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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抖了一抖。

那一鞭子落在了sub双腿中间那根安静悬垂着的器官。

sub条件反射般地报出数字,随即屈起身子,小声呻吟着。他颤抖着,鬓角湿透了,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观众们屏息看着台上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sub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爬到暴君的脚边,用啜泣的声音开口道:“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台下不知是谁带的头,竟开始鼓起了掌。

暴君摘下脸上的面具。

时措彻底僵住了。

这他妈不是和他约过两次的那个男人吗?粗暴的动作,他被捆住的手腕,偏爱的后入式……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暗示性的动作,时措的脸一阵火热。

暴君镇定地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你会在这里了吧?”

“我……我不该……对我的dom动手。”

台下如雷般地掌声响起,唯独时措背后一阵恶寒。

这话究竟是对谁说的?

他盯着台上的男人,那男人仿佛看了他,对他露出胜者一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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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哥,措哥?看傻了你?”时措的后背被au一阵猛拍,手中的酒杯险些落了地。

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笑着看向他的暴君已经从舞台上离开了。那个跪着求饶的sub也被工作人员带走了。舞台前围着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但暴君带来的视觉体验还被人们津津乐道着。时措听见周围传来他人的议论之声,多半是评价暴君的技术,偶尔也有谈论台上那个sub的,说他是放肆是自讨苦吃。

“措哥,怎么样,鼎鼎大名的暴君是不是让你大开眼界?”

时措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发表怎样的评价。反正他是惊吓大过了惊喜。他心想此时此刻他想说的只有一句:这人是我炮友你信不信?但时措看着au睁大的双眼,只勉强点点头当作回应。

“你就这么点反应?诶不是我说,你能说句话不?”

“……他打人应该挺疼。”

au作晕倒状,时措看着他那副真情实感愤怒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发笑。他作势想要蹂躏au的脑袋,却没想到被对方伸手拍开。

“对不起了措哥,看不起我们暴君就是看不起我,你看着办吧。”

“为暴君爆灯!吹爆暴君!”au伸出手做出一副振臂高呼的模样,时措捂住脸,摆摆手离开了。

其实说不动心是假的,时措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不因为那个sub的情态感到兴奋,相反,暴君挥鞭,发号施令的模样更令他沉醉。更何况在今天以前,他已经先一步与这个暴君有了肉`体关系。他内心忽然感到窃喜。

难怪那个男人在床上那么强硬,第一次,二话不说捆了他的腕子,连扩张也懒得做。问他的名字还让自己称呼他为先生。要不是和他上床实在是爽,时措一定当着他的面折了他的房卡,再朝他那张无悲无喜的脸上来上一拳。

可一旦dom的身份被亮明,这一切又显得非常理所当然。时措揉揉脑袋麻溜地开车滚回家。

与此同时,stray的舞台后台。

徐了正在清理公调的道具。他耐心地为鞭子擦拭消毒,最后再抹上一层保养的油。stray原本是提议为他准备好公调的道具的,但是被他拒绝了。鞭子这种东西也是需要磨合的,还是自己的用着最顺手。

原本今天公调的sub也应该是他自己的私奴,但是那个小东西前不久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这没办法,暴君身边永远只有一条狗,只能借了stray的人。

他将鞭子折叠好塞进了包里。

今天公调对象的dom,亲自向他表示感谢。

他见对方还是个年轻人,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青年人的莽撞。那这自然,能驯好狗才奇怪了。

对方说,自家的sub一直不是很听话,服从度也不高,前些天险些因为一个命令要对自己动手。这才把他送来了stray。

“暴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几鞭子下来果真就乖乖听话了。”徐了只轻轻笑了笑,对这样的评价不置可否。

“不知暴君先生何时有空,能否对在下指点一二?”

徐了仍在整理东西,不去看对方那张极为真诚的脸,平淡地说道:“称不上指点,其实只有一条规则。”

“那就是dom也要有dom的样子,不是拿上条鞭子,穿得西装革履,就是dom了。”言下之意正是,你不像个dom,修炼好了再来找sub玩吧。

毫不留情的评价让对方绿了脸,碍于面子对方也不敢发作,只得对着徐了笑脸相送。徐了拎上包,转头便走。

其实开场公调也不是他的本意,但凡与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暴君为人低调,最讨厌处事张扬。圈内不少dom以公调实录的数量为荣,相反这些东西的存在最为徐了所诟病。因此他自己一不玩微博,二不搞实录,也正是他这种低调的风格,让暴君这个名字在圈内被传得更开了。

原本只是为了赴约,但却有了意外收获。在观众席上看见了那只野出名声来的恶犬。

早在二人那两场性`事里,徐了便暗自猜测这个年轻人怕不是有些特殊的癖好。在床上某些特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对于自己展现出来的特殊手段,对方不仅不诧异相反却表现出令人意外的迎合。因此他默认和对方保持了这样一种肉`体关系。

说来也巧,之后在一楼酒吧,目睹了那个年轻人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的疯样,心里除了觉得有趣,更有一个念头慢慢滋长了出来。但暴君还是理性的,不带圈外人入圈,这是他的规矩。

可有些事情仿佛是命中注定,几个小时之后,eros的光荣事迹便传到他的耳朵里。

好一条恶犬,恶犬就当配暴君。

另一边的时措可谓是过上了一个异彩纷呈的夜晚。

梦里全是暴君先生的样子,一会儿把他按在那个熟悉房间的大床上,正从身后奋力地进入他。一会儿他又处在那个酒吧的舞台上,绕着一根钢管又是跳又是扭,活像是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关键是舞台下只坐着暴君一人。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又被暴君先生丢上了公调的舞台,被那根皮鞭玩弄到涕泗横流,哭着向暴君讨饶。他费力地从梦中挣扎出来,发现自己还不争气地弄脏了贴身的内裤。

时措抚了抚额头,将黏腻的裤衩子丢到了地板上。掏出手机,打开微博。首页铺天盖地的视觉刺激,可他却食之无味,相反他给“字母圈树洞”这个微博账号投了个稿。

“有谁了解暴君的,求扒。”树洞很快便回复了,他拿着手机等着靠评论吃瓜。

果不其然,暴君这个名字是有来头的,评论一条接一条回复。

“暴君,为人冷酷,手段很黑,但是据说是个秃头的中年男子?”时措白了一眼滑过这条,内心想,暴君头发多着呢,不肾虚,死心吧兄弟。

“我是被他调过的!我知道我知道!……”时措耐着性子,看完这条长长的评论,最后发现了这是个写手的写的小说,文笔之烂,令人不堪卒读!最搞笑的是结尾暴君竟然退圈了?时措破口大骂:那我昨天在舞台上看到的是鬼吗?

评论里的信息真假参半,多半还是些时措都能识破的假料。

正当他叹息之际,时措一拍脑袋想起,身边不就有个暴君的迷弟吗?二话不说约了au今晚见。

老地方老位置,au蹦跶着朝时措走过来。

“措哥!找我什么事。”

“au,你坐。”时措替au拉开椅子,又递上一杯酒,au受宠若惊。

“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au喝着酒,一双眼睛睁得滚圆。

“我想尝尝暴君的鞭子。”au的酒杯咣当脱了手。吧台的酒保殷勤地递上抹布,au红着脸接下了。

“一夜之间你就变心了?昨天diss暴君的人是不是你?”au的手指险些要戳到他的脸,奈何他确实有事相求,便无视了对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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