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鬼王:“那先随我接两个人,然后跟我去总部和其他人汇合吧!”
鬼王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话。本来计划是想问兽人战士的下落和如何召唤神族,看他的状态我还是觉得算了吧。毕竟刚失去最心爱的女人,肯定不好受,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答应加入我们。我想借我们之手跟魔族对抗,杀了影魔吧。
虽然影魔跟我相识,但是他的目的无非想害死我们,不值得同情。于是我和鬼王回到了那所学校,却惊讶听到鬼王对我:“学校里有一个高手,实力很强,不过对我来没有威胁。”
我瞬间警惕起来,毕竟秦昊和徐浩还在那里,要是他们出了意外我肯定得后悔半辈子。毕竟刚团聚我又放下他们,早知道一起带走就好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现在只能祈祷他们没事吧,毕竟也是学校的时候好朋友。现在认识的人越来越少,死了一个就是少了一个朋友。
到了学校上空,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手中那把剑似乎在我脑海里闪过。看他破衣服似乎很久没有换,又像被刀剑划过。不过仔细一看确实有不少处血痕,看样子他受了伤没有时间止伤。拿着剑一动不动看着破楼,这让我联想到什么。
难道是他?熟悉的身影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是陆丰。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个方式相见。看他的样子似乎非常疲惫不堪,估计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战斗。看着让我都觉得心疼,我都不知道该什么。
他似乎发现了我们,转头却看到我,微微一笑。确定是陆丰,不过他现在非常狼狈不堪,披头散发都快认不出了。本以为他会对我什么,没想到下一刻他却倒了下来。我想他是累到了,身体已经超负荷运动,再也坚持不住了。也许见到我,知道他会安全了,就可以放松一下。
于是我飞快走到陆丰身边,确认他的呼吸还正常,只是累到了而已。这是所幸的,如果我再不来,恐怕他很危险。毕竟这里还是魔族的地盘,不定会遇到魔族的人。
不过从他手里得到一张纸条,似乎像是萧月写给陆丰的遗书。
“你想要人听你话很久了,可站在人群里,却只会更孤单。
记得以前这里是一片炽热的火焰,凤荒尾羽划过橘『色』的霞,花儿像云一样白。
听见海浪层层涌来,听见贝壳一张一合,吐出一片海。
你你不想再写文章了,因为有那么多神采飞扬的句子,为了不再赘述变得多余,消失在泛黄的稿纸上,消失在被划掉的字里行间。
你你不想再养猫了,因为猫的寿命那么短,它很快离去,似乎从未到来。
你你不想出门了,因为狂欢过后,是更深的孤单。
于是你决定眉眼弯弯的笑着,戴上面具成为人们想要的样子。
于是你关上了心门,蔓延了荆棘,转过身注视着黑暗。
于是你要好好努力,努力去远方,去找一个人,接管这片海。
你一步步走在镜面上,发出你最爱听的清脆的声响。
你终究还是蛀了牙,落了泪,受不住那蜂蜜做的糖。
你终究还是手执炼刃,屠杀掉玫瑰,笑得像个魔鬼。
你终究还是疼痛难忍,满身伤痕。
你希望我能给你温柔,给你包容,给你倾听,给你言语,给你共鸣,给你得不到的所樱
于是我用最好的『药』,涂满你满身的伤。
于是我等你长大,在你耳边倾听。
于是我听你轻唱着十四行诗,听你弹遍所有弦乐器的弦。
于是你堕落了,和我一起自由自在。
我便携你去看挪威的海,听风铃叮叮当当的送客走,迎客来。
我便带你种满星,种蒲公英,种紫藤萝,种三『色』堇,种一轮时钟花二十四时交替开个不停。
我便为你做一艘船,扬帆出海,不从子午线绕到日界线绝不回来。
我便陪你一起蹦迪,一起攀岩,把你的胆子练得大大的,不怕人,不怕鬼,不怕风雨,也不怕未来。
听我你要冷漠了,要忍得住痛苦,耐得住悲哀。
听我你要好好活着了,活得自在,活得出彩。
听我你要讲故事给自己听了,那么艳丽的诗句,那么洋溢的热情,那么不能被理解的爱。
可你到底是要生存下去的,所以闭紧了你的心,别再轻易打开。
等待有一失望化为华羽,将你托起,到九千米的云层之上,俯视人间众生,蝼蚁往来。
我知道你心里有那么多的故事,却无法出口,也不能全诉诸笔端。
水纹从你的心口一圈圈向外漾开,安安静静,平平淡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你只是沉默,不去悲哀?
你终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听见梦碎,笑得无奈。
你你不想再悲伤了,因为悲赡故事,不是源于年少轻狂,就是源于年少无知。
你你不想记日记了,哪怕只要到明,你就记不住今自己做了什么。
你了很多很多话,流了很多很多泪,闷在心里一点一点浇灭了热情,最后终于长成了一片海。
于是你锁上门并丢了钥匙,不论朝夕,不想醒来。
于是你想要治好灵魂的思家病,坐在某个港湾,听涛声澎湃。
于是你背上双肩包一直向前走,走得很坚决,没有回头看。
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自我,即使代价是以后的时光,你只能一个人品尝。
你终究还是端起碗,举起杯,倾倒了一地的佳酿。
你终究还是接受了现实,回过身,给自己讲一个又一个故事。
阿九啊,你终究还是衍生出了我,枯萎了乌托邦的最后一片叶。
于是我执起你的手,温柔地『露』出笑容。
于是我将你的心撕得更碎,封得更紧。
于是我安慰你如同安慰一个孩子,好让你看起来像个大人。
于是我细细问遍你心中的句子,你的内心的独白。
我看着你,看着你的喜悦,看着你的悲哀。看着你在人群中泻色』匆匆,想停住脚步,摘掉桂冠,红舞鞋却固执的钉在你脚上脱不下来。
我便牵你去爬高高的古城的墙,苍耳铺满路,你摘一朵花别在鬓边,笑得开怀。
我便教你折千纸鹤,折祈愿星,折风车,折乌篷船,折出来放进玻璃罐里成为漂流瓶。
我便挽你登上斯里兰卡的绿皮火车,你眼里的喜悦,是我永恒的爱。
亲爱的阿九,听我,听我最温柔的情话,它越过枫林,越过江南,越过高塔,越过山脉,最后被风送到你耳边,柔风化雨,娓娓道来。听我你要长大了,要安安静静,心『潮』澎湃。
听我你要去敲门了,敲开寂寞的荒原的门扉,爱上它,不要醒来。
听我你要戴上面具了,不去伤害别人,也别拿下自己的盾牌。
听我,听我阿九,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完美,它很丑陋,也处处充斥着无奈。
等待有一那个冉你面前,理解你,接管那片海。
白驹过隙,不过弹指一挥间。
啊我亲爱的阿九,你要扫好院,洗涤尘埃,然后关上柴门,等风来。”
这让我不得不为萧月的痴情感动,她知道陆丰心里一直有一个女人,所以她没有占据。不过我知道,从那看陆丰的表情来了解,陆丰是不会再接受新的恋情的。我想萧月死了之后,陆丰内心一定是愧疚不安,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寻找魔族并杀了他们。
鬼王对我起一句话:“似乎他的遭遇和我相同,让我救他一名吧,也算是缘分。不过我从他的气息发现,他似乎已经存活了几百年。不像普通的人类,从血『液』来看似乎和你同一脉人。”
鬼王的这句话让我一惊,这怎么可能?如果他真的姓张,那就好解释一直在背后拯救我,因为我也是张家人。但是他怎么能活下几百年呢,又为何改名字陆丰?突然对陆丰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但是他已经昏『迷』不醒。
鬼王从怀里拿出一颗红『色』丹『药』告诉我:“给他吃上这个,会慢慢修复他体内的伤痕。簇不宜久留,我们需要撤离,感觉一个老对手快要来了。”
我对鬼王点头:“非常感谢,不过麻烦鬼王帮忙带着他,我还要带走另外两个朋友!”
鬼王对我微微点头,我迅速把我自己传送到底下,也就是萧月住的地方。没等秦昊和徐浩什么,我直接带走两个人传送出去。并且带头飞了起来,鬼王抱着陆丰很快追上我。可见鬼王实力在我之上,有他协助,我想实力就会壮大不少。
于是我带着鬼王朝着孙家飞过去,目前他们已经决定把总部搬到孙家的地方。所以萧家族长一直带着所有族人和其他结媚人,正在想办法如何转移所有人力。毕竟光明正大带着这么多人出发,明显就是找死的行为,傻子发现也要想办法灭掉。
所以计划十几个人结伴分批向孙家方向前进,至少不会被发现。这样才能保证整个联盟人员安全,不惹起别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