后在听到锦桦将此事禀明之后,面色微沉,冷哼一声,显得极为不悦。
站在一侧锦桦的眸子暗了暗,轻声安慰道:“太后,你也别太生气了,那夏美人素来不通事务,这在宫中是出了名的,不必放在心上,还请宽心才是。”
“嗯,不过这丫头着实太嚣张了,看来着实需要个人管教了。”粟太后冷冷的说道,面色冷然。
锦桦这次却是微微点头,沉然道:“奴婢也是这么觉得,不过…皇上那边…”说到这里面带犹豫,声音也低了不少。
“哼!哀家还能怕他不成别忘了谁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不过只是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心中留有仁慈罢了。再说了哀家就不信,他还能真的因为此事同哀家翻脸不成不过…”
初听到此话,粟太后一阵的怒意涌上来,说了些重的话,不过,到后面来渐渐平息,面色又凝重了不少。
似是沉思了一会,接着才淡淡道:“不过,此事不出一天,便就会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么就看他去理不理会了。届时看情况,哀家再去决定如何处理。”
“太后说的极是,不过依照奴婢来看,皇上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要不咱们就先再看看,如何日后这夏美人再做不出什么出格之事,便就饶了她吧,你觉得怎么样?”锦桦点点头凝声问道。
粟太后沉吟了,点点头凝声道:“你说的倒也还有几分道理,先就这么办吧!”说罢沉然,继续拨动手中的念珠。
“太后,奴婢觉得好生奇怪,这夏美人长得还算不错,但在这后宫之中却并不算太过于出色,若是论美貌比不上锦妃,论温婉不及皇后,论聪慧连叶嫔也不如,为何皇上却偏偏如此*她呢?”
锦桦一边帮太后捏着肩膀,边疑惑的问道,眸种尽是不解,只觉得这皇上似乎偏袒的有些明显了。
而粟太后听罢这话却是轻笑了起来,但却不说话,只是微微含笑,颇为神秘…
过了一小会才淡淡道:“此事也许只有皇上自己知道了。罢了,不提此事了,派人去传膳吧。”
“是,太后。”锦桦忙恭敬的答道。
纵然林语兮被关了禁闭,但这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好处呢?一来可以好生休息顺便偷偷懒,二来再也不用去每日面对着那张如炭黑般冷峻的脸,果真是一举两得。不过那个消息却还是悄无生息的传入了她的耳朵之中来
“什么?夏美人竟说乃是我害的萧妃小差,从而栽赃孙采女??”林语兮在初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笑了,好似听了个天大笑话!
此事不早已经过去了么?为何又重新翻开,而且驴头不对马嘴的按在了自己身上,仅是听起来便就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今日孙采女在寿安宫当众的确是如此说的,不过主子,依照奴婢的猜测,夏美人之所以如此说,想必也不是没有丝毫原因的,您还记得当初曾给萧妃送过东西么?想必她的依据就在这里了”子竹的眸子暗了暗,轻声说道。
林语兮听罢一愣,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点头,迷惑道:“没错,的确送了一些安胎养体之物,但这又不能导致人小产,这是补的呀!”
子竹的眸子暗了暗,俯身在她的耳边道:“主子,咱们知道是补品,萧妃也知道,但外人不知道呀!且有时就算是补品,谁又能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掺杂什么别的东西呢?”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而更多的则是凝重
“这原来是这样!”一听此话,她瞬间就明白了,怪不得呢!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狠狠的侮辱了罗嫔,拦着其不让走,若非是柔妃娘娘解围,只怕是”子竹小声的说道,面色上尽是忧色。
听到这话,林语兮的面色一冷,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夏”美人,时间久了,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了,我现在无法出门,你带些东西的到含薇宫,去探望下以珊,看她情况如何了。”收回思绪她便凝声吩咐道。
“知道了,主子,还需要带着什么话吗?”子竹点头并问道、
而罗以珊却摇摇头,轻声道:“别的倒没有了,只是让她好生照顾自己便是了。”
“是”子竹领完吩咐便就离去了。
而林语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了看桌子宣纸上抄了一半的内容,心中一阵的烦闷,顺带着将手中的毛笔也给扔到了一边去。
本打算死都不抄的,凭什么听他的!但,,,却实在坳不住子竹的央求,便也只好同意了。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抄这些呢?无缘无故被人泼了脏水,且还不是一般的脏!
也不去想想,自己不过刚进宫,与萧妃素无交集,更没恩怨,为何要去冒险害她呢?若是成了,最大的收益者乃是别人,倘若失败,则前途尽毁,甚至会搭上性命,为何要如此犯险呢?除非脑袋被驴给踢了!这夏美人也是,头脑简单,就不能安静下来好好琢磨一番么?
想着心中更是一阵没由来的烦躁,看来改日遇上了夏美人则定要好生的解释一下,令之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才好。
入夜,皇上今个儿翻得锦妃的牌子。
消息传至舒锦宫内,正在铜镜前梳妆的锦妃,用手轻轻捋着头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淡淡道:“本宫知道了,你们也都去准备一下吧,莫要让皇上在这里待得不舒服了才好、想容,你把本宫的那件鎏金丹红霓裳拿出来,待会穿那件。”
“是,娘娘”守在一侧的众宫女们及想容连忙恭敬的答道。
听罢,锦妃才满意一笑,拿起眉笔,轻轻描着淡淡的远山黛,心情看起来着实不错。
很快想容便就将衣衫拿来了,并放在了旁边,看到自家主子脸上的淡淡喜色,便轻声道:“真是要恭喜娘娘,算算下来,皇上也有小半个月从未踏入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宫殿了,如今这初次便就咱们这里,看来在皇上的心中,您才是最有分量的,即便是皇后也及不上呢。”
锦妃听罢只是一笑,依旧在认真的画着眉,过了一会儿才完毕,将眉笔放好后。
这才淡淡答道:“本宫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究竟如何,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不过,本宫倒也算是个幸运的,至少不用每日里皆是独身一人,不过”
说罢顿了顿,身体缓缓靠近铜镜,将眼角上的一点没有涂开的脂粉晕散开来,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而镜中的美貌华贵女子亦是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接着继续道:“不过皇上这次倒是奇怪,竟独*了叶嫔半个月,看来今日之事便就是有人故意望她身上泼脏水。”
“娘娘看的透彻,您说这是有人故意要去打压叶嫔?”想容小声问道。
锦妃一笑,悠然道:“此事尚不能定论,还要继续观察一番才能得知,不过这小丫头倒是比夏美人可爱多了,若是非要本宫除掉她们其中的一个,定然是后者。”
题外话:
一更到,前几日有事情给耽误了,接下来的时间内会慢慢补上,亲们放心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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