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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指使,与我们娘娘”作对。
怡然还想再说,可赵舒予却是在此时摆了摆手阻止她再说下去。
可赵舒予此举明显有些多余,毕竟怡然的话都出来了一半,后面的话,不必想都能猜得出来。
曲宁本来就是一个火爆性子,此时听到怡然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便往门外走。
“母妃,定是坤宁宫那位看母妃不惯,所以趁着母妃回宫给母妃使绊子,宁儿现在去找她理论去,不能白白让母妃受了委屈。”
赵舒予适时将曲宁拉住,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道,“宁儿,没有这种事情,都是这些宫人们胡说八道,你的母后对母妃极好,母妃没有受到任何委屈。”
说罢,又如同慈母一般语重心长道:“宁儿,皇后娘娘即便是以前做了错事,但她始终是你的母后,当年那事情,你便不要跟她计较了,母女二人,怎能有隔夜仇呢”
赵舒予这般一说,旁边的怡然便不乐意了,似是有意无意地嘟囔了一句,“静妃娘娘你也太良善了,上回皇后娘娘闯入宫来,还指责娘娘教坏了长公主呢。”
两人一唱一和演着双簧,看似是为坤宁宫那位求情,实则不过是添油加醋。
可曲宁哪里看得出来,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似是复燃的野火,越窜越高。
她蹙眉,义正辞严地纠正道,“宁儿没有母后,只有母妃。”
说这话时,曲宁眼中明显多了几分怨恨。
她忿忿然推开赵舒予的手,“母妃你等着,宁儿现在就去给你讨个公道!”
曲宁怒气冲冲地走了。
瞧着曲宁的背影,赵舒予勾起唇,眸眼中一抹讽刺一闪而过。
可见,曲宁对坤宁宫那位已经是恨到了极致。
恨到极致才好,如此曲宁才能彻底为她所用。
即便坤宁宫那位是后宫之主又怎么样,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是失败的,就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不认她这个母后。
待宋锦瑟在丞相府用完午膳,午时已过了半。
本宋锦瑟还想在府中待上一段时间,可宅院那边传来消息,道是有急事让回去。
所以宋非墨出门时,宋锦瑟也带着青栀跟随他一起出了门。
昨夜下过雪,路上一层皑皑的白雪不曾有人扫去,一身黑衫的宋非墨与路上那皑皑白雪对比分明。
任是男子一身黑衫,立在皑皑白雪之中,也显得风清月白,别具风骨。
宋锦瑟看着宋非墨的背影,眉头蹙着。
对于宋非墨,她还是有几分担忧。
宋非墨本来是急着进宫的,他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的时候看见宋锦瑟还在原地,便停住了步子。
不多时便已经折返到宋锦瑟跟前,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宠溺道:“傻丫头,别站着了,外面风大,你们也早些回去吧,若是着凉了便不好了。”
宋非墨虽然为人温和,但是对谁都是一副疏离淡漠的姿态,也只有对宋锦瑟这个血脉至亲的亲生妹妹时,话语柔软,眉眼里尽是温和。
宋锦瑟点了点头。
临走前不忘叮嘱了宋非墨一番。
宋锦瑟回宅院的路跟宋非墨进宫的路,南辕北辙。两兄妹至此告别,分道扬镳。
宋锦瑟在丞相府的大门处站了一会,目送宋非墨离开。
直到宋非墨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宋锦瑟才收回视线。
离开时,似是感应到什么,宋锦瑟往丞相府左侧的巷子瞧了一眼。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边有一道阴冷无比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
可目之所及,空空荡荡。
宋锦瑟蹙眉。
视线在巷子停留了片刻,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青栀吩咐道:“你悄悄到府中,拿一个棒槌,再让下人给个麻布袋子拎出来,我在这里等你,速去速回。”
青栀瞪大了眼,一脸的难以理解:“大少奶奶,我们拿棒槌和麻布袋子做什么?”
宋锦瑟牵唇一笑,眼角的余光意味深长地从那巷子一扫而过,“当然是,打狗。”
青栀虽然一脸疑惑。
但还是进了府里,问下人要了棒槌以及麻布袋子。
洗衣房的下人取了棒槌过来时,厨房的下人也拿了麻布袋子过来。
等青栀将这两样东西打包好,提着出来,宋锦瑟已经往丞相府左侧的巷子走了过去。
她并没有直直往巷子口走,而是绕了一个圈从巷子尾拐进了巷子。
青栀拿着家伙事正亦步亦趋地跟着宋锦瑟,突然,看到前面巷子口有一个黑影鬼鬼祟祟,正朝着丞相府的方向张望。
青栀才反应过来是个什么回事,宋锦瑟便从她手上接过棒槌来,手起棒槌落往那人后脑勺上一敲。
那人还没来得及回头,更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已经身子一软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