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就我一个人,娇小的姑娘什么时候走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有些紧张的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打开一看,还好,姑娘只取走她该得的报酬。
我舒了一口气,有时候眼睛,拿起手机看,哇,已经8点半了,老婆肯定上班去了,那儿子谁在看?
手机屏幕显示有条新的信息,点开一看,原来是老婆发来的,她写道:老公,睡醒赶快回家,儿子还在睡,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在看发送时间是7点半,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小时,不知道醒了没有?
我慌了神,连忙爬起来胡乱的套上衣服,脸都没有洗,就夺门而出。
回到家,发现儿子还甜甜地睡着,我才放下心。就赶忙给淑婷发了一条信息报平安。回想昨晚纵情声色,自责中我竟有小小的激动。
成龙说,是男人,都会犯这种错误。现他一个名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更何况我曾是情场浪子,所以我忍不住犯下了这种错误。
中午,我煲了一个猪脚花生汤,炒了一个尖椒肉丝,给儿子用蒸蛋器做了个水蒸蛋。
儿子耍赖,不愿意吃饭,我只好故伎重施,许诺给他买一个高高大大,会闪光的奥特曼。在我威逼利诱之下儿子好不容易吃了大半碗饭。
我打开电视,给他放奥特曼的动画片。等他安静下来,我坐在饭桌前自酌自饮,享受这片刻的安宁。这时候我才想起,老妈说今天要过来?不知道她动身没有?
我掏出电话拨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反复几次,我估摸她在忙活,没带手机,也就作罢。
酒足饭饱之后,我打着饱嗝,正准备收拾残局,这时候,放在饭桌上的电话铃响起来,是老妈回过来的。“妈。”我刚叫了一声,就被老妈打断。
“小斌,刚才准备下火车太闹,没有听到你的电话,我现在在火车站,你有没有空来接我?”
我回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担心母亲在火车上有什么闪失,我不敢怠慢,抱起儿子,在他不依不饶的哭闹中冲下楼。接到母亲后,我不由得责怪她说:“妈你来之前也不给我一个电话,火车站很乱,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老人抱着孙子,忙着从包里找特意准备的零食。头也不抬的对我说:“我几十岁的人了,怕什么?又没钱。”
我,从后视镜瞥见一堆的零食和儿子都眉开眼笑的样子,就忍不住的责怪:“妈,都跟你说了,小孩不能吃太多零食,你看你。”
“这是我买给我的乖孙的,又不是给你吃。”老人不满地驳了我句,她看着孙子开心的样子,也笑得合不拢嘴:“别急,别急,奶奶几个月都不见你们,想死我了。”
回到家,我准备淘米洗菜,被老妈制止了,她望了一眼一片狼藉的饭桌,笑呵呵地说:“不用做了,还有这么多菜,没饭的话我就下点面条。”
母亲的到来把我解放出来,我一头扎进工厂,忙着办公室和展示的装修。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办公室和展示装修一新,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坐在灯光明亮的办公室,某座崭新的办公桌和电脑,我似乎触摸到崭新的明天。
我更抓紧时间,加快对展厅的布置。
很多展示的道具在东莞采购,我特地安排了一天的时间上广州采购,顺便也拜会一些眼镜批发城的老朋友和客户。
我要告诉他们,胡汉三又回来了。
淑婷晚上有空也过来帮我布置展厅,把我原来闲置在家的一些样板以及袁仁敏提供的部分款式悉数摆上架。这时我们才发现一个尤其严重的问题。
现有现有的样还没有摆波展厅的一个角落,而且90%都是旧款。
整个展厅一眼望过去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冷清。
没有了样板,就没有生意,没有订单,所做的一切都等于零。这个浅显的道理连三岁的小孩都懂,我和淑婷岂能不明白?
我坐在崭新的办公室开始罗列计划,想找出几个可以提供样板的朋友。
在记录本上,我列出了三个觉得有九成把握朋友的名字。这三个算得上是一起闯天下、一起嫖过娼,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我想,我现在从头再来,他们应该会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吧。
书上铁哥们的定义都是这样写的。
位列第一的是钟楚雄我俩算是莫逆之交,十年前一同被招进工厂,又互相帮助成长,一同为工厂的高管,最后又相约出来创业。
只不过,我走进了绝境,他的事业如日中天。
跟他借点样板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更何况,他提供的样板接到的订单,还是交给他工厂来生产,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我相信他就是雪中送炭的那个人。
不过,工厂关门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月,意志消沉的我没有再和他联系过。
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我拔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热情未改:“萧总,终于想起兄弟了呀,有什么指教啊!”
“指教谈不上,就是好久没有跟他们联系,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我本来想说请他帮个忙的,话到嘴边我还是耍起太极,我不想开门见山亮出我的底牌。
可能是我太敏感,从他的热情中总感觉有点古怪,因为他从来都是叫我斌哥,没有听错的话,他刚才叫我萧总。
我试探的问他:“阿雄,你下午有时间吗?有时的话我过来坐坐。”
“萧总过来,再忙我都有时间。”
声音依旧热情:”
欢迎常来指导工作,我们好久没一起喝茶聊天。”
“好,就这么定了,来之前我给你电话。”说完,我挂了电话。
是失败让我变得不自信,我觉得我是多疑了,他还是我的铁哥们。
下午3点,在电话确认之后,我驾车出现在钟楚雄工厂大门口。我换下车窗,探出头向门卫招了招手。他工厂的门卫跟我很熟悉,
每年春节过来我都会给他们派新年利是。见是我后,很礼貌地跟我敬礼,笑着说:“萧总,找我们老板啊,好久没看到你过来了。”
确实,我快有半年没有来过他的工厂。
只不过,我走进了绝境,他的事业如日中天。
跟他借点样板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更何况,他提供的样板接到的订单,还是交给他工厂来生产,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我相信他就是雪中送炭的那个人。
不过,工厂关门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月,意志消沉的我没有再和他联系过。
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我拔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热情未改:“萧总,终于想起兄弟了呀,有什么指教啊!”
“指教谈不上,就是好久没有跟他们联系,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我本来想说请他帮个忙的,话到嘴边我还是耍起太极,我不想开门见山亮出我的底牌。
可能是我太敏感,从他的热情中总感觉有点古怪,因为他从来都是叫我斌哥,没有听错的话,他刚才叫我萧总。
我试探的问他:“阿雄,你下午有时间吗?有时的话我过来坐坐。”
“萧总过来,再忙我都有时间。”
声音依旧热情:”
欢迎常来指导工作,我们好久没一起喝茶聊天。”
“好,就这么定了,来之前我给你电话。”说完,我挂了电话。
是失败让我变得不自信,我觉得我是多疑了,他还是我的铁哥们。
下午3点,在电话确认之后,我驾车直奔塘厦镇。
半年不见,工厂办公室的规模又扩大了很多。原来一楼的设计部和业务部全部迁移到二楼。整个一楼,一干五百多平方,全部办公场地,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单独大办公室就有差不多80个卡位,炕桌上摆放的电脑和文件夹,已经坐满八成。
董事长室的门打开着,看来钟楚雄早早开门等候我的到来。他正坐在一套古色古香的红木家私上烧水泡茶,看见我进来,扬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阿雄,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这么漂亮的红木家私?”如往常一样,我不客气走到钟楚雄侧边坐下,摩挲着雕刻龙纹的扶手笑嘻嘻地问他。
我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那套棕色的真皮欧式沙发,前年我和钟楚雄去皇朝家私城买的,三万九干八百,我记得是这个价格。
“上个月欧洲出差,孩子玩耍划破了皮。影响形象,所以换了它。”钟楚雄一边沏茶,一边回答我,言语中流露出优越感:“这套宫廷风格的红木傢私比较符办公室的定位。”
听他这样说,我仔细的端详了一阵沙发和茶几,确定是黄花梨制成,按照现在的行情来推测,价格应该不菲。就问钟楚雄:“好像黄花梨木的,多少钱?应该很贵吧!”
钟楚雄沏好一杯茶递到我面前,笑的不以为然的说:“也没有多少钱,十八万多吧!很值。”
十八万对他来说是没有多少,不过是一套傢私的钱。而我除了那台越野车稍微值点钱,现在全部的身家算上父母给的,也不到十八万。
瞬间感觉到我和钟楚雄的差距不只是一点点,而是十万八千里。
钟楚雄拿起茶几上的一包黄鹤楼,抽出二支,递给我一支后自己叼一支在嘴上,我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凑身打算给他点火,他摆摆手,说:“不用客气,自己来。“
抽着精贵的黄鹤楼1916,品茗着上好的金骏眉,在放松的状态下话题自然而然转移到我的身上。他问我最近状况如何?我正愁不知如何说起呢?好兄弟就是不一样,知道我在想什么?
怀着感动的心情,我把最近的遭遇一点不漏的说完,并告诉钟楚雄我现在租用袁仁敏的办公室,打算做一个小小的公司来从事贸易。
随着我的描述,钟楚雄的脸色阴晴不定,原本舒展的眉头越皱越紧。
待我讲完,他“哦”了一声,沉默了好一阵,才挤出僵硬的笑容对我说:“很好啊,不错,你和他打算怎样合作?”
看他有些冷淡的表情,了并没预想的热情,我的心不由得掠过一丝丝的失望。
我想我是不是什么地方说错了话,我拼命的回想我刚才说的话,我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我不解地望着钟楚难,想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蓦然记起,钟楚雄和袁仁敏发生过严重的冲突。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看样子,钟楚雄并没忘记这段过节。
满怀希望的心触了礁,不住地往下沉。如果真是如此,借新款来展示的设想基本无望。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厚着脸皮向他提出请求:“阿雄,我现在样板不够,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一些款式给我,方式你提供的样板机的订单,全部归你这边做,跟袁仁敏没有丝毫关系,我只不过是租他的厂房而已。”
我竭力想撇清与袁仁敏的关系。
“大把空厂房,你干嘛跟他搞在一起?”钟楚雄摇摇头,略带责备的我说:“他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既然已经装修了,那你自己小心点吧,提防客人不要流失。”
“样板方面我帮不了你,我的单价你的客人也接受不了,而且现在我的订单都排满了三个月。”他说哇,看到我失望的表情,动了恻隐之心,安慰我说:“这样吧,我等下我安排文员给你找一些库存款式,你拿去先充充数。”
说完,钟楚雄拿出电话就给我安排下去。
做到这个份上,他已经是给我一个天大的人情。我不好意思再开口谈样板的事,唯有连声道谢。
没多久,一个女孩提着印有工厂logo的环保袋里,满满当当的,我估计有近百款。等女孩离开,钟楚雄非常严肃认真的跟我说:“我的款式你最好不要给袁仁敏知道,万一有接到单,你打算给谁做,一定要让我知道。”
我明白他的担心,就信誓旦旦的告诉他:“放心,你的心吧,如果真的接到单,肯定是在这边做,你老妈怎么可能会给袁仁敏?这点我还是懂的。”
钟楚雄笑了笑,没在说什么。
闲扯一陈无关痒痛的话题,我感到无形的疏远,没有以前轻松随心的悦愉。
看时间也不早,茶水喝得过多带来的饥饿让我浑身乏力。我起身告辞。但钟楚雄坚持一起吃个晚饭。
盛情难却,我只好尊听悉便。
驱车来到豪门大酒店,钟楚雄带着我进了一个包厢。
在豪门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钟楚雄和几个朋友高谈阔论,话题全是江诗丹顿、百达翡丽和卡利亚等奢侈品。我插不上话,一个人不停的吃来掩饰我的尴尬。
这顿饭是我近年来吃的最痛苦的一次,我欲坐针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倍受精神上的折磨。
我开始明白,我和钟楚雄现在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我们已经没有了共同话题,是时候在他的朋友圈隐身了。
接下来我继续拜访其他几位朋友,几个朋友碍于情面,同钟楚雄一样,给了我一些旧的款式。
几天下来,我没有拿到一件新款的样品。
有一个在他起家时我帮助过的朋友没等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半天回不过神来。在我工厂还没有倒闭的时候,他可是斌哥,斌哥的叫得最热情。
我开始品尝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滋味。
网络上曾经流传一段话:别闹了,没有钱你拿什么来维持,友情爱情和亲情?
在金钱面前,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和友情的力量。
褪去工厂和金钱的光环,我不过是条落水狗而已。
没有了新款,关系再好的客人也不可能给我下订单,没人乐意买一堆东西回来压库存。
这个简单的道理我懂,我只得厚着脸皮四处联系,找人打探哪家工厂乐意合作,提供新款。
一圈下来,有意向的寥寥无几,愿意合作的又没有开发能力,提供的款式少得可怜。
一筹莫展中,在喝茶闲聊中我说起了新款的苦恼。袁仁敏呵呵的笑。
这个简直不是事,他问我舍不舍得花费?
都火烧眉毛了,还在乎舍不舍得花费,这不费话吗?
他给我出主意,找人去弄点“老鼠货。”要什么新款都可以。
“老鼠货?”我愣住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
本站重要通知:请使用本站的免费小说app,无广告、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微信公众号appxsyd(按住三秒复制)下载免费阅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