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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非墨已经进了太和池。
此时那些陷入深度昏迷的宫人已经接二连三地醒转了过来,如同大梦初醒一般,这些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奇怪。
可很快,那些宫人便来不及奇怪了,因为他们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随着风飘了过来。
接着,有人尖叫了起来。
因为他们都瞧见了本来五花大绑的小宫女死了,一道刀伤贯穿了她的胸膛处,人应该刚死不久,鲜红色的血几乎染红了宫衣。
目瞪口呆看着尸体好一阵子,场中众人皆是下意识抽了一口冷气。
可见凶手极为冷血,一刀毙命,完全不留余地。
众人如同木头一样站着时,宋非墨到了,看到身上满是血的尸体时,宋非墨怔了怔,顿住了脚步,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他离开这里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根本是没有想到一回来会是这样的一个惨况。
不得不说,凶手是真的狠。
一刀毙命,狠得让人心惊。
宋非墨环视了一周。
暗暗攥起了拳头,声音冷沉责问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场中那么多宫人,可这个小宫女却是这般惨死。
此时,众人皆是回过神来,皆是低垂下头去,为首的那个宫人便是上前一步来,诚惶诚恐道,“大人,奴才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呀。刚才大人离开之后,奴才们莫名其妙都睡了过去,醒来、醒来,就看见这人被杀了。”
这事情,未免是有些匪夷所思。
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用迷香放倒了众人之后,对小宫女痛下杀手。
只是,即便是迷香,也不能如此迅速地将众人放倒。
宋非墨叫来属下将众人一个个地搜身过去,在搜到一个带着佩刀的宫人身上时,“大人,这里有一把带血的刀,应该就是凶器!”
“大人,想必他就是凶手!”
那宫人一脸懵然,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沾了血迹的刀,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便在宋非墨面前跪下,无措地道:“不,宋大人,奴才不是凶手。”
宋非墨下属的一个侍卫便横着眉道,“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这刀上的血是新血,就是这个小宫女身上的血,而且,你距离尸体最近,作案嫌疑最大!!!”
宋非墨望着那个宫人,他脸上那一瞬间的懵然宋非墨很敏感地捕捉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宋非墨觉得这个宫人很有可能是替罪羔羊。
凶手为了摆脱嫌疑,故意迷惑他的一个替罪羔羊。
宋非墨极为冷静,眼前这个宫人应该不是凶手,凶手极有手段,肯定不可能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明显是另有其人。
如此,宋非墨的脑海中便闪过了方才回太和池时在殿门匆匆一瞥瞥见的那个身影,宋非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不过一切都是猜测。
如今还没有证据。
便是在宋非墨琢磨时,殿门外一个宫人摸着脑袋很是疑惑地进了来,看着自己盔甲上的血迹,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血迹是怎么来的。
可很快他便明白血迹是怎么来的了,因为他看见了那小宫女的尸体。
那宫人瞪大了眼睛,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无比。
本还以为是自己昏倒摔伤不小心弄上的,没想到
宋非墨望向那进门来的宫人盔甲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当即质问道,“你方才去了何处,做了何事?”
那宫人便白着脸惶恐道:“大人,奴才刚才只是闲着无事,想着出门透透气,可不知为何,突然晕倒在殿外的树林里了,大人明鉴呀,奴才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大人你要相信奴才。”
众人心里都是清明,若是与这血案沾上关系,能不能继续留在宫中做事还尚且不知,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宋非墨的目光在那宫人脸上停留了许久,那宫人一直瑟瑟发抖,害怕自己被断定是杀人凶手。
因为他盔甲上的血迹以及他恰好离开这件事情,他完全无法解释。
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自己的嫌疑。
宋非墨沉吟了片刻,也不多说什么,只扬手吩咐下属道:“那沾了血的盔甲脱下,留作证据。其余一干人等全部押到大牢,听候处置。”
目前看来,这两个宫人虽有作案嫌疑,但是,并无作案动机。
况且,除此以后还有许多的疑点无法一一解释,若是一般的,兴许到这里便可以得出判决,是那两个宫人联手将人害了。
可宋非墨并不是一般人,他没有轻易被事情的表象迷惑住,他相信,这些人都是凶手找的替罪羔羊,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待到属下将沾了血的盔甲以及凶器呈到跟前时,宋非墨反复地翻看了这两样证物。
可以论断,这盔甲上沾上的血以及佩刀上的血确实是小宫女的。
只是让宋非墨奇怪的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