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笙陌生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看着林学英的眼神充满了困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一见到自己就哭。
林学英突然又哭了起来,责备道:“为什么你什么都忘记了?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费了多少心血才找到你吗?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沫笙看着小姐姐哭了,自己也是非常的心疼她,掏出自己的帕子就给她擦眼泪,哄着说道:“乖啦!别哭了!我在这里!你说你认识我,是那啥闺蜜,那就是了嘛!”突然她觉得自己有一个漂亮小姐姐也是非常欣慰和骄傲的。
林学英听着她这样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更难过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苏沫笙仿佛有了任务一般,不停的给她擦眼泪,“求求你别哭了,我受不了了,你要是再哭的话,我也想要跟着哭了。”
苏沫笙一说完看着林学英憔悴的模样,突然心里一疼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手是湿的,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要流泪。
林学英突然想明白了,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只要你活着就好了,其他的都无所谓,可是你还知不知道阿宁掉下山崖,我好害怕他没了,要是失去了她,我该怎么办?从此世界上就少了一个最爱我的人。”
苏沫笙听到阿宁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愣,记忆仿佛触电了一般,突然惊叫起来:“啊!好疼!……啊!不要……好疼……”
她不停的躺在在地上打滚,剧烈的疼痛袭了过来,非常的痛苦。
林学英焦急的按住她不停的询问:“怎么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是哪里觉得疼?”
“头……疼……”苏沫笙疼得差点咬到舌头,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来,都断断续续的,一点都不完整。
就在这个时候苏沫笙突然躺在一个温暖是怀抱里面,一抬头就看见是龙彦辰过来了。
“沫沫,怎么了?哪里疼?告诉阿彦,阿彦带你去找医生!”龙彦辰不顾手臂上的伤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别墅大厅里面冲进去。
“哎哎哎!你干什么?”林学英风风火火的跟了上去,非常的焦急和担心,生怕龙彦辰伤害她。
此时的苏沫笙已经晕倒在龙彦辰的怀里没有反应了,脸色极度苍白,人也软绵绵的,很无力。
龙彦辰的脚步更快了。
……
卧室里,龙彦辰实在没有办法再一次请来了巫医。
巫医给她把脉之后,又开始扳开她的眼睛检查。
良久之后龙彦辰终于忍不住发问:“医生,我未婚妻怎么样了?”
巫医摇摇头,有些无奈,“龙少,这个我也尽力了,她身上的毒蛊基本上无药可解救!”
龙彦辰听完脸色巨变,“怎么会这样?巫医你再想想办法!”
一旁站着的林学英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惊呆了,难以置信的说道:“什么?你说阿笙中毒了?”
“是一种慢性毒药,并且体内有毒蛊。”巫医简单的解释。
林学英蹙眉:“苗疆毒蛊?”
龙彦辰一听她说出来历立刻激动的吼道:“你是不是有办法?赶紧告诉她呀!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你需要的东西!”
林学英无奈的摇头:“苗疆毒蛊我只是在书本上看到过,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见过了,书上记录的是这样的,具体怎么做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是什么书籍?告诉巫医,她会帮你找到的!”龙彦辰激动得不行,抓着林学英的胳膊就不放了。
林学英摇头喊疼:“你赶紧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龙彦辰立刻识趣的放开她的胳膊。
林学英想了想说道:“是上古医学典籍,我当时随便翻了翻,看到了有关于蛊毒的记载,但是具体怎么解毒我根本不知道!”
龙彦辰听完眼神立刻变得暗淡起来,失望至极,对着巫医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龙彦辰于是这样对待的问题也是非常的无奈,于是对着巫医做了一个只有两个人才明白的口号。
于是林学英看着他们之间的动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总也说不上来。
巫医点点头,于是就拿着一杯药过来,林学英则给苏沫笙降温,希望她可以不那么难受。
……
海景别墅。
“你们都出去寻找,对了监视在龙彦辰那里的太太,主要能够将她最近的状况汇报给我!”顾亦城一想到那一天,笙笙居然不记得他了,但是他有非常的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笙笙变成现在样子,他百思不得其解。
“是,总裁。”下属恭敬的接过命令就开始办事了。
顾亦城实在忍不住了,对着顾一道:“带上我们身边人,明天陪我去一趟,我一定要把她带回来,不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顾一突然道:“总裁恐怕不行。”
“砰!为什么?”顾亦城把桌子猛地一下子就给拍响了,表示他此时的愤怒。
顾一看着他发火了,急急忙忙的说道:“总裁我不是不让你出去,主要徐慕华最近非常的不老实,已经开始有洞动作了,为了防患于未然,所以总裁还是不要出门了!”
“呵?我怕什么?赶紧备车,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将她救回来!”顾亦城一脸坚定的说道,他的笙笙绝对不能吃任何苦头。
“总裁,这…!恐怕不太好!公司那帮人本来就对您颇有意见,如果您突然离开的话,我怕事情脱离我的掌控之中!”顾一忠诚的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欺瞒。
顾亦城冷冷的嗤笑一声,“我怕他们?你不必再说了,决定好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
他坚决的态度让顾一没有任何办法,只好默默的跟随着。
待到顾一离开之后,顾亦城又开始万分思念笙笙,一想到再次相逢的情景,她居然把自己给忘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依旧是爱着她的,直到海枯石烂,所以是笙笙你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