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第二天是星期六,秦弋名正言顺地抱着方牧也赖在床上。

反正就算不是周末,他也不打算去上班。

秦弋动了一下/身子,方牧也在睡梦中哑着嗓子“嗷呜”了一声,带着哭腔说:“痛!哥哥压到我的尾巴了……”

“对不起对不起。”秦弋连忙睁开眼,小心地往旁边移开,手伸到被窝里,给方牧也揉揉尾巴顺顺毛。

方牧也吸了两下鼻子,又睡着了,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累了。

秦弋看他安静下去了,于是悄悄爬起来洗漱,洗完以后还是困,又重新钻到被窝里睡回笼觉。

睡了不知道多久,秦弋感觉方牧也转醒了,小家伙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然后掀开被子,闭着眼从床上爬过,顺带还踩了一脚秦弋,接着下了床挪向洗手间,上厕所洗漱去了。

洗完以后他清醒了一些,哆哆嗦嗦地溜回床上,嗖地一下钻进了被窝,蹭到秦弋怀里。

秦弋觉得自己在朦胧间看见方牧也的尾巴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

“方牧也,你的尾巴怎么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呢?”方牧也很听话,他立刻坐起身,掀开被子,把尾巴拿到身前,一看,哑着嗓子叫起来,“啊!尾巴打结了,好多结,哥哥!”

都怪秦弋,昨天结束后方牧也已经睁不开眼睛了,秦弋给他洗完澡,自己也有点困了,吹尾巴的时候就没怎么上心。本来因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尾巴就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再加上后来秦弋没给梳顺也没给完全吹干,打理得不到位,于是睡了一觉,尾巴毛全乱了,皱巴巴地打着结。

“乖啊,都是哥哥的错,没事,咱们慢慢拆。”

于是,滚完床单的第二天早上,秦弋和方牧也两个人顶着凌乱的头发,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给尾巴拆死结。

秦弋拿着梳子边拆边梳,还一边安慰方牧也:“没事啊,拆开了就好了,不影响毛质,实在不行哥哥带你去给尾巴做护理,保证顺滑。”

“现在拆掉的话……”方牧也的思绪早就飘向诡异的远方,他嘀嘀咕咕地说,“下次再跟哥哥做……起来以后,还是会乱的。”

秦弋停下手里的活儿,抬起头看着他,说:“那照你的意思,为了保证尾巴的顺滑,以后就不能做了?”

是哥哥的技术不好还是时间不够长,让你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拒绝?昨天是谁说每天都要做的?

“不是。”方牧也摇摇头,乱糟糟的头发下,一张白嫩的小脸儿已经开始泛红,他摸摸毛茸茸的耳朵,小声地说,“反正已经乱了……还不如再做一次……”

秦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方牧也的话里领悟到了一种循环利用可再生的高深思想。

他也不梳尾巴了,伸手推了方牧也一把,方牧也没防备,一下子被他推倒了。

秦弋扔了梳子压上去,盯着方牧也的眼睛,说:“按照你的说法,做一次尾巴乱一次,趁尾巴乱了又可以再来一次,完了以后尾巴还是乱,那还得来,你是想跟我整天都厮混在床上不出门是不是?你这个脑袋里怎么净是这些下流的想法?方牧也,小小年纪,沉迷做/爱不是好事,知不知道?”

方牧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能引出秦弋如此流氓的质问。

“我……没有沉迷做……”方牧也红着脸支吾半天,才说,“没有沉迷做/爱!”

秦弋笑起来:“行了,逗你的,今天不行,昨天晚上折腾了这么久,你先恢复恢复。”

方牧也还以为秦弋是在说休息的事,于是他说:“我睡饱了,哥哥,我不困。”

“谁跟你说困不困的事儿啊。”秦弋说着就把手往方牧也身后摸,从睡裤里探进去,指腹压在**中间按了一按,“我说的是这个。”

方牧也闷哼了一声,无法面对地把脸埋到秦弋身前,两只耳朵微微发抖,他羞耻地喊道:“哥哥不要摸了……”

“看,摸一下就受不了了。”秦弋收了手,一本正经道,“所以让你先缓缓,别到时候给弄坏了,你说是吧?”

“……是的”

“痛不痛啊?”秦弋昨天晚上给方牧也洗澡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都红肿了,今天起来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一点点。”方牧也老实地说,“没有很痛。”

秦弋还没过瘾,他捏着方牧也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来,看着他的眼睛问:“舒不舒服?”

方牧也立刻把目光移开,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嗫喏了半天,从嘴巴里挤出一声小小的“舒服”。

“哥哥厉不厉害?”

秦弋觉得自己跟那种追着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的人差不多。

“厉害。”方牧也拿手捂住眼睛,指关节都是粉红的,他说,“哥哥很厉害。”

秦弋本来准备满足地结束调戏,谁知道方牧也又说:“很喜欢跟哥哥……跟哥哥做……”

秦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从方牧也的身上挪了下去,安静如鸡地背对着方牧也躺到床边缩起身子,说:“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硬了。”

吃过早饭,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不知道看什么,秦弋就先找了个类似于“x分钟带你看完xx电影”的解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电影。

这部电影里似乎有一只猫作为线索贯穿始终,可能是为了活跃气氛发散思维,解说者突然说:“不过大家知道吗,猫科动物时间都很短的。”

“那么有的朋友就要问了,什么时间短?”

“嘿嘿,就是那个时间短啊……”

方牧也正靠在秦弋的肩上,闻言缓缓转过脑袋,仰头看着秦弋。

秦弋在看手机,听到声音以后他抬眼看了眼电视,又垂眼瞟了瞟方牧也,淡淡地说:“看我干什么,你要是还嫌不够长,有本事下次别哭,做到你满意为止。”

方牧也立刻别开了眼,然后想了一会儿,他用鼻尖蹭了蹭秦弋的侧颈,说:“哭是因为太舒服了,不是要哥哥停下来的意思。”

秦弋想不通,方牧也明明很害羞,为什么还总是能直白地说出这样的话?说纯也纯,说诱也诱,是小男孩的特性吗?那为什么自己在十几岁的时候这么虎这么熊,像个猪蹄子似的臭屁又傲娇,完全跟可爱沾不上边儿。

秦弋一下子搂紧了方牧也。

方牧也不解地问:“哥哥怎么了?”

“你太可爱了。”秦弋说,他警惕地在客厅四周环顾了一圈,放低声音道,“我要抱紧点儿,不能让别人把你给抢走了。”

方牧也:我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沙雕男朋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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