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墅吧,清净。”
我一直盯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路灯和广告牌的光连成一条虚幻的光带,一片荒凉的虚假繁华,倒映在晶莹的瞳孔里。直到我看得眼眶酸疼起来,才阖上眼睛,重新把车窗升起,隔绝了外面嘈杂的空气。
正昏昏y_u睡之际,忽然唇上一重,紧接着就有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我的腰,发力带着我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搂着褚泽的脖子,温顺地和他接了一个吻,放任他的舌头闯进来恣意搅弄。
“我看你也没什么不能接吻的怪癖。”我靠在他的肩头上喘息:“为什么刚才不肯和赵珏接吻?”
“真跟他亲了,你不会吃醋?”
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高高在上的俯就之意,好像我该为他的“洁身自好”感恩戴德似的。
可是我会吃他的醋?
他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念头?
我一言难尽地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盯着他没说话。
可他却以为我是默认,挺胯用某个硬挺的部位撞了撞我,我被他顶得没坐稳,又重新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就顺势抚m-o上我的臀部,色情地揉了揉,声音很哑:“小婊子,这段时间跟着单挽,都要乐不思蜀了吧。你算算我们多少天没做了?”
当初是他跟我结清了嫖资,摆出了要一刀两断的架势,现在又说这种话,好像是我不给他操一样。
“那今晚上补偿你。”
我也想起之前跟褚泽做爱时的纵情刺激,身上有些发热,就存了y_u拒还迎的念头。紧接着又被他隔着衬衫捏ru头,更是眼饧骨软,连y_u拒还迎的念头都没了,心想做就做吧,就把他当个自己会动的按摩棒,反正跟他做也挺爽的。
我咬着唇,用股缝去蹭他箍在西装裤里的东西,把他蹭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我还在这,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前面的顾景琛无奈地提醒。
褚泽二话不说,把挡板升了起来,把车后座隔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然后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也不考虑我待会儿该怎么下车。不过我也顾不上说他,因为我已经在解他的皮带了,还难舍难分地吻着他的唇。
他盯着我急切地扒他裤子的动作,沉声道:“这么浪?挽挽把你教成这样的?”
他提到挽挽,我心脏又很隐晦地疼起来,脸上的笑都凝起来。
但很快我就调整了过来。
“挽挽怎么会教我这些?他在床上害羞得很。”我知道他对单挽有意,故意气他:“每次爽得sh_e出来的时候也只会哭,连骚话都不会说。不过他哭的样子特别可爱,漂亮极了。”
“他漂亮?可我怎么听他说,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看都不看他,只盯着我?”
我什么时候只盯着他了?那是单挽在那瞎说好不好?他当真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xi_ng。
刚才单挽质问我的时候,乱七八糟说了一堆,最后竟然得出了我喜欢褚泽的结论。我们都知道他只是口不择言,脑子气得糊涂了,但是褚泽不会当真了吧?
操,他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吧?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对我的态度就这么诡异。
第40章
“爽吗?”
车早就停了,顾景琛下车了。而褚泽把我按在车后座上,压着继续干。
我咬着自己的手腕,眼里满是湿意,另一只手就贴合在冰凉的车窗上,五指顺着他的动作收紧又放松。不小心用手肘触到了降下车窗的按钮,只开了一半,按在玻璃上的手就顺势滑到了车
窗外,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外面的凉风哗啦一下灌进来,把我ch_ao红的脸吹得凉丝丝冰浸浸的,像是冰壳里敲出的果子。
隐约看见不远处立着一个人影,他的指尖火光明灭。
是顾景琛,他盯着我,看不清表情。
褚泽捏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手指微微用力,在我的脸颊上掐了个白印。我松开了咬着手腕的牙齿,半圈牙印留在了皓白如霜的腕间,像是缺了一角的月亮。
“怎么不叫出来?没劲。”褚泽低声道。
“老公轻点,太深了……”
我敷衍地叫了几声,褚泽那里却更硬。他含混地骂了几声,更用力地在我体内鞭挞起来。我以为他矫情够了,刚想安静地享受,他却又逼问道:“谁干你,你都能这么爽吗?”
我反唇相讥:“你干别人不也很爽?比如说你的那位赵珏小朋友。”
褚泽握住了我前面挺立的东西:“还敢顶嘴?”
我被他揉得想sh_e,于是在他身下晃了晃臀部,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少乱动。”
又是一阵疯狂的交媾,黏腻的喘息声绞缠在一起。我把脸贴在车窗上,试图降低热度,可从唇间呵出的水汽却在须臾间将玻璃浸湿。
忽然,我伸在车窗外的、扑簌簌抖着的指尖,被暧昧地捏了一下。
我sh_e了出来,呻吟出声。
褚泽捂住我的嘴,然后俯身环住我的肩膀,遮住了顾景琛从车窗外探进来的视线。语气不悦:“你干什么?”
“有点良心吧,你们俩把我车占了,我还在等滴滴打车。”顾景琛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好像方才我指尖感受到的力度不过是错觉。
他继续慢条斯理地道:“不感谢我就算了,对我说话就这个态度?”
褚泽道:“赶紧走。”
顾景琛笑了笑:“再见。”
我垂在外面的指尖,又被他捏了一下,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我浑身都酥麻起来。
顾景琛走了,褚泽把我抱到他腿上,让我自己脐橙。
好不容易等他sh_e出来,我才被准许休息,伏在他瘦削的颈骨喘息着,又顺手扒出了他x_io_ng口的十字架玩。
“喜欢?”褚泽的声音里满是情事后的慵懒。
“昂。”
褚泽把那项链扯下来,戴到了我脖子上,然后道:“给你了。好好戴着,不许拿下来。”
我看了一眼,十字架镶着许多星星般的碎钻。
“死都不拿下来。”我保证道。
褚泽眼里似乎有浅淡的笑意,他很少有脾气这么好的时候——至少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没见过的,我没挽挽那个福气。
看来让他误会我喜欢他也挺好的,至少他对我的态度能好一些。
这样想着,我重新靠进了他的怀里。
“老公,好喜欢你啊。”
他嗯了一声,m-o了m-o我的头发,没说什么。
我又说了一遍:“老公,你听到没,我好爱你啊。”
半晌,他才别扭道:“知道了。”
做过少儿不宜的运动,我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还是褚泽把我抱进的别墅。
这次他还问了我一句:“你那里要弄出来吧,不是会发烧吗?怎么你一点不上心,还想像三亚那回一样进医院?”
我实在没力气洗澡,又不能不洗,抱怨道:“让你戴套你偏不戴,那就算了,你就不能不sh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