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立fg,不立fg”!在陆鸣的自我催眠中,璃州城的轮廓慢慢浮现在地平线上。
在十几天的“十一路”过程中,陆鸣的移动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身体有用不竭、使不完的劲。
一日夜晚,陆鸣静静坐靠在一处矿洞中,细细感受着身体和以往的不同变化,只觉得有无数微小的能量,透过了自己的皮肤,顺着四通八达的血管,钻入了全身各处的细胞,修复着白天长时间走动带来的酸痛感,又刺激着自己本来并不发达的肌肉。
这是飞扬的感觉!
“这莫非就是灵气入体”?感受着肌肉的舒爽和细胞的跳动,陆鸣没由来的想到了《百科全说第三卷》上描述的灵气功效。可是陆鸣从未学习过任何心法,怎么会无故灵气入体?“我定是摔通了任督二脉”。
“难道是琉璃玉片一份是心法,一份是指法,这很科学,被动技能和主动技能一并传承”想到兴奋处,陆鸣瞬间跳起,做了一遍第八套中学生广播体操。
矿区的夜格外宁静,陆鸣在逐渐降温的热情中缓缓入睡,梦中他梦到了那年夕阳下奔跑的身影,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长途跋涉,风仆尘尘的陆鸣走进了璃州城的城门。
璃州城是璃州的主城,一个月前的飞梭被劫坠毁事件,仅让璃州城震荡了几天,便恢复了以往了平静。璃州城城主是一名两千余岁的丹变境人族强者,在他的励精图治下,以矿藏为核心产业的璃州城家家富得流油,家家都买得起飞辇。
来到一处规模中等的当铺,陆鸣做贼般的将店员拉到了后堂,“哗啦”一下将乾坤袋内的各色琉璃片倒出。
这倒不得不让店员高看了一眼面前这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少年。
“虽然我本不该问,但这些琉璃品质都很好,是璃州城三大家出的货吧,怎么弄出来了,这可值不少呢”店员望着陆鸣的双眼道。
“不该问你还问”陆鸣内心嘀咕着,但又不能说出来,至少换到黄白之物前不能说出来。
“家里是有些旁门左道,劳请小哥看看,能值多少”?陆鸣讪讪一笑,敷衍应答。
“中品灵石十五枚,也就是我家能出到这个价了,觉得低了换旁家问问去吧”。店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推了推桌上的一堆琉璃片,示意陆鸣不行就赶紧走。
陆鸣对灵石的购买力没有概念,对十五枚中品灵石能买到什么一无所知。即便如此,他还是装出一副吃大亏的模样,叹气一声道“都换了吧”。
其实这个数量的琉璃片价值一枚高品灵石,也就是一百枚中品灵石,这个店员看陆鸣身着破烂便大杀了价,本以为陆鸣会讲讲价,没想到陆鸣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唉,草率了”。店员内心一叹,将灵石点出交给了陆鸣,又转身进了仓库,将一小半存入其中,剩下的一大半进入了自己的口袋。
怀揣着十五枚中品灵石的陆鸣先去了城中的一处二层澡堂,在交付了一枚灵石后,陆鸣被安排进了二楼一间最大的独立浴室,里面有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池和许多不可名状的奇怪道具。在陆鸣的强力要求和义正言辞之下,掌柜只好把四、五名捶背、按摩、采耳的中年妇人带了出去,只留了一名搓背师傅。
“少侠,不退钱啊,这些服务都是配套的啊”!掌柜一步一回头的告诫着陆鸣。
体会到了灵石的魅力之后,神清气爽的陆鸣又走进了城中一家较大的成衣行,名唤“烦丝折”,意为自家的服装不会褶皱。在壮硕的黑衣店员的“劝阻”下,陆鸣不得已露出了一块中品灵石,随即便被两名年轻美貌的少女搀扶而进。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喜欢扮猪吃虎了吗”?黑衣壮汉店员暗骂一声,估算着自己这次会因顶撞贵客被罚没多少工钱。
在两位青春靓丽、穿着清凉的美少女的包围中,陆鸣选择了一套整体青绿、点缀淡金纹饰的套装,上身交领宽衣、下身拖地摆裙。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此套,陆鸣的气质一下子得到了不少的提升,由一名邻家青涩少年转变为阳光帅气少年。
在不断热情的推荐和夸奖下,陆鸣又陆续购买上等的蚕丝纶巾、北地玉簪、鳄革束腰,琉璃挂饰等等共计十四件装饰品。
待穿戴齐整,再对镜一瞧,呵!活脱脱的纨绔子弟,这两枚半灵石当真花得值!
终于有点主角的亚子了!
为了尽早赶到坠星群岛,陆鸣没有在璃州城多作停留,仅仅吃了一顿八荤八素的便餐后,便匆匆买票登上了一趟即将出发,目的地坠星群岛的飞梭。
财大气粗的陆鸣购买了飞梭二层的单人客房票,一是前世月光族的陆鸣有钱就要享受;二是怕再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给自己印记号;三是在独立的空间里研究一下自己莫名其妙得来的心法。
飞梭平稳而快速的穿越过丘陵、湖泊、森林,一座座巍峨城市渐渐远去。已经两个月了,除了日常的吃饭和出恭,陆鸣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此时此刻,陆鸣正头冒青烟盘坐在床上,满脸通红,口鼻耳眼内时不时的喷出一团团白色雾气,感受着大量灵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陆鸣努力保持正定。
灵气入体要经过灵识的引导、转化,再孕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这是《百科全说》上描述的。现在陆鸣吸收汇聚灵气的速度极快,大概这就是无名心法的霸道之处。
快归快,在没有得到专业的教授之前,陆鸣只会吸气,不会引导运转,身体仿佛一口压力锅,要不是陆鸣的五官放气,早几天前他自爆了。
“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这心法如何停止运转。在无数次的泄气中,似乎感受到了身体的超负荷,灵气入体的速度逐渐变慢,陆鸣的脸庞也恢复了往日的白皙。
不知何时,头顶的发束滑落,挂在了陆鸣的鼻尖上,发束上的丝线引得陆鸣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陆鸣顺手捡起了发束,欲重新系在头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