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有功夫回家看看啊!”临走赵大娘招呼。
赵毓点点头,埋头继续缝衣裳,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来还农具,赵毓把缝到一半的衣裳放回去松了松脖子,一晃神,正好看到个人影,眼睛瞬时就亮了,她高兴的站起来,拿过程晏清手上的农具,嘴上还嘟囔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早都回来了,就你实诚。”
程晏清看着她忙来忙去,只用温和的眼神看着她,等她回到他面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青青红红的果子。
赵毓“讶”了声,惊喜道:“枣都熟了,是那颗枣树吗,你刚去摘枣了?”
一连串的疑问,等她说完,他才轻声解释:“今天下工早,回来的路上看到山上有颗小树,还没被人摘完就摘了点回来,不是咱们前两年摘的那颗。”
前两年赵毓一有时间就撺掇程晏清往山上跑,俩人到底比孩子眼神好,几年下来也找到不少没被人发现的果树,摘下来,赵毓平时没少靠它们打牙祭。
听程晏清一说,赵毓赞赏的拍拍他肩膀,从他手里拿了一颗看起来饱满的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呜哇,好甜,你也尝尝。”
说着,将剩下的半个塞进他嘴里。
程晏清脸一僵,随后面不改色的吃掉。
两人吃着枣子,没多大一会儿,见没啥人了,赵毓清点了农具的数量,锁上门和程晏清一起回家。
“诶,四丫,你听说了没,陈家那丫头定下来了。”一个婶子农具,看到赵毓偷偷摸摸的说。
陈家丫头?赵毓脑子里转过一圈,转而想起一个人,不太确定道:“婶子说的是陈兰花?”
那婶子一脸你猜对了的表情,见她好奇,也不在乎她咋想,凑近她唏嘘道:“听说是隔壁村一个后生,还是自己俩看对眼的,还有人看见这俩人在柴火垛里亲嘴呢。”
赵毓惊的长大了小嘴,她竟然这么开放的吗,平时见可是被打连屁也放不出来的人啊。
那婶子一眼你这就不懂了吧的神情,继续添油加醋:“你别看她平时一副老实人样,其实她那种人心眼子最多了,就说她上回推你掉水,周围一圈人谁还看不出来猫腻,再说她自己不干净,天天在人家程知青后面偷摸跟着,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呢,我看啊她就是故意的。”
她一脸看破真相的表情,说着就差唾沫纷飞,义愤填膺。
赵毓感受着这熟悉的唾沫星子,脚步默默后退,在她看过来是配合着点头,那婶子得到赞同,又说了几句,见人多了才迈着大步脚下生风离开。
赵毓招呼着来的人放好农具,等回家洗了把脸才和程晏清说起这回事。
程晏清默了默,半晌看着她的脸色说道:“如果是真的,咱们到时候去随个礼就行,你要是不想吃饭就别去了。”
“啊,也行”赵毓想想,确实,在哪吃饭还没在自己家吃饭舒服,不过这礼确是要随的,她看过礼单,她俩结婚的时候陈家随了一毛钱,这回正好把那一毛钱还回去。
不过,赵毓仔细看了程晏清两眼:“你就没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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