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想些其他事?”程迦蓝冷哼。
“不能。”
“我什么想法,你比谁都清楚。”男人声音沙哑,大掌越发放肆,半晌,强行将头颅从程迦蓝颈间移开,北冥瞮单手抓住方向盘。
“回家。”
“去你的地方。”程迦蓝有气无力地开口,这幅模样若是被她舅舅看到了,必定少不了一场恶战。
“好。”北冥瞮显然很满意程迦蓝的叮嘱。
毕竟,自己的地盘
金秋飒爽,利风冷冽,却尽是清冷气息,自从传出瞮爷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的流言后,所有人的心思再度活络起来。
“老爷子,外面登门的已经是第六波人了。”管家说得无奈。
“去去去,统统给我赶出去。”北冥老爷子何尝不无语,他孙子想要掀了天也有他罩着,谁敢有二话?
想打听阿瞮的私事啊?
等着吧,命没了都不可能!
翌日。
北冥家强硬的态度飞遍大街小巷,正在家中挺尸的小封少笑得一脸猥琐,啧,就特么他自己知道北冥瞮那白月光的模样。
这待遇谁都没有,他可不是要得意?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轻哼着小曲儿,某封正惬意,封御庭近日埋头于公司中的新型并购案,头大得一批,听闻帝都众人抓心挠肝的举动甭提有多爽了。
妈的。
作为天选之子,拿到第一手八卦消息才符合他顶配版娱记的光荣身份,八卦王者,翩翩小封少是也!
“小少爷。”封家人不敢去看封御庭的眸子,垂着头小声提醒。
“准了。”沉迷于自己大大牛逼的封御庭胡乱嘚吧了一句,对面的封家人顿时懵逼。
小少爷他究竟准了何事啊?
他还没有开口啊?
“您还是先处理一下登门的人吧,老爷放话了,若处理不得当,您今年的假期就没有了。”
“岂有此理!”封御庭蹙眉,戾气乍现,听得封家人心肝乱颤,克扣他的假期?
坏事了,老爷若是和小少爷打起来,夫人一定会动怒!
“我不动刀,真当小封少支棱不起来了?”封御庭声音拔高,封家人的心瞬时凉透,要丸,老爷素来不喜小少爷的纨绔性格,这下可好
“登门的人呢?我不出手,他们还真无法无天啊?”
再然后
“去告诉我爹,任务保证完成。”说罢,封御庭屁颠儿屁颠儿地下楼,妈的,敢影响他假期,他封御庭就跟谁拼命!
封家人:“......行叭,还是老爷厉害。”
醉夜迷离,声色犬马的夜生活将将开始,封御庭瘫在卡座上一副被吸干了的模样,看得百里昭安心中好笑。
“萎.了?”
“你特么不会说话就闭嘴,老子强着呢。”封御庭声音微沉。
“北冥瞮最好一辈子不会帝都,卧槽,他养女人包白月光与老子何干?特么的,要探他的私事找北冥家啊?堵我算什么?”
“北冥老爷子诚心要坑你,你受着就是,反抗,只能被坑得更惨。”百里昭安开了瓶酒,手指捏住酒杯送入口中,随即点了根雪茄。
事前,北冥家放话,封少作为瞮爷的兄弟,自会了解兄弟的二三事,老爷子全程直指封御庭,半点没有提到其他人,可算是将小封少坑惨了。
“哒哒。”
“注意一下,温家动手了。”百里昭安将领带拉开,屈起手指敲着就被,动作带着狠意,却风流不羁。
帝都温家,世代书香门第,但现任掌权者
手段阴狠,并且,与六年前的328爆炸案有些联系。
因为,北冥瞮当年离开帝都总署后,许之意在接过调查权的时候,温家的这位出手了,试图打压许之意,好让自己的人顶上去。
但,傅川霖更狠,直接派人搞死了温家那位事前准备好顶替许之意的人,这招釜底抽薪,断了温家那时候插手的所有可能。
这些年,温家一直在找机会插手328爆炸案。
其中目的,太明目张胆了。
并且已经放肆到一定程度了,百里昭安清楚一旦北冥瞮回归帝都后,温家,就是他第一个要开刀的对象。
不过具体怎么下刀,怎么宰。
他们尚且还不知。
暗夜纵着无尽的桃色韵致,与千里之外的帝都一般,独属于柔情诗意的星夜,分外暧昧。
沙发上,男人耐心地清理着女人的一双玉足。
沾了污浊的毛巾很快被浸透,北冥瞮没有困意,湿发贴合着鬓角,才冲了凉,手指温度颇低,触碰到女人的足心,女人忍不住蹙眉。
“乖点儿。”北冥瞮哄着她。
轻手轻脚将女人放到床上,北冥瞮走出卧室点了根烟。
江怀逸在怀疑他的箭法,而他,亦如此。
都在互相怀疑,只是江怀逸知道的太少,从对方拿起箭弓的那一刻开始北冥瞮就确定,此人背后还有人,并且,那个人他清楚。
太像了,简直就是那人的翻版。
云溪城到帝都,几千公里的距离,但并没有挡住他们伸出鬼手的举动,上辈子,北冥瞮为给程迦蓝报仇,将帝都所有参与进来的人全部弄死。
疯子。
屠夫。
种种名称落在他头上,当然,其中若无有心人背后运作,风言风语绝不会如此猖獗。
“呼。”两指微屈,轻轻捏住口中的烟,北冥瞮缓缓呼出云雾。
这辈子,他只会更狠。
既然,现在帝都的人就已经试图插进来,那么,他给对方这个机会,榨干对方的价值后才好动手撕掉他们的皮肉。
程迦蓝最近很忙,北冥瞮就静静陪着她,她看资料,自己就伺候她,乖顺又温柔。
“等我顺下来这些运输线上的残留生意与势力,就好好补偿你,嗯?”程迦蓝环住男人的脖颈,言笑晏晏。
“啵。”轻轻啄了一下眼前的红唇,北冥瞮一双醉眸凝着万千情愫,意外的轻柔。
“你在就好,我不挑。”
“那补偿不要了?”
“不,该给我的,大小姐就不能食言。”北冥瞮轻声回答,天气转凉,在程迦蓝的硬性要求下,北冥瞮穿上了白色毛衣。
强劲有力的臂膀被遮住,但宽厚的既视感却仍旧鼓动着人心。
小手坏心地探了进去,北冥瞮也配合她,微微拉开毛衣的下摆,将女人的手全然包裹住。
“累了?”
“没有,只是不想让你寂寞,眼巴巴等着我临幸,我着实不大忍心。”
闻声,北冥瞮挑起舌尖儿,邪肆的坏笑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瞧得程迦蓝心中苏爽。
“那我每晚乖乖在房间等你。”
“等你......”
“来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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