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问我只是顺便,他想关心的,其实还是单挽罢了。
吃过早餐后,单挽又要继续教我游泳,我想起身上的那些痕迹,婉拒了。
单挽就和他哥一起去了,游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五六拨人去搭讪.
我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晒太阳,忽然一道yi-n影沉沉压下来,像是危机四伏的云翳。在我还没意识到来人是谁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有一个人能让我有这样的应激反应。
褚泽摘下了我的墨镜:“哟,挺悠闲啊。小婊子,不上班了?”
“上什么班?”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脸色瞬间扭曲起来,不敢让他看出破绽,勉强挤了一个笑。
“你说上什么班?不卖屁股给我了?”
褚泽一身印花衬衫,领口风骚地开到x_io_ng膛,俊美的脸上带着坏笑,直接把我从沙滩椅上抱了起来。
我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一脸生无可恋。
他道:“你这什么表情?还在生我气?”
他指的是上次说我画画水平不高的事。
我原本都把他嘴j_ia_n的事给忘了,他还偏要提,我呵了一声,更没给他好脸色看。
褚泽不耐道:“昨天不是主动给我发信息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不生气了,小东西还挺记仇。”
他抱着我往酒店里走,不顾路人的侧目:“行了,我这次既然来了,就带你吃大餐做补偿,这里有几家餐厅还是不错的。至于你那个画画的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不行就是不行,还不兴人说实话?不好就多练,我认识挽挽的那个老师,回头给你试着约约,你表现好一点,也许人家收你做弟子呢。”
阳光暖暖地晒在我身上,我被强光刺得眯了眯眼,只能依偎在他的怀里。
“褚泽。”
“干什么?”
他手上不肯老实,揉了揉我的臀肉,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行动,却让我心里莫名一动。
“你说你对我也不算坏,好歹能做几件人事,怎么就偏偏长了张嘴?”
唯一一个记得送我生日礼物的是他,愿意给我约老师的也是他,可骂我、贬低我的,也是他。
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被褚泽一路抱到了他房间门口,竟然发现他就在单岐的房间对面。
“去,把我裤兜里的房卡掏出来。”褚泽催促道。
他穿的是宽松的短裤,我顺着他的裤兜m-o进去,没m-o到房卡,反倒m-o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禽兽吗?”我咂舌:“你一路硬着回来的?让人家看见了丢不丢人?”
“少废话,要不是你跑了,老子能憋成这样?”
我忽然有些心虚,不敢让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磨磨蹭蹭的,从他的另一个兜里拿了房卡,却不肯开门。
“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做。”
“你来大姨妈啊?”褚泽不耐烦了,单手搂住我,抢过房卡开了门,然后用脚把门关上,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紧紧地捂着领口,坚贞不屈得像个少女:“褚泽哥哥,我可以跟你做,但是你要答应,待会儿脱了我的衣服不准生气。”
“什么意思?”褚泽的动作一顿。
我刚想坦白和单岐的事情,可撩起眼皮之后,就对上了褚泽褚泽凶戾的眼睛,那双眼睛漆黑如子夜,隐隐窜着冰冷的火苗,冷电一般盯着我。
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可能是褚泽今天太好说话了,我竟然一时忘了他豺狼的本
xi_ng。他那么自私霸道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然可以跟无数人逍遥快活,但要是知道我在跟他当炮友的期间和别人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我。
咽了咽口水,我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把你喜欢单挽的事情告诉他了。”
褚泽的表情一僵。
“你说什么?”
我悄悄往门边挪了挪,眼睁睁看着他的眼底积蓄起怒火,一时间竟不知道到底哪件事他会更生气。显然他都不太能放过我。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门铃忽然响了。
我迅速扑过去,把门拉开,单挽站在门口,有些踌躇地朝屋里望了一眼。
“向希哥,你和褚泽哥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把他拉了进来,自己从门缝里溜了出去:“他想跟你表白,正好你跟过来了,赶紧去听听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乖,晚上再带你打游戏。”
第12章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紧紧跟着单岐,当他的小尾巴。
他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那边的人在跟他汇报什么,他面色冷凝,削薄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线,两指随意地扣着桌面,无声地敲了敲。
从他这个小动作来看,我猜电话对面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单岐最后留下句“再查查”,然后掐断了电话,淡淡瞥了我一眼:“我记得我只给了你一个小时。你怎么还在这里?”
“老公。”我扑进他的怀里:“现在我有个事求你帮忙。”
“多少钱?”单岐把我推开了,眉心微蹙,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直接把你支付宝或者银行卡号给我。”
“怎么跟褚泽一个死样子。”我低低地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老公的钱,我心甘情愿给你睡的,谁让你长得帅呢。”我又凑了上去,把他按在餐厅的位置上,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但是你既然睡了我,一夜夫妻百夜恩,现在你的小宝贝有难,你难道不帮吗?”
单岐任我坐到他的腿上,古色古香的屏风把我们和大厅隔开,垂下的藤蔓花朵遮蔽了旁人窥探的视线。逼仄的空间里,有一种别致的浪漫悄然滋生,不过我更愿意形容其为偷情的刺激,仿佛火种在干草上滚了一跤,瞬间爆起暧昧的火星,我捧着单岐的脸和他肆无忌惮地湿吻起来。
“先生,您的菜……啊!”穿着旗袍的女侍者转进来,看见这一幕就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手里的菜都差点打翻。
单岐侧过头斜斜睨了她一眼,刚想说话,我就又追着吻上去,舌头狡猾地钻进他的口腔,t-ian着他的齿列。他唾液的味道是清淡的,我用战栗的舌尖品尝着,他很快反客为主,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手就扣住我的后脑勺,阖着眼吻得更深。
我悄悄睁开眼睛,近距离地观察着他纤长的睫羽,蛊惑人心的弧度,盈着昏暗角落里暧昧的灯光。现在单岐不再是那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像任何一个坠入红尘的凡人、满怀y_u望的兽类,浑身都是吸引我飞蛾扑火的光。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变得滚烫,重新闭上了眼睛,认真地吻他。
小姑娘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终于把舌头从我口腔里收回,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睛盯住我,湿润的唇紧抿,又恢复了不近人情的样子。
我乖乖偎在他怀里,开始解他的领带,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电话啊。”我蔫蔫地靠在单岐的怀里。
“是你的