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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江凡松了一口气。第一时间夺下男人手中的枪，然后后退，一脚踹在男人腹部，把他踹倒在地。
男人并没有立即死去，还剩了一口气。江凡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这是一张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的脸。在那邋遢的须发之间，有一双疯狂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凡。
他跟那两个女孩一样，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的身躯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要害部位严重受创，生命只剩了几十秒钟。他本应十分痛苦，十分害怕，可是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恐惧，也没有乞求，没有一丝留恋，甚至连最初的惊愕也没有，有的只是疯狂，被极致的绝望点燃的，纯粹的疯狂。
“呵、呵呵，哈哈哈！”他竟然笑起来。虽然因为没有力气而笑得很小声，但确实在笑，不顾一切地笑。
“好、好样的，你……厉害！”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迟早是个死！世界末日……世界末日……谁能逃脱？！都是死！”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着。生命的流失让他说话越来越费劲：“不过我……值、值了！三个小妞，都是处啊！真年轻，真嫩……比家里那个黄脸婆，爽多了……”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话语逻辑也渐渐混乱起来：“黄脸婆，你……还活着吗？死了吧……都死了吧，儿子也死了……他才刚上大学啊！……这几个小妞，真爽啊！可惜最漂亮的那个，没到手……早知道我就早点……下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凡，声音已经细不可闻了：“我、我本来想……一直，跟她们……干，直到干死在她们……身上。那种死法，也不错……可是，不行了。她们……归你了。不、不过……她们已经，被我……玩过了……能玩的都，玩遍了……你，尝、尝不到鲜了……呵、呵哈哈……”
他费力地笑着，吐出最后一口气，死了过去。双眼中疯狂消退，失去了神采，却还在直勾勾地盯着江凡。
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一分钟。
江凡俯身摸了摸他的脉搏，确认死亡，这才松了一口气。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枪，果然是05式9毫米口径警用转轮手枪，还剩最后一颗子弹。
偷袭是对的。一颗子弹，足以扭转整个战局。
他把教导主任的尸体拖到大门口，回头扫了一眼屋子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还呆呆地站在后门门口，面对他，甚至顾不得遮挡一下身体的隐私部位。对她们来说，江凡突然出现在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击就杀掉了教导主任，简直是神兵天降，真正的闪电突袭。她们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也根本没想到眨眼之间，折磨她们好几天的那个恶魔，就躺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了。
“是谢雅馨让我来救你们的，你们现在安全了。”江凡看着两人，开口说道。他主动提及谢雅馨的名字，就是安抚这两人，让她们知道自己不是坏人，免得她们在惊吓之余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比如大声尖叫。
两个女孩愣愣地站着，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们的胴体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橙色光晕，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虽然脏兮兮的，但依旧让人蠢蠢欲动。
江凡赶紧转移视线。年轻的胴体，诱惑是巨大的。
他开始察看整个锅炉房。在房间最里面的一角，他又看到一个女孩，也是赤裸着身子，趴在一堆床垫和破烂被褥上，头朝里，臀部朝外，双腿分开，以一种诱人犯罪的姿势，就那么趴着。
她一动不动，对屋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浑然不觉。江凡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已经奄奄一息，基本上是晕过去了。她身上带伤，臀部青一块紫一块，私·处几乎可以说是血肉模糊，显然是被虐待得最厉害的一个。
而在她对面的另一个墙角，一个男生被五花大绑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是奄奄一息，处于半昏迷状态。他鼻青脸肿，眼眶开裂，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身上虽然穿着衣服，但已经十分破烂，尤其左腿裤管整个被撕开来，左大腿内侧血淋淋一大片伤口，竟是被活生生割下了一块肉！
虽然他曾经见过类似的一幕，但那是在遥远的地方，在地球上最黑暗的那些角落。现在，他又见到这一幕，却是在自己的祖国，一个曾经繁荣、文明、舒适的城市里，一个熟悉的，家一般的地方……
他觉得心中愤懑。胸口像堵了一团污泥，喘不过气来。他回头看了看扔在地上的教导主任的尸体，想起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想起他疯狂的眼神，突然猛地脱下背包，扔给呆愣在那里的两个赤裸少女，对她们说了声：“包里有伤药，打水给他们清洗伤口，包扎，锁好门，等我回来。”
然后就打开大门，拖着教导主任的尸体，一路往体育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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