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鬼同居
我的脸立刻黑了,我说呢,这小妮子怎么就这么狂啊,原来是拿我当枪使啊。族长立刻将那双黑眼眸望向我:“你就是王大锤?”
“是的。”我说。
她哼哼冷笑说:“听加帕尔说你找我?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确实有两件事。”
“哦?”他换了个坐姿,“说来听听!!”
“第一件事,想请族长放过王大富一家老小,他们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与加家父子的恩怨,也是因加帕尔挑事在先,所以我希望族长大人有大量,以后别容许族人再报复王大富及其家人了,行吗?”我言语恭敬谨慎的说。
我话一说完,族长还没表态,那蛊毒父子就按捺不住了,纷纷骂我,加老头更是暴怒的说:“小杂种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有什么资格向我们族长提条件?你们昨夜将我房子毁了,还把我兄弟的耳朵都割了,想就这么算了吗?不可能!”
我说:“你不也将人家大儿子差点害死了吗?再说了,你兄弟的耳朵是我们割下的,不关王大富什么事,你要算账就冲着我来。”
加老头冷哼说:“你以为你们今天能活着出去吗?”
族长慵懒的摆摆手,示意加老头别聒噪,眯着眼睛看着我说:“这件事,我答应你。”
闻言我就一愣,没想到这个族长这么好说话啊。加老头自然不乐意了,急的跳脚,说:“族长,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族长望向加老头,道:“你修房子的钱,我给你。”
加老头差点哭出来,还不死心:“房子的事情可以算了,但是我兄弟的耳朵都被他们割了,您说怎么办?”他那言外之意就是,反正不会放过我们。
族长说:“那就去接一个假耳朵,钱我出。”
“族长!”加老头情绪失控的叫着,却也无可奈何。
族长抬手,示意他别再废话。我差点以为我的眼睛有问题呢,这个族长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脑子有问题吗?都分不清谁才是他的人了。
族长再看向我,淡淡的说:“你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左右看看,说道:“这第二件事,我想跟族长您单独说。”
他的嘴唇牵动,说:“这里都是我的族人,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虽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但不管怎么样,他这种狠人对我没有敌意,那就万事大吉了。从来事情总是那么不顺利,难得这次这么顺风顺水,看来很有可能得到族长的帮助,解除红儿的封印也是指日可待。
于是我开门见山的说:“这次来找族长您,不为别的,是为我女朋友的事,你对她下了禁咒,我想请你去帮她解咒。”
闻言,族长眉头一皱。他沉吟了一会,断断续续的说:“但总的干女儿?是你女朋友?你求我去帮她解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得到但总的同意了吗?”他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应该是没有了,这么说,你跟但总是对立的?”看样子他是个极聪明人,一点都不傻嘛,刚才还嚷着要毁我的脸,我还以为他是疯子呢。他自己下的禁咒,应该很明白红儿的情况,也不必我多费口舌,我说:“我女朋友,是被你封住的那个妖魂红儿。”
族长点点头:“嗯,你这样说我便明白了,这件事情可就难办了,我与但总可是有交情的,而且就因为此事我们族的关系和但家也一直很友好,我跟你说句实话,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除非……。”
我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的能力比但总还要大,要不然我不会帮你,而去得罪但总。”他说。
豆豆说:“但大锤是一定要救她女朋友出来的,所以族长,我们要将你生擒回去。”
这时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尽是嘲笑,他坐不住了,起身向我们走过来,一张阴冷的脸望着豆豆,冷声说:“我最讨厌的是那些口无遮拦的小女生!信不信我杀了你?”
豆豆吓得大叫,从背后抱住了我,躲在我身后。而族长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来到我面前,他伸出那壮实的手去抓豆豆,我展开双臂拦着他,说:“族长,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女生一般见识。”
族长站在我身前,他身上有一股冷风刮出来,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北风,这气势实在太吓人了,我感觉他一只手就能将我捏死。他却也没真逼着要杀豆豆,他看着我说:“你的事说完了吗?第一件事我帮你,这第二件事嘛,我刚才也说过了,除非你的能耐比但总大,现在该我说了。”
“你说。”我站累了,拉着豆豆在凳子上坐下,豆豆假装害怕的抱着我,将头埋在我怀里。她对我是越来越亲昵了,就像我真是她男朋友了。
族长一双阴暗的眼睛深深注视着我,缓缓说道:“在云南,你们三个加一只鬼在洱海才村的某处荒岛上,杀了我蛊师一族的多条人命,还破坏了我老族长转生的机会,这笔账我本来早就想跟你算的,今天我废话不多说了,我可以不追究你杀我族人的罪责,我老族长的魂魄我也找到,但你要将那只鬼交给我,如何?”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愣住了,没想到洱海荒岛上那些野蛮人是他们一族的,难怪我说那些野蛮人怎么也会使用药丸。当初我和老五确实在荒岛上杀了很多人,但是他为什么要让我交出白洁?这可就让我头疼了。他可是连族人的死都可以不跟我追究,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要交出白洁,虽然不知道他要白洁做什么,但我还是歉然说:“族长,实在对不起,我们杀了你们的族人没错,但白洁可没杀你们族人,她连那些人的身都没敢近,这事跟她没关系。”
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呢,而他却面无表情,那些个坐着的布衣人也是像雕塑一样坐着,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