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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南江僵硬地说道:“我都不认识,我没想那么多,他们都看不起我,有这好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虽然他才给我五千两,但龙山镖局的人死光后,龙山镖局的钱就都是我一个人了。还有,还有,那个既然能有皇上的玉玺印章,那肯定不是普通人,我也就不敢独吞那些银两了。”

裴珠月就坐在一旁看蔺伯苏沈誉,唐南江回答听上去似乎合情合理,但直觉告诉裴珠月这人在撒谎。

蔺伯苏示意展弈将人关回去,随后出了刑讯的房间。

裴珠月跟了出去,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的是假话,他一定还知道些什么但不肯说。”

蔺伯苏颔首:“他在顾忌什么人,得逼他说出来。”

“怎么逼?”

蔺伯苏眸光微沉:“散播出去,就说巡查使抓到灭门龙山镖局的凶手了。”

第33章过河拆桥

寂静的夜晚,风声止歇。

一个黑影在夜幕中一闪而过,他弓着身子往临时冲做牢房的房间跑去。

在开门的一瞬间,整个院子亮了起来,官兵拿着刀枪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黑衣人见状知自己入了圈套,运起轻功想要逃跑,被展弈一脚踢回了地面,抬剑一挥,黑衣人遮脸的黑布落下,是县令卓堂奉的亲信陈斟。

陈斟见暴露,欲自刎,展弈眼疾手快地挑落了他的剑,道:“别慌,等断了案再死也不迟。”

是夜,衙门内,蔺伯苏登堂审讯案件。

随意套着一件外衫的卓堂奉扭送上了公堂,见蔺伯苏坐在他的位置上,挣扎着大怒:“大胆!你们究竟是何人,竟敢深更半夜挟持朝廷命官,本官定要摘下你们的人头!”

“朝廷命官,你也配?”展弈押着唐南江入了公堂。

卓堂奉见着唐南江时脸色微变,又质问展弈:“巡查使这是何意?”

展弈没有回答,而是上前恭敬地同蔺伯苏复命:“王爷,人带到了。”

整个高阳被称为王爷的就那么一位,卓堂奉缓缓地扭过了头,看到上座如阎罗般的蔺伯苏,腿脚瘫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但他怕归怕,嘴却严实的很,坚持说不知道这事,陈斟也将所有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说和唐南江有私仇,预谋杀人是他一人所为。

唐南江因为差点被陈斟拿走性命,心生怨恨一下子把自己知道的全抖落出来了,说偷盗官银一事是卓堂奉指使的,还有龙门镖局灭门陈斟也有参与,他下药,陈斟放火。

“一派胡言乱语!”卓堂奉指着唐南江的鼻尖骂道,又对蔺伯苏叩了三叩,高呼:“下官冤枉呐,下官打从为官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克己复礼,还请王爷明查!”

裴珠月在一旁看着,不禁暗叹卓堂奉脸皮之厚可当城墙,若不是手中有水莲心临时查出来的账本,瞧着卓堂奉这一副蒙受大冤的模样,还真会让人怀疑是旁人冤枉了他。

“爱妃。”蔺伯苏蓦地唤道。

裴珠月怔了一下,撇开心中的不自在上前将证据展在了卓堂奉面前,质问:“你若真如自己所说那般清白,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一介小小的从七品县令半月前是哪来的银钱在徐州城买宅子。而且听说你很快就要升迁去那边,你在任县令方才一年,毫无建树,我很是好奇你是如何升的官。”

陈述完毕,裴珠月对蔺伯苏拱手道:“望王爷明查。”

看着凿凿铁定,卓堂奉面如菜色,但仍旧不忘辩驳:“这钱,这钱,这钱是我攒的,还,还变卖了贱内的嫁妆,才凑够了宅子的银两。”

蔺伯苏蓦地敲了下惊堂木,冷道:“卓堂奉,你若是不想祸及九族就将实情完完整整地说出来。”

卓堂奉被吓得颤动了一下,嘴皮子都哆嗦了起来,思量过后,他的嘴微微张开,似是要坦白,然而这时有一支箭从公堂外射了进来,直直洞穿了卓堂奉的胸膛,人直接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展弈看到府衙围墙上的黑影第一时间追了出去。

裴珠月与卓堂奉离得最近,当她转身去探卓堂奉的鼻息时人已经没了气息,蔺伯苏也过来查探,看到泛黑的鲜血,道:“箭上有毒。”

夜幕沉沉,展弈没能够将凶手抓到,他们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陈斟身上。

陈斟并不知道指使卓堂奉的幕后之人是谁,不过偷盗官银一事却是知道全的。

他们先串通唐南江偷梁换柱,将五十万两的公文换成三十万两,转移出二十万两文银,待龙山镖局将银两送至军营再下毒手将镖局所有人铲除,届时,就算朝廷发现端倪也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查不到他们身上。

但最后机关算尽,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青团,目睹了他们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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