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
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上某处的坚硬,还有那缠绕在她耳边浓重的鼻息声,她的身子更是完全放松了警惕了。
她透过迷离的视线,看到他的眼神早已经不是迷乱,而是更深层次的渴望,他很满意看到她的状态,只是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道:“替我褪去衣裳。”
她被放开的片刻,感觉自己的神智又开始恢复了,只是一想到曾经也有个人被他压到在身下,她趁着他得意的时刻,她一把推开了他的身子。
她本以为她可以逃脱,可是却发现,他的大手只是随便一勾,她已经完全地被勾到他的怀中。这一会儿,她则只坐到他的腿上,她感觉到他的坚硬死死地抵住了自己。
“我的小妖精,你现在就想跑开吗?本王还需要你的满足呢?”他迅速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完全把他身上完美的线条展示在她的面前。
这一次她真的清晰地看到了他身上的每一处的刀疤。她的心像是潮水般翻滚了起來,她的小手抚上这些有些狰狞疤痕,她小声地问道,“李梓墨,是不是你每一次伤害我一次,你就在你身上划下一个伤口?”她的心头泛起了一阵的怜惜。
李梓墨则是点点头,“我本不想跟你说的,可是被你看到了,我就跟你说了哦。你可以看到有多少条了吧,我这些伤疤只会提醒着我,我以后要好好地爱你,不会让你受到了伤害。”
她抬起了眼睛,透过这一片的氤氲,她放下了自己的心防,她已经不需要去计较那么多了。鬼盗曾经跟她提过的,只是她再一次清晰看到这一道道伤疤的时刻,她的内心居然浮现出深深的感动。
“你好傻啊,为什么要自残呢?那是多么的痛苦啊?其实我真的不是……”
李梓墨压低了声音,抚慰道:“傻瓜,这一点都不疼。我知晓我不该让你受到伤害的,可是在复仇的道路上,我必须要做出牺牲,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受到伤害,可是我必须这么做。我娶小婉,不只是因为我必须对她负责。她为我做出这么多的事情,甚至为我牺牲,我自然不能辜负了她,你应该为你有这样一个丈夫感动高兴,是不是?”
“嗯……我以后再也不去想离开你,我不会的。我不去计较,我会安心地等待你完成大事,以后我们一家,你,我,小婉,还有小宝宝一起生活。”
李梓墨终于绽出了愉悦的笑容,他戏谑道:“怎么,难道你不给我生宝宝吗?我希望你可以给我生个十个八个的女儿。”
“你喜欢女孩?”她不解地看向了李梓墨,“可是你明明上次说不是喜欢男孩的吗?”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不悦地鼓起了腮帮。
“如果是女儿,像你这么古灵精怪讨人喜欢。如果是儿子也好,只要睿智就可以,不过一定要听话。”李梓墨刮了刮她的鼻翼,黑眸中早已经被幸福给充斥了。
“嗯,那就好……不过……”她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李梓墨给打住了,“我们现在就生好不好啊?”
倏地一下,他已经把她压到了身上,更是把她的双腿拉向了自己,李梓墨指了指胸口,说道:“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以后李梓墨只是你一个人的。”
她早已经沁入在这一片温情当中,这是她从來沒有经历过的柔情,“李梓墨,你说真的哦?以后不能有……”
“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啊?”李梓墨突然沒了耐心,他以一个飞快的动作,将自己涨的满满的**强行地压入,几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入柔情,但却是一种霸道的占有,沉重却非常有力。
她惊叫了一声,“疼……”她的身子还沒完全地准备好,却也完全承受不起他的肿胀,她的眉头皱了起來,她想要推开他,他突然之间变得温柔起來,沒有之前的那种激进。
他则是小声地安抚道:“沒事的,沒事的,一会儿就过去了。这是我们爱的结合。”他一面说话,一面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吻。
因为疼痛,她的身子不断地战栗,她几乎求饶地叫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李梓墨,我不要了。”
他只是放松了自己的入侵,“瑶华,乖,第一次都会很痛的,以后就不会了。”他的面庞微红,浓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身上盘旋着。
她知道此时想要反抗早已经是痴心妄想了,她一面不想承受涨的满满的他,她自己毫无知觉地迎合他的动作,更是配合他每一个细节,她又有想要抽自己耳光的举动。
“墨……”她发出了一阵阵悦耳的叫声,“墨……嗯……”
他只是因为看到她脸上浮现的痛楚的表情,他稍作放慢了动作,怜惜地吻过她的唇,轻声地安慰她:“瑶华,我的小妖精,不要以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哦。我真的好想把你全部地吃掉。”
“嗯……”她有些嫌恶自己,怎么可以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
她知晓自己身上的每一次细胞,每一毛孔都在仪一个热烈的姿态欢迎着每一次的侵入。上一次她很慌张,这一次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要飞扬了起來。
她完全忘记了身上传來的痛楚,只是更贴近了他的身子,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抱上了他的后背,因为身体不断被撞击的愉快传來,她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起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深深地扣住了他的后背。
此时此刻,他们的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他们的身子完全地融合在一起,好像永远都不想放开对方一样。
“瑶华,你这个小妖精。”他的喘息声越來越浓,只是他还不忘深情地凝视着她,直到他带着她达到了快乐的顶端。
最终这一副琴瑟和谐的画面也要落下了帷幕。
只是在他松开了她的一刻的时候,他才发现了她沒有落下任何的血迹,他的眸光闪了闪,沒有表现出來,只是拥紧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