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1 / 1)

“舒服吗?”

“不舒服,捅死人啦。”蓝妹妹嗔笑着,挪了挪身子,枕到枕头上,而且出人意料地摆出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姿势。

我跟着向前,开始不疾不徐地抽送起来,这次我想要的是当初同雅欣做爱时的热烈和优雅,所以没有表现出凶狠粗暴的一面。蓝妹妹的阴道深处有种温温的油腻感,与春潮四溢后的湿滑不同,那种油腻只存在于深处,为此一次次进抵花心的龟头总能传来奇异的感觉,再加上被阴道紧紧包裹着,那种滋味就更美妙了。

“哎呀,都给你塞满了。”她轻笑出声。

“怎么样,爽吧?”

“嗯。”

我越动越快,由顶一点一点变成了撞,不过力度不算大,两个人的性器相互撞击,发出啵啵啪啪的响声。我专注于性爱,蓝妹妹抱着我,同样不言语,只是偶尔叫一下,或呻吟两声,作为对我努力拼搏的回应。

仅仅几分钟,我的身上就渗出一层薄汗,不知道是我一直在动着,还是床边电暖器的功效,也许两种原因都有,我感到呼吸热了,肌肤热了,就连空气也热了。蓝妹妹的阴道也热了,而且变得湿答答的,弄得我的龟头再也找不到最初那种油腻感觉,但是抽撞着更加顺畅了。

“这么快就出水儿了。”

“嗯,谁叫你这么会弄,嗯~~,快来,再往里,往里!”蓝妹妹的表情是娇柔的,语调却是放肆的。正因为这样,她看起来又像个动情的调皮女学生了。

我一次次尽力向深处探寻,仿佛那里有我所不知的神秘。蓝妹妹将我抱住了,双腿两边大开,方便我进入她的身体,在里面往来驰骋。

慢慢的,蓝妹妹的脸上现出两团红潮,她的呼吸也越发悠长粗重了。我不说话,她也不答言,她只是似有似无地呻吟,轻柔摩挲着我的脊背。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一个满嘴淫词荡语的女人在我身下卖弄她的无耻,而蓝妹妹给了我想要的“纯洁”。

一阵冲撞之后,我放缓下来了,不是我想,而是不得不放缓。我渴望这场醉人的性爱太久了,以致于有些难以把持自我,进门、洗澡、上床,总共不过半个小时,我还不想就如此简单地完结一次。我跪起身来,扶着蓝妹妹的双膝继续抽送,缓缓的,不再那么有力了。

“再来嘛,用劲儿嘛!”蓝妹妹面浮媚态,眼望着我,扭了扭同样微微出汗的胴体,“人家里面已经湿了,就要来了。”她的下体确实湿了,阴唇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更像一朵在晨露中盛开的马蹄莲了。

“你很喜欢做爱吗?”

“嗯。快来吧,还像刚才那样!”

蓝妹妹那恳求的眼神弄得我心生怜爱,激荡起一种义不容辞的英雄情怀。我又大抽大送起来了,一次次用龟头去冲击她的花心。

“啊~~,对,嗯~~,就这样,没错,啊~,啊~,你真会弄,真好~~”之后,她又只剩呻吟了。虽然她不用淫秽粗俗的语句叫床,但是她绝对不是那种懒惰吝惜的女人,如果她是,她不可能浪费力气让自己的表情如此丰富多变。

“要不要我再加把劲儿?”其实我已经濒临崩溃了。

“啊,不要,这样就好!”蓝妹妹那双原本抚摸着自己胴体的纤手渐渐上游,动情地抓住了枕头。她轻蹙娥眉,半眯细眸,现出一副如痴如醉的姿态。

我在过早的射精和极致的快乐之间犹豫不决,足足彷徨了两三分钟,最终还是选择了快乐,毕竟我花钱买春,和女人做爱的目的就是获得身与心的快乐。我一点点儿翻转蓝妹妹,一边肏着,一边将她摆作趴伏的姿势,然后奋不顾身,开始更加用力地抽送。

“啊~,啊~,别这样嘛,嗯~~,受不了了。”蓝妹妹扭摆着美臀,不知道她是在躲闪,还是在引诱。

我又一次由顶发展成了撞,时不时还会抵着柔软娇嫩的花心,连续做几次小突击,而每到这时,蓝妹妹总会发出急促的尖叫,然后又是轻灵的娇笑。她的淫水随着鸡巴一次次外抽流了出来,打湿了我们的下体。

我终于射精了,精液犹如洪水,决堤而去。我压着娇喘的蓝妹妹倒下了,我们并躺着,我从身后抱着她,亲吻着她耳垂及颈侧的细腻肌肤,大手游荡到她的乳房上。她不说话,直到我顶了顶还插在她湿热阴道中的龟头,她才笑出声来。

蓝妹妹转过身子,她的口中吐着令人陶醉香气。我将脱出的鸡巴又送回她体内,她见我不想起身,也乖巧地把腿搭到我腰上,抱住了我。我抚摸着她的纤体,偶尔挺动几下,感觉残存的精液一滴一滴流尽了。

“你可真贪心,做完了还不歇着。”蓝妹妹说笑着,体贴地拉过被子,把我们都盖住了。

“不觉得很满足吗?”

“满足什么?只觉得满!”

“呵,还觉得不足?原来你比我还贪心啊!”

“什么呀!”蓝妹妹撒娇,捶了我一下。

我被捶得哈哈大笑,情不自禁用力一挺下体。她哎呀一声,笑得更娇媚了。我的阴囊空空荡荡,不剩一滴残精了,我的鸡巴渐渐软了,缩了,蓄存在保险套前端的精液也因此一点点倒流,感觉整根鸡巴都变得湿腻了。

“软了吧?看你还折腾不折腾!”

我不得不抽出鸡巴。蓝妹妹起身,帮我摘去保险套。此时已经五点一刻了,太阳西落,射进屋内的光线昏黄了许多。在落日的余晖中,我那沾满精液的鸡巴就像一个垂头丧气、汗如雨下的死囚,再没一丝生机。

“别擦,用舔的。”

“脏死了。”

“脏什么脏!”我想说“你平时要是给客人吹,弄得客人射了,还不是射得满嘴都是精液。”我没有说出口,“客人”这个充满铜臭味的词汇明显与我们之间的融洽气氛不符,哪怕这种融洽其实也是建立在金钱上的。我又说:“快来吧,完了我请你出去吃晚饭。”

“不去,我懒得出去。”

“那就叫外卖,你想吃什么就叫什么,我买单。”

蓝妹妹不置可否,不过她俯下身去,提着我那根又软又蔫的鸡巴舔起来了,精液已经流到了阴毛上,所以她连阴毛也一并舔了。她的动作相当纯熟,竟然弄得我的鸡巴又有点儿蠢动不安。

“哦,这么有活力!”蓝妹妹一说话,被她舔进嘴里,混合着唾液的精液顺嘴角流了出来。她慌忙用手接住,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滚身下床,跑去厕所了。

我趁机又把不大的卧室仔细环顾,想找点可以佐证学生身份的东西。我也下了床,像个小偷似的四处窥看,寻找蛛丝马迹。发泄过后,我更关心的不是蓝妹妹的肉体,而是她的身份了。

电脑桌旁有个小小的格架,是屋里唯一堆叠着书本的地方,格架上有书籍、本子、报纸、杂志,还有cd,分门别类,倒是非常容易查找。我看见一本《儿科护理学》,封面上赫然标着大学专用教材几个字,看到这几个字,我高兴的不得了,虽然一本教材并不足以证明蓝妹妹的大学生身份,但是至少让我觉得离我想的结果不远了。

厕所的门响了,就在我要继续翻看时,蓝妹妹没有给我深入探查的时间。我窜回床上,靠着床头坐着,假装无聊地等待她回来。

“现在做,还是歇会儿再做?”她问。

“要不咱们先叫晚饭吃,吃完再做。你想吃什么?”

“现在?这才五点二十,吃饭太早了。”

“那就陪我聊聊天。”

蓝妹妹重投我的怀抱。我们围着被子,半躺半坐,靠在一起。我的手又不老实地去抚摸她的乳房,并且慢慢潜入到她的双腿间,那里依然温润,还保有着性爱的余味。

“哎呀,别弄嘛!”蓝妹妹笑着把我的手推开了。她像是怕我继续骚扰她,所以侧身躺下了,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反而骚扰起我的鸡巴来。

我没有像她那样脱逃,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欢这种骚扰。被那纤纤玉手抚来撸去,十分舒服,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妙。

“你说你上大二,是哪个大学的?”

“不告诉你,秘密。”

“不会是假的吧?你在网上说自己二十岁,上大二,可刚你又说你属兔,属兔的今年应该二十二岁,既然岁数都是假的,那别的当然也不可能是真的喽。”

“哎呀,你这人记性倒挺好的。”蓝妹妹稍顿了顿,“好啦,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就跟你说吧,我是医大中山学院(大连医科大学中山学院)的,属兔,二十一,上大三,这回全知道了吧?”

“中山学院的?那你怎么在外面住,哪儿不是强制住校吗?”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朴姐大哥的儿子去年考上的就是中山学院公共管理专业,明明家在大连,却只能周末回家,让他们家疼爱长子长孙的父母爷奶想念的不得了。

“是要求住校,我住了两年,实在太无聊了,早自习晚自习,都闷死人了。”

“那也不是搬出来住的理由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指指对门,笑了笑,“叮当跟我们学校里管事的老师有关系,就帮我们两个人出来了,不过学校的宿舍费还是要交的。”

“有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肉体关系呗。”

“真的假的?”听蓝妹妹说得头头是道,再联想到那本《儿科护理学》教材,其实我已经相信了,但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我所相信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

“爱信不信!”她像是报复或着惩罚,又或者挑逗,故意加快了撸套的速度,一次次捶砸我的下体。

“喔喔喔~~”我忍不住笑叫。蓝妹妹的凶狠动作反而激起我的欲念,我的下体开始发痒发热,鸡巴一点点儿胀挺,没有多久就又焕发了勃勃生机,直直的矗立起来,坚硬锋利,有如一件绝世无双的神兵利器。

“呵,这么有活力!”

“来!”我扳着鸡巴,送到蓝妹妹嘴前。

这次蓝妹妹不再扭捏抗拒,张口就将我的龟头含住了。她的嘴巴有点儿小,无法深吞深吮,所以更多的是亲吻、勾舔的动作,然后手配合着上下套弄。经过一阵刺激,我的鸡巴越发热硬,狂燥不安的血液奔涌着,一道道血脉也渐渐贲张出来了。

“哦哟,比刚才更大了!”蓝妹妹有些惊异。她更加积极热情地玩逗我的鸡巴,用她的红唇,用她的香舌,从头至尾,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蓝妹妹始终不去吻舔我的卵囊,这让我不免心生遗憾。不过,我也没有要求,要是如此纯净的女生做出那么下贱无耻的事,反倒画蛇添足,得不偿失了。

我带上保险套,让蓝妹妹骑到我身上。她对粗硕的鸡巴心有忌惮,分开两瓣湿润的阴唇包住龟头后,尝试了十几个来回,才彻底吞没了。她上下套动着,不敢过分用力,依然有种如临大敌的警惕。

“来吧,使劲儿!”我轻拍她的屁股。

“着什么急了。”蓝妹妹渐渐发力。我们之间开始啪啪作响,那是她的双臀碰到我的大腿时发出的声音,低微却清脆,十分动听悦耳。

“把头发散开我看看。”

蓝妹妹笑了笑,有意用一种优雅飘逸的动作把束着头发的发箍拉去了,她的长发犹如黑天鹅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才落到肩头上。

发箍如同封印,没了发箍,头发散开之后,蓝妹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热烈奔放,激情四射了。此时窗外天边只剩下一抹残阳,已经难以清晰地看到她的五官和表情了,在如血的光照下,她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那身形仿佛一个浑然忘我的狂舞者,散发着致人迷幻的魔力。

“这样舒服吗?”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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