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你不是开玩笑吧”听到这话,薛天铭先是一愣,随即冷冷笑着,他薛天铭虽然只是一个医生,但现在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啊,专门负责古书记的健康,比以前的御医差不了多少,所以就算是市长来了,都要卖他三分面子,想让他下跪,这小子在想什么呢
“不敢”丰清扬也是冷冷一笑,以丰大仙人的脾气,遇上嚣张跋扈之徒,向来都是先打了再说。
但像薛天铭这种狗肉上不了酒席的货色,他都懒得打,让这厮自己扇自己耳光就行了,实在没必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真气。
“小伙子,做事之前先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被自己的狂妄给害了!”见丰清扬笑的是不咸不淡,薛天铭火气上来了,现在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回头他就打电话给滨湖大学,让这小子丢了饭碗。
“那就是不敢了”丰清扬依旧是笑的不咸不淡,对付这种小角色,他都不带费力气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要是你们没治好……”薛天铭被丰清扬他已经听老钱说过了,只是看到古书记之后,他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初老钱他们没有医好了。
不算什么大事,他既是看出了病因,自然也就能轻松搞定,只是他想确认一下,这是他的姓格,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定是万无一失。
“喂,给书记把脉,你都不用先洗手的吗”见状,老薛咆哮了一声,其实他是觉得丰清扬这个人拽的不行啊,刚刚古书记跟他说话,他竟然只是笑了笑,没答话,一点规矩都不懂。
“书记年轻的时候在南江呆过”丰清扬没搭理老薛,而是笑问古书记。
“是啊,那个时候南江大水,我被安排到那里负责抗洪抢险工作,一呆就是三个月啊,嗯,想想都快三十年过去了!”古书记点了点头,有些纳闷,这个年轻人怎么知道他去过南江那个时候这小子还没出生吧,所以他们俩不可能见过啊!
这事恐怕也只有大院里的那几个老领导还记得,在任的没几个人知道,毕竟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档案里面只是一笔带过而已,没人会注意到的。
因此这小子也不会是道听途说来的啊!
“那就难怪了,南江多蛊虫,书记的鬼骨疾是蛊毒所致!”丰清扬松开了古书记的手,心中也是好笑,确认了一下他便更加肯定,是风虫蛊,通俗来说就是情虫蛊。
这种蛊虫只有在人精气大泄的时候才会盯上来,所以这古书记现在的老练沉稳,绝对是仕途的风风雨雨磨砺出来的,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姓情中人啊!
因为蛊虫在没有蛊师或者风水师的催动下,是不会进宅子的,所以老古中招,应该是在外面,野战惹的祸啊!
“蛊毒可笑,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书记下毒了再说了,蛊毒只是南江的一个迷信说法,在现代医学面前,蛊毒和普通的毒药有什么分别这么多医疗器械都没能检查出书记的血液里面有毒,怎么会是中毒呢”丰清扬话音刚落,老薛就开喷了,“你要是不会看,就赶紧回去教你的体育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在书记面前宣扬迷信,后果你应该知道!”
“所以你每次给书记止痛的时候,都是用南星子、川乌、蟾酥和穿甲皮”丰清扬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是啊,中西药结合止痛,中药止痛就属这些东西比较管用,不用这些用什么”老薛愣了愣,说话的语气立马软了下来,因为他给书记开的止痛药,除了向上面报备之外,对外一概是保密的,所以他很奇怪,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而一旁的老钱和叶世卓则是对视一笑,叶世卓的笑意很明白,老钱找来的人牛啊,刚开始他还担心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医术有没有老钱说的那么神呢,现在他服了。
这家伙只是给书记把脉了一下,就知道了书记的病因,以及曾经吃过什么药。
要说事先知道,别人相信,但叶世卓是绝对不会相信,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偷老薛的处方,想拿到外面去找几个名医看看,看这厮有没有给书记乱下药,他毕竟是信不过老薛的嘛!
哪知偷了几次都没能成功,那厮处方开出来之后,都是直接塞进保险柜,普通的药物让助理去抓,关键药物自己亲自去药房拿,所以根本没人知道。
这狗曰的把保险柜放在屁股下面,让他这个超级保镖都没法偷,引开这厮容易,但是开保险柜是需要时间的啊!
“那恭喜你了,书记之所以一次比一次痛,都是拜你所赐!”丰清扬有说话了,同时已经在调酒了,既然决定赐这古书记一点阳寿,他也就决定下点好药。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害书记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是直接对书记的健康负责的,我害书记对我有什么好处”老薛怒了,老钱今天找来这人,是刻意要针对他的于是他急忙凑到古书记跟前,换了一副面孔,带着哭腔说到,“书记,您听听,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这些年为书记忙前忙后,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他们居然说我要害您,书记,我不服!”
“清者自清,你慌什么!”古书记倒是个明白人,对于丰清扬的话,他是相信不相信各一半,相信是因为他的确是从南江回来之后开始发病的,不相信的是那蛊毒,有些邪,因此他笑问丰清扬,“丰老师啊,南江的确是蛊毒迷信的发源地,但是我在南江的时候,没遇上什么比较邪乎的事情啊,怎么会中毒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