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小个子长啥样，种族不明，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其他全被裹住了。
查理好奇宝宝样，问：“多刺激？”
小个子从紧裹着的黑布衣里探出只手，亮出两张纸。大家围上去一瞧，是很远角度拍摄的照片。
小个子发现女孩子跟着看，往男孩方向移移。不悦地瞥瞥吕安如等人，眼中带着不知羞耻的意味，搞得她们莫名其妙。关键她们看到就算了，本来照片就反光，压根没看清。
查理几人啧啧称奇，盛冥只瞄了眼，就拿出微机不停输入，好像在应对些什么突发事件。
“尊贵的客人，请问您们需要吗？”
小个子再次发出询问，盛冥忙事不语，布朗特带头望向吕安如，笑道：“她是我们老大她做主，你问她吧。”
小个子一听吕安如做主，转头要跑，鬼鬼祟祟的样子让本来没啥兴趣的吕安如起了好奇。伸手抓住他后脖领，发现他特别轻，还没她装满零食的普通休闲包重。粉包送去检修了，主要是帽子在其中无法自行出来，她妈妈很担心帽子营养不足影响恢复，修包的同时找了个兽医院给帽子治疗。
对方似乎很在意藏在衣服里的东西，没强行挣脱。被提到吕安如脸前，不停闪躲。
离近了，吕安如捕捉到对方是春绿色的瞳仁，不像先天形成，是后天的眼纹。隐约听谁提过此种瞳仁的特殊意义，猛地想不起，问：“什么东西啊，拿出来看看。”
对方要反驳，艾拉手快，从小个子衣服兜把藏着的照片抽出。看完忍住评价，脸红地递到吕安如眼前。
吕安如当啥多特别的事情呢，给这些人大惊小怪的，原来是人体交易馆，照片里是一男一女，均在妙龄岁数。人体交易在地球犯法，更别说这类观赏性星球了。
不过有些追求刺激的群体会渴望此类交易，说句不恰当的描述，一些希望所遗留的毒瘤产物，和野草一样烧不尽。总有为了钱可以出卖灵魂的人，高风险对于一些亡命徒不算什么。
打从帽子本性暴露出马脚后，妈妈专门找了人给她上过一些防范意识的课，其中课就提过此类交易。
“你这照片角度不对啊，你是黄牛啊？”拍摄离得虽然不远，明显不是在C位照的，而且是偷拍。只有在偷拍的时候，照片角度会呈现刻意躲避什么的状态。
小个子没来及回话，艾拉心直口快地笑道：“啊？这里也有黄牛啊。”
小个子宛若受到了天大的屈辱，朝吕安如面门撞去，吕安如往后提，就在往后的功夫，他倏地朝下窜动下，逃出她控制。
吕安如同样反映不慢，从艾拉手中拿过照片举高。
小个子首次跳跃夺取的方向错了，等于先机失于人，再要朝吕安如跳，被盛冥按住头顶。
盛冥单手按着微机，漫不经心地说道：“神偷鼠族的人被抓到，一般有两种结局，做一辈子牢，或冒险为政府卖命。我觉得，你应该都不喜欢。”
吕安如恍然想起纯绿色眼纹象征什么，是刑犯的标志。离进黑迪斯重监的墨绿色只差一级，没想到小个子挺牛啊，还是个二级重犯。
要是让艾拉知道她心底的感叹，肯定又要骂她，什么时候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正正神情，吓唬小个子道：“你觉得我们是把你送给警察呢？还是送给国安局呢？奖励应该都不菲。”
艾拉忍不住别过头去吐槽：“不是一样吗？”
被瞪眼，艾拉憨笑装傻，转身发现冲和自己的站得角度差不多，估计回想起吕安如欺负他的黑暗经历。
小个子尝试下，无法从盛冥手中溜走，除非不怕头皮被烧尽。不慌不张地直视上吕安如眼睛，答道：“拍卖会场不要门票，我送你们进去。”
艾拉开始盘算，偷偷问：“正常门票多少一张啊？”
吕安如翻到照片背面，果然有价码：“30张赞赏卡。”
艾拉长大嘴巴，用手捂住，惊诧道：“折合钱快25W左右呢，赶上往返票钱了。”
“没必要吃惊，你刚刚吃的东西都一张赞赏卡。这里啥都贵，更别说违法展览了。”
听到此话，艾拉别提多后悔了，为嘛自己不好好正常的吃完啊！
抱着贵的就是好的理念，建议：“去瞅瞅吧，开开眼。”
“也行。”吕安如答应，反正自由行，没固定安排。
盛冥压着小个子带路，周生和孟梦扭捏地走到吕安如身边，周生开口道：“吕姑娘，我们就不去了吧，我来这里主要是想见见月老师。日常在学院，我估计以自己的水平根本无法达到每届分派最优，不可能得到她的单独辅导。”
“嗯嗯，我陪他去。”孟梦乖巧点头。
吕安如问身边艾拉：“今天星期几来着？”
艾拉没好气地翻着白眼，答：“星期四，还有三天开学。”
“哦哦哦好，”应完，扭头对周生劝道：“传说月是在每月可能出现在星丝城的占卜古屋，明晚才是满月，你现在过去有点早啊。”
“我怕错过，所以想等在古物门口。”周生拍拍同样鼓囊囊的包，“你放心吧，我带了吃的和帐篷，晚上房间不用帮我们订了。”
“我觉得不好，比较唐突。”吕安如如实说道，“你们预测派讲究缘分，太过刻意反而不好。”
“可是，”周生欲争取，被布朗特搂住：“小老弟，来了先好好放松。明天大家一起送你去，把运气都借给你，保证能见到。”
“对，既来之则安之！”查理补充。
“好吧。”周生妥协，偷瞥瞥独自走在最后的孟梦。
走了快半小时的路程，路过了藤蔓会随音乐跳舞的古树，停在白色石柱前方。再往前是河流，不过河水颜色是淡玫红，有几只小船荡漾在其中，粉波粼粼，好不浪漫。
“坐船过河？”
小个头有些嘲意的朝右上方抬下头，一行人随他所指方向望去。
在河尽头有条半透明的圆柱形水雾，蜿蜒盘旋进布满火烧云的上空。其中散满星星点点金色的粉末状物体，随着水雾朝上漂浮。华丽的如同天国通道，凡人不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