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当今世道太过嫌恶了,女人强lljian男人不犯法的。】
“是啊。"坐在学校草坪的操场上,清悠心酸感叹,“幸亏刚才跑的快,不然我这一世的清白之身就要留在女生宿舍那了。”
【算好的了宿主,她们要是ooxx之后对你的身体上瘾,说不定会把你囚禁到一个小黑屋里,进行没日没夜的榨】
系统开始进行最坏结果还原分析,【然后榨到雪夜那晚,再一刀将你咔嚓分尸】
清悠抖了抖身,不寒而栗,“别说了,听的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宿主,本统只是建议,虽然咱们现在梦幻开局,但该警惕的还是得警惕,因为你魅力值和体力值不对等,散发出来的魅力甚至比桂言大小姐还要恐怖】系统道,【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极其容易吸引痴女变态】
“照这么说,我确实该小心点了。“清悠面容开始凝重。
先前,还是他太小觑80魅力值的恐怖性了,不,应该说,是太小觑因为体力值不对等而产生的另一种魅力气质。
仅仅是在大会上发个言就引起那么多大动静,分配宿舍的时候更是差点贞洁不保,看来这次的雪夜渡劫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宿主,其实你没必要担忧太多,只要抓紧时间完成支线任务,拿到西装暴徒这个底牌技能,还有谁能柴刀你,当然,除了桂言大小姐那个变态。】
系统有条不紊的给出建议,【所以宿主,赶紧用你智慧的大脑,想想如何拯救羽生怜月于水火之中,争取早日拿到西装暴徒】
清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支线任务的进度,确实该往后提了提了。“原来你在这啊,清悠。”
冰凉的触感紧贴左脸颊,抬眸看了看,是羽生语递过来的茶饮,"喏,你最喜欢的冰乌龙。”
说了声谢谢,清悠接过,“艮平和赤他们呢?“
“在那边的篮球场上玩着呢"坐在他身旁,羽生语回道。
“他们两个,还真是活力无限啊。"易拉罐送至唇边饮了几口,清凉的刺激感涌入喉腔,爽到舒适,“嗯,还是这种的好喝。”
“语气怎么听上去有点老态呢,清悠你不也是年轻人吗。"羽生语忍俊不禁,“别搞得自己跟个小老头一样。”
清悠轻笑,没有辩驳,只是静静的饮茶。――如果没有经历这些重生,他现在已经老头了遥望着远方天际,地平线的那端,是落日。
岁月蹉距,像急川洪流,褪尽稚嫩,卷走冲动,而留下的,只是一个被时间冲刷后的空洞躯壳,以及一颗看尽沧海桑田的心罢了。
收回眺望天端的视线,清悠饮了几口清茶,平淡的面容上流露一丝自嘲自讽。
羽生语在旁注视着少年脸的一侧,无言无声。
黄昏之下,太阳收起了刺眼的光线,独留微风摇曳树木,吹拂草坪。夕阳下的他,更是与天边那橘黄色的云彩一样,增了几分不真实。
对方在很多时候都会让人感受到―种波澜不惊的淡然,明明自身拥有许多羡煞旁人的条件,却看不到一点自豪与骄傲,就好似,根本不在意这些
虽然平淡似水,却又总能让人感受到独属于他的温柔与暖意。
很舒服,也同样很让人不舍
看着他,羽生语的眼底闪过挣扎与犹豫――清悠,跟别人是不同的
真的不想因为自己家里的事,就白白放弃这三份来之不易的友情“小语。”
蓦地,少年毫无征兆的唤了他一声。“嗯?“
“以后我们四个有时间了,一起去国外旅游如何。"清悠转过头,嘴角上扬,“一起去见识外面的风土人情和波澜壮阔。”
他的眼里,闪着浅光。
羽生语怔住了,“为什么,要带上我”――明明自己刚才,还想着远离他们
“放心,我们三请你去。"清悠却是会错了意,“之前可是都约定好的,不管是好玩的,还是好吃的,都要一起去,不会抛弃你的。”
“不,不是,我"羽生语张了张嘴想解释,慌张的口齿都有些不清。“行了,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清悠淡淡一笑,伸手胡乱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大不了等以后踏上社会,找到一份好工作有了余钱再请我们三个再出国玩一次不就行了。”
温热的手掌搭在脑袋上,似有一股暖流引入了心间,看着面前眸光澄澈的少年,羽生语突然说不出话了。
鼻子有些酸,刹时,无尽的愧疚开始蔓延升起。—―对不起,也也配不上他们这份真挚的友情
“我靠,小语你怎么要哭了,清悠,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西山艮平和野嗣赤从篮球场上刚走过来就看到少年眼睛通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小语,莫哭莫哭,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娘炮。”野嗣赤蹲到他面前,面露严肃,“是不是清悠在欺负你,没事,别怕,说出来,我和赤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话语刚落,野嗣赤直接绕到清悠身后,一把捆住他的胳膊,“是啊,小语你别怕,我锁他喉呢。”
“喂喂喂,你们"清悠哑然。
但过了几息,反应过来的他随即摆出求饶的表情,“求语大哥手下留情,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噗嗤。”
看着他们三个搞怪,羽生语噗嗤一笑,一时间哭笑不得。
“这就对了,笑笑多好。"见少年终于放松神情,野嗣赤松开手,笑嘻嘻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小语,记住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哭,要是有人
欺负你,就跟我们说。”
“对,哭什么。"西山艮平附和道,“我们帮你一块干那个狗娘养的"“嗯。”
羽生语重重点头,展露笑颜,“谢谢你们!!”
“咱们都是哥们了,还说什么客气!!"西山艮平瞪了他一眼。羽生语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挠挠脸。
“对了,清悠,你们刚才到底在聊什么,小语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一旁的野嗣赤突然问道。
“这个啊,我是准备等咱们三有空了一起凑钱带小语出国玩一趟。"清悠耸耸肩,“估计是感动哭了。“
“出国?那敢情好啊!!“野嗣赤有点兴奋,“说实话,我这辈子还没跟朋友去国外玩过,这个计划确实点落实一下了。”
“必须落实,咱们四个一块去见见世面。"西山艮平起身,勾上野嗣赤的肩膀,情绪也有点激动,“我觉得去荷兰的库肯霍夫公园看看不错。”
“那边的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的。"野嗣赤鄙夷看他,“是不是娘炮。”“我靠,那你说去哪”
“当然是加拿大。"他毫不犹豫的回道,语气里有点向往,“听说尼亚加拉瀑布可是很壮观呢。”
“切,那还不如去东非大裂谷,那里可是被称为地球伤痕的世界奇观。”“啧,要不欧洲?”
“算了,法国吧。”"”
两人乐此不疲的在那讨论,羽生语坐在草坪上,微笑着看他们。
“小语。"坐在他身旁,清悠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不管遇到什么,先试着相信我们。”
“我们,是你的朋友。”
残阳如血,少年的声音似是乘着―缕微风拂进他的耳畔。羽生语微微一怔,过了半响,才再次露出微笑,嗯!"这道声音里,不再有任何迟疑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