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闯进来的汉子却是时迁,早前他先行下船,便是担心与古浩天他们同行,万一被赵家人撞见,到时影响下一步的做事。他到了城里通过线人约了赵节明天晚上见面,便依约到客来居与古浩天他们会合,不料想看到段景住与古浩天坐在一起聊的起劲。
这时迁和段景住也算是同行,以前彼此都有耳闻,前一段时间两人同在济州城里做黑道上的生意,便有了交集,也是趣味相投缘故,相处下来两人便成无话不谈的兄弟。
“时迁哥哥,旬日未见,你倒是去了何处发财。”段景住见时迁进来连忙站起来相迎。
“近日的确着实发了一笔横财,哥哥今生恐再也无须烦恼生计了,倒是兄弟今日在此作甚。”时迁一边答了,一边竟然自个打横坐下。
段景住见时迁不管不顾的坐下,一时十分尴尬。
“官人还请见谅,这位是俺兄弟时迁,也是个率性之人。”
古浩天点点头,却是微笑不语。
段景住又回头对时迁回话:“好教哥哥知晓,也是机缘,方才遇得这位官人,正在谈马匹的买卖。”
“这实是俺们兄弟天大的缘法,前日哥哥便在这位官人身上发了一笔横财,不料兄弟你今日也与这位官人做上买卖。”时迁说完,禁不住放声大笑。
邻座卞祥等也都笑出声来,古浩天也不禁莞尔,只把段景住一人弄的一头雾水。
“不教兄弟难为,这位便是人称玉面孟尝的古小官人。”时迁介绍道。
“便是古家庄的小官人!”段景住吃了一惊。
“莫非还有假的不成。”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实是冒渎了贵人。”段景住连忙起身纳头下拜,一味地赔不是。
“你我萍水相逢,何来冒渎,却如时迁兄弟所言,俱是缘法使然,在下心里也是欢喜的紧。”
古浩天上前一把扶起,心里想着自己如今却如那宋江一般也有人纳头便拜了。又回头介绍了卞祥、萧让诸人。众人坐成一桌,便叫店家上了酒菜,一时推杯换盏吃的热闹。
饭后,古浩天只叫了朱富和萧让,听时迁和段景住说那赵家的事。时迁倒也简单,只是约了赵节明晚见面,且待这边吩咐,到时再见机行事。
而段景住说的正是古浩天心中所想之事。原来赵家设在牲口市场的铺子,便是古浩天他们下午最后去过的那一家,只不过,其作用却不是做买卖,只是作为赵家的眼线,监视着市场里其他铺子的买卖,做着欺行霸市的勾当。真正做马匹买卖的却另有地方,由赵节的侄儿赵财管着,只有那熟人作保,方可买的一两匹。
“如此说来,赵家的马匹买卖并不咋地。”萧让听着觉得赵家的买卖似乎不是很大。
“嘿嘿,”段景住冷笑两声,“秀才休的被骗了,赵家真正的大买卖却不在济州城,城东二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