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邹易现在这心都在滴血啊,只是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想起方才参王那得意的样子,前者也是忍不住回敬了一下,只是这多少有些吃不到葡萄吃葡萄核的感觉。
不舍的看了眼那留在爵内的几滴本命精华,参王抬起头狠狠的瞪着邹易,却也不敢上前,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它可不认为眼前这人类还会上第二次当,想起方才参须被拽,心里还有这几份后怕。
就在邹易寻思着还有什么办法捕捉参王的时候,却见后者拍拍屁股,吱吱一叫,头也没回,很是干脆的沉入了地底,只留下前者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干瞪眼。
“亏大了,亏大了啊”
眼瞅着参王消失在眼前,邹易心里顿时嚎了起来,这可是万年参王啊,话说这玩意儿,就连秦始皇当年都垂涎不已,却是在自己手里白白的溜走了,想到最后,忍不住跺起了脚,这***也太欺负人了。
参王的离开,邹易虽然懊恼不已,却并没有想着去追,也是没法追,这狡猾的东西遁地的本领那是通天彻地的,别说他只有三花的修为,就是让他现在瞬间达到先天境界,那也是无能为力。
静静的待了一会,邹易也是释怀了,这种天地灵物本就是有缘者得之,既然没有得到,那权当是缘分不够深厚吧,况且,他也不是毫无收获,先前半爵的灵液,加上这会儿爵内那几滴高纯度的本命精髓,这两种东西的价值已经无法估量,做人还是要知足的嘛。
收起失落,邹易方才小心翼翼的将爵内那几滴灵液倒入了另外一个玉瓶中,随手把玩起这看似平平无奇的爵,按说,这玩儿最少也有两三千年的历史了,可居然一点氧化的痕迹都没有,不禁也是有了几分探究的心思。
借着微弱的光线,却见这爵的外壁栩栩如生的雕刻着四幅动物形象,细看之下,方才辨别出,这四幅雕刻所描绘的正是那素有神兽之称的烛龙。
烛龙,古代神话中的神兽,传说中烛龙的威力极其强大,有言称,其睁眼时普天光明,即是白天;闭眼时天昏地暗,即是黑夜。可见其通天彻地之能。
因为烛龙颇为神秘,所以它的形象很少出现在世人眼中,邹易也不过是在三山五湖学宫中方才查看到了关于它的记载,只是对于它的由来却也只是一趣÷阁带过。
爵的外壁,除了这四尊雕刻外,还留下了几个颇为古怪的符号,看似文字,不过以邹易的见识,却能断定,这绝对不是任何时期的文字,若无意外,应该是某种特殊的符文,至于这符文的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说先前只是好奇的话,在发现了烛龙雕刻和符文后,邹易抓着爵的手却禁不住紧了紧。
“带走”
邹易暗自做出了决定,话说,这东西本来就是无主之物,与其放在这不见天日,还不如为他所用,说不定,这爵还真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再说,那狡猾的参王经过这次的事情,怕是再也不敢逗留在此处修炼了,这样一来,再将爵放在这,也是失去了作用。
毫不客气的将爵收进了口袋,邹易方才沿着山洞继续前进,不过此刻心里却是多了几分期盼,真希望在接下来的路途中,能够再次碰到像参王一般的机遇。
邹易没有戴手表的习惯,而兜里的手机早在风凌崖的时候就被冰球给击坏了,所以,这一路行来,到底走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不过因为一直默数着步子,这距离倒是约莫能够算出来。
就在挺进了差不多三千多米的时候,一阵微风从不远处缓缓飘来,精神为之一振。
“到头了?”
邹易暗自一喜,话说这一路行来,虽说山洞中的空气依旧如新,没有任何窒息不适的感觉,可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所以,这阵风虽然微弱,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带着激动的心情,往前又走了两三百米,转过几个弯,眼前豁然一亮,一个矮小的山洞出现在了眼前,那强烈的光线直射而来,邹易忍不住用手挡住了眼睛,待过了好一会儿,适应了亮度,方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透过山洞,邹易所能看到的一片空地上,没有一丝冰雪的痕迹,反倒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一阵风吹来,仿佛能闻到那淡淡的花香,而下一刻,邹易顿时虎目圆瞪,一脸难以置信的紧盯着那花丛中的几抹淡蓝光晕。
“冰蓝草?”
惊叫出声,邹易忍不住从兜里掏出了那株得自崖壁已然有些变形的冰蓝草与眼前那几抹淡蓝光晕交相比对,这比对结果,令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眼前出现的这几抹淡蓝色光晕正是冰蓝草无疑,先不说这冰蓝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无冰无雪的地方,关键是这几株冰蓝草年份最低的差不多都有一千多年了,邹易手上拿着的这株五十年份的冰蓝草与其相比,这落差之大,就好像一个是西瓜子,而另一个却是西瓜般。
因为离着山洞还有四五十米的距离,站在邹易现在的位置,却也只能看清山洞外的一隅之地,对于这一发现,他虽然有些吃惊,却反倒皱起了眉头,发现这几株冰蓝草后,他很自然的连着周围那些花花草草也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这结果无疑令他有些难以把持了,这些居然都是药草,而且年份都达到了千年以上,也正因为有此发现才不得不令他越发警惕起来。
话说,这些东西,任何一样放在外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而眼前居然成片成片的出现,若说会自然的出现这么一大片灵药材,这种解释显然很难站住脚,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片药材是有人故意栽种的。
皱起眉,紧盯着眼前这片灵药材,看了好一会,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浓浓的占有欲望,虽然邹易所专精的是针脉之术,不过像这种天地奇珍,管他是谁见了,怕是都无法按耐住心中的那份贪婪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