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原先被展凌晴的举动给弄愣了,不明白她怎么会将这木雕砸到他身上。
还在,木雕根本就没有砸到他的身上,而是砸到了他身边的地上,“啪”地一声,木雕碎成一片,也瞬间让诸葛青回过神,明白了展凌晴的意思,大吼一声,“跑”
可是,在场人被展凌晴刚才那个瞬间的动作给弄傻了,切斯特。爱德华嘴角抽了抽,看着监视器里面被展凌晴砸坏的木雕,这个华夏的女演员还真以她的行动实现了刚才她说的话,还真是破坏了他的东西
而不仅仅是这位切斯特导演嘴角抽搐,在场的人显然也是如此。
齐丽斯惊呆了,目光落被展凌晴砸坏的木雕上,这女人,还真是破坏分子啊
还没有等齐丽斯反应过来,她的手臂被展凌晴一拉,展凌晴语气焦急地说道:“你吓傻了,快跑”
齐丽斯被展凌晴这一拉,瞬间回过神来,同时,她的脸上也露出恼意,这场试镜她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一分,这不是沦为这两个人的炮灰吗不行她决定不能就这样结束她的试镜。
齐丽斯眼眸一闪,突然脸上露出惊恐的目光,凄惨地朝着诸葛青尖叫道:“诸葛,小心你的左边”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展凌晴拉着她的手,随即冲到了诸葛青这边,扑到了他的身上,随后,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展凌晴看着齐丽斯的一系列表现,感觉到天雷滚滚,她知道,齐丽斯这表现是什么意思,她拿着她身躯阻挡了僵尸,然后救了诸葛青,唔现在她死在了诸葛青的怀里。
而在场的人也被齐丽斯的表现惊得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齐丽斯竟然表现出了水平,表现出了高度竟然在表演出了舍身取义
展凌晴被齐丽斯的表演惊呆了一下,随即很快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挂在墙上的一把西方剑上,快速拿它下来,一挥手,将所谓的“僵尸”给杀掉了,随后,她脸色苍白地将手中的剑扔到一旁,来到齐丽斯的身边,跪在地上,泪水流了下来,脸上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
“卡”切斯特。爱德华叫停,率先拍手,不错,真不错。
在切斯特。爱德华叫停的那一霎那,展凌晴眼前清明,很快从戏里面出来,她擦干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
而诸葛青看着还呆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他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随即说道:“齐丽斯,表演结束了,你该复活了”
诸葛青的这句话瞬间让在场的人喷笑了起来。
让齐丽斯也睁开眼睛,她嘴角勾了起来,对着诸葛青说道:“谢谢”说完,她自己撑着地面起来。
诸葛青瞬间也起身。
切斯特。爱德华含笑地看着展凌晴他们三个,随即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表现不错,大家都回去等消息吧”
他的这句赞扬的话一落下,在场不少演员脸色难看了起来。
展凌晴看着刚才被她砸在地上的木雕,以及用来“杀掉”僵尸的剑,对着面前的切斯特。爱德华说道:“切斯特导演,这木雕我弄坏了,我赔你吧。”
切斯特。爱德华听到展凌晴的话语,哈哈大笑了起来,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之前不是说过吧,在试镜当中损坏的东西不用你赔偿,我事先说好的,不会反悔。”
“这”展凌晴还是有些惭愧,好吧,如果是价值太高的东西,她是赔偿不了的,现在事实木雕而已,她可以赔偿嘛
可是,还没有等展凌晴说完这句话,只听到一旁的艾琳娜出声说道:“晴天,不用了,既然切斯特这样说了,你还是按照他说的去做,免得他不高兴了。”
展凌晴听到艾琳娜的话语,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看着在地上丢弃的剑,她拿起来,帅气利落地插回剑鞘里面,而这动作,被切斯特。爱德华看到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试镜就此结束,回去的路上,展凌晴、龙沉孤和诸葛青是和艾琳娜一起回去的。
一路上,艾琳娜一直抱怨着齐丽斯的卑鄙,她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对着展凌晴他们说道:“我都说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不安好心,之前什么都不表现,最后,竟然表现出她是英雄,太恶心了哼如果她被入选了,我一定磨着切斯特,让他给这个家伙恶心的角色”
展凌晴听到艾琳娜的话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也承认,刚才那位叫齐丽斯的演员表演还真会抢戏啊这一个舍身取义的举动,还真是将这试镜弄到了结局。
而诸葛青更是哀怨十足,看着展凌晴说道:“小嫂子,你把那个木雕砸向我的时候,怎么事先都不提醒我一下呢,我还以为你要谋杀我了”
诸葛青的话一落下,在场的人都拿着看笨蛋的目光看向他。
展凌晴直接送了白眼给诸葛青,随即对着诸葛青说道:“事先提醒你我说,这试镜是随即发挥的,难道我拿着东西救的时候,要提醒一句,诸葛,我要砸过来了,你避一避,你也不想想,那时候表现是僵尸要扑向你的时候,我竟然还有闲情提醒你让开再砸僵尸”
诸葛青接收到展凌晴鄙视的目光,只能摸了摸鼻子。
而此时展凌晴说的话是米国语,艾琳娜听到展凌晴的话语,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对着诸葛青说道:“诸葛青,你脑子进水了不过,之前你表现好好的,被齐丽斯这一抢戏,你差点沦为炮轰了”
诸葛青再被艾琳娜鄙视,他心里的小人蹲在角楼里面画圈圈。
龙沉孤看着自家的小弟被欺负,也不出声,而他最关注的是,什么时候能和自家的老婆约会,身边真是太多的电灯泡了
“什么时候能出结果”龙沉孤出声问道。
艾琳娜听到龙沉孤的问话,说实话,这个华夏的男人比起诸葛青还有n多了,可惜,他是有妻子的人,而且这对夫妻还在她面前是不是秀恩爱。
艾琳娜将心里的那股歪念给拍飞,随即对着龙沉孤说道:“估计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切斯特每次都是一个星期才出结果,如果你们有事的话,可以回国,到时候,直接电话通知就好了,一旦试镜通过,距离拍摄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月呢
龙沉孤听到艾琳娜的话语,点点头,侧头看着展凌晴,对着展凌晴说道:“我们明天开始就出去玩吧”
“好”展凌晴听到龙沉孤的话语,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而诸葛青听到龙沉孤和展凌晴的话语,顿时哇哇叫了起来,对着两个人说道哇哇叫道:“你们要抛弃我了吗“
展凌晴听到诸葛青的抗议,随即送了好几颗白眼给了诸葛青,对着诸葛青说道:“什么叫我们抛弃你了你本来就是大大的电灯泡”
诸葛青听到展凌晴的话语,膝盖瞬间中箭,好疼
艾琳娜看着吃瘪的诸葛青,没良心地大笑了起来。
而诸葛青瞪眼看着幸灾乐祸的艾琳娜,再哀怨地看着压根不理会他郁闷心情的展凌晴和龙沉孤,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好吧你们就去度蜜月吧,我回国找我的小灵去,哼你们不陪我,自然会有人陪着我”
展凌晴听到诸葛青的这句话,顿时好笑地摇摇头。
第二天,展凌晴和龙沉孤就先离开了这里,展凌晴看着龙沉孤坐在驾驶座的位置,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说道:“龙哥哥,你开车”
“怎么很奇怪吗”龙沉孤看着展凌晴一副惊讶的表去,他笑了。
展凌晴自己拉开副驾驶的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对着龙沉孤说道:“当然很奇怪,一向很少看到你开车的。”
在展凌晴的记忆中,只有司机开车,而龙沉孤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很少看到龙沉孤亲自驾车。
龙沉孤听到展凌晴的话语,顿时轻笑,随即对着展凌晴说道:“如今只有我们两个人,当然是我开车了。”
“我们去哪玩难道现在去机场吗”展凌晴系好安全带之后,对着龙沉孤问道。
龙沉孤听到展凌晴的问话,他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们自驾游,如何”
展凌晴听到龙沉孤的话语,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自驾游她还从来就没有这样玩耍过,对于自驾游,展凌晴很是赞同得很。
龙沉孤看着展凌晴脸上难掩着兴奋的模样,他知道,他的这个提议展凌晴很是赞成,随即笑了,开始发动了汽车起来。
这一个星期,展凌晴和龙沉孤两个人一路开,一路旅游,从西部慢慢地开到了东部,两个人乐不思蜀,并下决定,继续旅游,只是,家里老爷子每天一个电话,催促着两个人能早点回家就早点回家。
“爷爷,您太着急了”龙沉孤无奈地对着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听到龙沉孤的话语,顿时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对着孙子说道:“你们这对没良心的父母,难道你们不担心三个小家伙的吗”
龙沉孤听到老爷子的这番话,淡定无比地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我知道,这三个小家伙一定很乖的,到时候,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自个玩了”
龙沉孤对于这三个小家伙每天睡觉前都要让自家妈咪抱抱亲亲的举动表现出他的强烈不满。
让老爷子听到孙子的这番话,顿时好气又好笑,乖这三个小家伙自从不见自家爸妈之后,每天都会上演哭上半个小时,让他都不知道老了多少岁,好在这三个小家伙知道,就算是他们哭着闹着,他们的爸妈都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现在三个小家伙已经没有哭上半个小时了,但是还是每天干嗷半个小时,虽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是都让老爷子心疼,恨不得一顿棍子打在孙子的身上,这对没良心的父母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也不担心回来之后,三个小家伙就忍不住你们是他们的爸妈了”
龙沉孤听到老爷子的话语,轻笑出声,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上个月我离开了他们一个月,结果回来的时候他们不也认出了我吗您放心,怎么说他们三个小家伙都是我们的仔,等我们回到之后,他们一定会再亲近我们的”
“啪”回应龙沉孤的是老爷子将电话挂断的声音。
展凌晴看着龙沉孤盯着电话哭笑不得的表情,不解地对着龙沉孤说道:“怎么了爷爷生气了”
“是生气了,不过没事,爷爷一定会理解我们的”龙沉孤淡定自若地将手机放回了包里面。
展凌晴听到龙沉孤的话语,眉头一皱,纠结地说道:“我担心我们回去的时候,爷爷会一顿棍子打在我们的身上,那该怎么办呢”
龙沉孤听到展凌晴的这句话,随即安抚地对着展凌晴说道:“放心吧,如果爷爷要打你,我一定会立马挡在你面前,棍子我来吃”
展凌晴被龙沉孤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她说道:“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这爷爷还会事后算账的”
龙沉孤听到展凌晴的问话,温柔地摸着展凌晴的脸,安抚地对着展凌晴说道:“晴儿,爷爷疼你比疼我还厉害,事后算账只会在我的身上,不会在你的身上,你就把你一万个心放心吧,你想想,等到回国,我们还有机会单独出来玩吗没有了吧恐怕等到孩子们长大了之后才行,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才是。”
展凌晴听到这龙沉孤的话语,顿时动心了起来,每次她纠结之后,龙沉孤总是拿着这番话诱惑她,好吧,她承认她也心动了,于是和龙沉孤一起,任性了这一回。
龙沉孤看着展凌晴动摇的模样,他轻笑了,随即看了看手边的地图,说道:“好了,我们下一个城市是这里,听说这里有一个很出名的蝴蝶谷,很漂亮的哦。”
“那我们还等什么,出发吧,免得天黑了还没有到那里。”展凌晴一听龙沉孤的话语,立刻将她的纠结抛到一旁,随即坐直了身子,催促地叫道。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